顾执是什么时候注意到姜灿的?可能是姜灿第一次自我介绍的时候：“大家好，我叫姜灿，灿烂的烂。”或者是姜灿缺考成了倒数第一挑眉站在自己的面前“顾执，你该感谢我，是我让你成了倒数第二，四舍五入就是你进步了”亦或者是高一那年第一次看见姜灿，长着五颜六色的头发浓重的烟熏妆，嘴里叼了一根烟，她站在二中的路边欺负职高的人，一脚把那人踹到地上跪着“你灿姐可不是吃素的，今天要不给我跪着道歉，要不爬着从我跟前过去以后再也别来老子面前晃悠。”青春的少男少女总是格外狂妄。她们做着自己认为很聪明又很愚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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