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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爱上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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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鸡肉炒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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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肉炒粉

他这才说:“好好好!我什么都不做,我去做早餐行了吧?!哦,对了,玫梅啊!我把昨晚那牛皮鸡,切出来一点做粉吃,应该也很好吃的,怎么样?”他商量似的对我说。

“随你,反正你做什么,我吃什么,不挑食也不厌食,好伺候吧?哦,哥!你能不能**肉炒粉啊?不要汤的那种!”我突然又对已经转身向厨房那边走去的他说道。

他听我说着,在冰箱前回了一下头,然后打开它,从里面端出大半只鸡来,边向厨房走去,边答应着:“好的!只要是你姑奶奶说的,卑职一定照办!”

“什么呀,我是想起那天跑出来时,我妈就是做的鸡肉炒粉给我吃的,所以你刚才要把鸡肉放在粉里,我就想起来了。都怪你,又让人家伤感起来了。”这是实话,我确实想起了那天,就觉得对不起他们,就有种想哭的感觉。

“伤感就给他们打电话,你昨天好像没打吧?”林业哥在厨房里说道。我也站起来,向那边走,还有点不高兴:“谁说我没打?昨中午就打了,反正每天都要通一次电话,每隔三五天就要视频一次的!你以为没有你在身边罗嗦着,我就忘了啊?既便我忘了,他们就不会打来吗?”

“那就好!那以后我要是离开你了,你也知道这些,我也就放……!”他切着鸡肉,漫不经心的说道,当看见我正满脸恼怒的瞪着他时,又忙解释:“我是说我以后出去了,到外地出差了,你也知道这些,我就不用多记挂这些了,安心工作,早点回来就可以了!再说我不工作,怎么给你幸福啊?要是你哪天向我求婚了!”

我听这话,眼睛圆瞪似灯笼一般,心说:“哪有女孩向男孩求婚的?”

他也低着眼,满脸坏笑的忙活着,嘴上却没停:“我不得买点房,难道在这破出租屋里跟你这天使、女神结婚生孩子啊?即使你小姑娘被爱情冲昏了头脑,那你爸妈我爸妈也不会同意的。”

“你不说你有钱就花吗?那意思就是说你没存钱,有钱就全部花掉,没钱才不花了吗。”我走过去拿起牙刷,挤着牙膏。

“你这是什么逻辑?有钱就花,就是月光族啊?再说我现在一个月加班费和奖金等七七八八加起来也有五千多块,我花得完吗我?我一个老实人有那么爱花钱吗?平时又没其他爱好和怪癖。以前还喝点酒,可自从那件事之后,这酒我都给戒了,所以参加工作这么多年来,多少也存了六七万块钱吧?其实你的眼光还是蛮不错的,现在像你小爹这样的年轻人真的已经不多了!”他说着又抬头坏笑的瞟了我一下。

我正用杯子在水龙头边装水,听这话便侧过脸,白了他一下,并对他做了个呕心的动作。

他就乐呵呵的说:“我这可是在夸你喔!呵呵……!”

我没有答理他,而是刷起牙来。

他又说:“要是我们俩真要买房结婚,那我爸妈还不得支持几万块钱哪?所以付个首付咱还是有的!只是你臭丫还没长大,还说要等几年。”他漫不经心的说着,手上拿了个饭碗,把已经切好的鸡肉,全部用刀捧进碗里,也有大半碗。随后他拿了个大菜盘去房里,一会儿便回来了,也来到水龙头边要给盘里薯粉丝泡水。

我本来已经刷完了,要去拿脸帕洗脸的,可见他在后面等着,却故意占着地方不去拿。

他在那儿等了一会儿,才知道我是在捉弄他,有意占着地方,就用身体撞撞我,又挤挤我。

我忙气气的回头,却见他一脸的坏笑,不知又想使什么坏?只好让开一点,但嘴上却报复的说:“你还想着你爸妈的钱来买房,况且还有林珑在上学,你愧不……?”忽然我又想到自己,忙住了嘴,还有一丝脸红吧?

他放着水,并在上面压压,让粉丝全都浸到水里,淡笑说:“是,是有点愧,可现在房价这么高,不靠父母谁买得起呀?我还存了一些呐!那些个月光族是全靠父母。可见现在的父母有多难做!至于林珑嘛,她现在都不用向家里要钱了,她又是做兼职,又是做家教的,一个月下来三四千块哪!”他把粉端到一旁,便拿起炒锅又来到水龙头边,推推正在洗脸的我,不耐烦的说:“我说姑奶奶,我在做早餐给你老吃!所以请您老到洗手间里去洗吧!?”

我瞪眼看了他一下:“给我做早餐,你自己不吃了?哦,我明白了,您老又减肥了,不吃早餐哪!”我狡猾的说,但仍占着水龙头,直到看见他放下炒锅,准备反击时,我才笑着逃开,可嘴上却没那么老实,边把毛巾搭到绳索上,边不服气的说:“说什么等了人家十年,心里装着人家就没法跟别的女孩谈了。我看你是没找到合适的,要是找到了,早就跟别人结婚生子去了,早把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都存钱买房了,还说什么等不到我,今后就打算单身算了,不找了!可见男人的话,是多么不可靠哪!”我几乎是有点不合逻辑的狡辩着,但自知说得有点离谱,怕他反击,所以说着便趴到门框上,只把头探到那边。

他倒没什么特别反应,手里仍做着他的鸡肉炒粉,淡定的说:“也许吧?毕竟你是天上飞的天鹅,而我可能只是地上蹦的癞蛤蟆,我想我是无论如何也追不到你的。不瞒你说,我现在还有点做梦的感觉呢!要不你掐掐我,看我是不是在……。”他低头忙活着,又将手伸过来,头也转过来。

我没有去掐他,而是怒视了他一阵,随后便转身走了。

他还在那儿叫屈似的囔囔:“那你让我这么说啊?存点钱都错了,说实话你都这样。”

我没有再理他,本想找来梳子梳头的,可又一想,一会儿让他梳好了,反正他说他是只癞蛤蟆,那就应当帮我这天鹅做多事嘛,不然我也太划不来了,更重要的是他心里会舒服些,不至于总是这样说吧?这样想着,我便蓬着头,打开电视机,坐那儿看电视了。

一会儿,他就端来了两大碗炒粉,筷子同样插在上面,放到茶几上后,就催我过去吃,自己便去拿抹布擦桌子。我放下遥控,就顺利把小凳夹过来一点,坐下,望着眼前这两碗鸡肉炒粉,看起来似乎跟妈妈做的没什么两样,一样的诱人,只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忙拿起筷子,夹了几根吸进嘴里,又夹了块鸡肉放进去,嚼了嚼。觉得还可以吧?由于是那牛皮鸡,所以香味更是特别,味道也有点特别。

他擦了擦茶几,又将抹布送回去,来回后便坐在对面,边拿筷子,边问:“怎么样?天鹅!我这炒粉做得是不是跟你妈做得一样美味可口啊?!”说着他又把鸡肉挑到我碗里来。

我忙捂住碗,并白了他一眼。他才停止。我叹口气,说:“填饱肚子罢了,我总不能饿着吧?所以只好将就点吃吧。”我说得极其无奈。

“不至于这么难吃吧?而且你又不是第一次吃我做得东西,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很难吃啊?”他说着就要夹起来吃,嘴巴张得很大。

我迅速的把他的碗移过来,说:“以前是尊敬你,所以没说,再说以前你也没给我做过鸡肉炒粉啊!”

他见我把他的粉移到自己这边,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伸手来端。

我忙用手把持着,说:“你不说这是给我做的早餐,你自己是不吃的嘛!现在干吗又来端?”

“好妹妹!好老……!”他扳着我的手,抢着要端。嘴上哀求着,可突然又不说了,手也缩回去了,还一脸的坏笑。

我立即凶凶的叫:“你又想说什么鬼话啊!”

“哪有?!我是说好妹妹!好老……老妹,好老妹!好老妹都不行?你以为我叫你好老婆啊?!呵呵……!”

“你……!”我被气得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忙把那碗粉推给他,省得他再胡言乱语,嘴上还气气的:“给你!死癞蛤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嘀咕着,随后又夹了大一把粉放进嘴里。

他用筷子夹了夹粉,故作疑惑的说:“你这话说得怎么这么矛盾哪?狗嘴里当然吐不出象牙来,吐出块骨头还有点可能,而那癞蛤蟆嘴里吐出的也只是害虫嘛!你这都不知道?”他就这么扯着。直到我再次伸手过去要端他的碗。他才忙低头去吃,随后又夹了几块鸡肉扔到我碗里,嘴上仍旧唠唠叨叨的:“这粉其实挺好吃的,没有你说的那么难吃吧?可能没有你妈做的那么好吃。那她怎么是你妈哪?我怎么是你老……?”他又停顿了一下,露出坏笑,当瞧见我极其不屑的眼神后,又连忙说:“是老哥!老哥好不好?你别什么事都往歪理想好不好?”

我像没耳朵似的,只顾着吃自己的粉。他这才知趣,或者怕他再这样下去,我就真该下大暴雨了!?

吃完后,他去洗碗。我只挪用一下屁股,就探着身体在床头柜里拿出梳子来。

一会儿,他就来了。

我便把梳子递给他,缠着他,让他给我梳。

他自然是大不乐意的,说他从没给女孩梳过头,梳了一定会很难看的。

我忙揭谎似的说:“你以前给林珑就梳过,现在却不肯给我梳,可见我在你心里的位子还不如林珑重要,亏我这美丽的天鹅还跟你这只癞蛤蟆好上了!”我说这话时,自己都想笑了。其实那是小时候的事,?而且他扎得小辫很真的比较难看,但我好像是趁着他星期天在家,向他多多撒撒娇似的。自从离开父母以后,除了他这儿,我好像已经没有撒娇的地方了。而我也注定没有韩冰的独立与自强,可能也学不会吧?至少现在没有。想到韩冰,突然间又想起另一件事来。

林业哥哪经得起我这般说辞?只得接过梳子,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在我头上弄起来,并说:“要是梳得难看死了,你可别又来怪我啊!”

我忙说:“知道!知道!”随后又问他:“你说大诚怎么样?”

“挺好的,对于朋友仗义,对工作认真,至于我说他有几桌女朋友,那不过是开开玩笑而已。而且他是做销售的,自然要比我们这些做技术的,接触和认识的人多一些,应酬也多,因为你得软磨硬泡,得和他们周旋,才有可能卖出东西,当然这里面也有女的嘛!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是不是觉得他更适合你呀?人长得高大帅气不说,钱还比我赚得多,他们做销售的,又有工资,又有提成的!而且那天你没看出来吗?他那眼珠子都要……!”他手里梳着我的头发,嘴巴却又胡言乱语起来。

我要不是弄清楚这大诚人品到底怎么样,早就打断他了,还等他说了这么半天才板起脸站起来,怒视他:“你有完没完了,人家是想帮你这好哥们一个大忙,正好还他帮我弄证的事嘛!”

“哦!”他故作夸张的惊叹,随后把我按坐下,还有点抱怨:“你这梳头发,都得让我来梳,还说要给人家帮忙,你能帮他什么忙?他现在最需要的是女朋友,而且是像你这样的美女,你能给他介绍一个啊?还有自己想……?”他又来了,但没有说出来,而是发出一连串“哈哈哈哈”的笑声来。

他就这号人,我都懒得跟他吹胡子瞪眼的生气了,便将计就计起来:“是啊!你不总说人家各方面都比你强吗?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选对象也是如此,所以我决定选他好了,气死你!”说完我还仰起头得意的望着他。

当看到我得意的神情后,他便气气的将梳子插进裤袋里。

我明白他要反击了,忙站起身来。

他看我这样,又一下子弯下腰去,却是卷裤脚,还抬头望着我坏笑道:“好啊!我这就告诉大诚去,让他过来和你约会,反正今天是周日,他也休息的!”说完他站起来,却一把抱起我。我忙挣扎着,又是锤打他,还撒娇的囔囔:“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这星期天你就在家对我这纯洁女孩耍流氓是不是?”说着自己又笑了。

他也说:“是啊!谁让你这纯洁女孩要去选别人,不选我呢?”

“那让你总是说别人强、别人好的,也不管人家心里的感受。”

“好,以后再也不说了,我得顾及我小天使、小女神的感受啊!”说着他才放我下来,但仍紧紧的拥抱着我。

我也早已不再挣扎和打他了,而是像刚才那样把头埋进他肩膀里,当听到这话,又不高兴的抬起头来:“刚才也这样说,可现在还不是又在说?不行,咱们得拉钩!”我像幼儿园里的小朋友那样说,并钩起小拇指。

他见我这样便扑哧一声笑了,还说我真不愧是做幼师的,简直就是个大孩子啊!说着我们便拉起钩来,并一起喊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喊完我们都笑了,他还动情的抱紧我,并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随后还盯了一下我的嘴唇,又连忙转开。

我知道他又想干那事了,便没好气的催他:“还抱着,还不快点梳?”

他这才‘哦’的一声,放开我,并让我坐下,抽出插在口袋里的梳子,在我头上弄起来,有些委屈的说:“今天你姑奶奶懒,非要我这个大男人帮你梳头,我又经不起您老的恐惑,所以只能赶鸭子上架来给你梳,谁让您老是我的小祖宗呢!但我首先申明,我只能给你梳个披发,夹我昨天买的几个发夹,因为我不知道,要是我给你扎起来的话,等会你出去时,会不会吓死个人?呵呵……!”

我忙踢了他一脚,忿忿的说:“你才是鬼呢,你一出去就吓死人呢!”

他则呵呵笑,并到床头柜子里拿来几个夹子,夹在我头上。边夹还边问:“玫梅啊!你刚才说要给大诚帮忙,该不会是真的想给他介绍女朋友吧?”

“是啊!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绝对可以!我先替他谢谢你!我的妹妹大人哪!”他滑稽的作着揖,好像比人家自己还高兴似的,随后又关切的问:“不知道妹妹大人要介绍你们幼儿园的那位老师给他,大诚可喜欢漂亮点的喔!”

“绝对漂亮!而且还很有才,是个才女呢!但不是我们幼儿园的。韩冰!你那天不是把我从她那儿接来的吗?我不是上上星期天和徐丹去她那儿玩吗?听口气,她好像也想找个人了,说我已经有了你,而她还没找到她的张业哥李业哥呐!我当时就说那我帮你介绍一个!她还真没有怎么反对。正好大诚也想找一个,又都是我们那的人,知根知底的。我觉得他们俩挺合适的!怎么样,挺好的吧!?”我兴奋的说着。

然而比起我的兴奋,林业哥却显得很冷静,像是冷却了一样。此时他已帮我夹好了夹子,正在仔细端详和欣赏自己的手艺,嘴上也不吝啬赞美之词,什么仙女下凡啦!七仙女降临人间啦!等乱七八糟的一大堆。

说得我直抬脚踢他,当然还等着他的肯定。

他忙躲闪着,说:“不信你自己看!”说着拿来了镜子,并蹲在我的侧面,把镜子举到我前面。镜子里就出现了一大一小两个人头,大的是我,因为离得近。而他只有半个,因为被我挡住了。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自己确实挺漂亮的,皮肤白皙、光滑、水嫩,浓密的眉毛下是一双如秋波似的大眼睛。双眼皮,睫毛长而浓密,还向上卷着,就像画过一样,其实我从没画过眉,也从没化过妆。瓜子脸,高鼻梁。

而他呢?蛮显老的,脸上还满是青春痘所留下的坑坑洼洼。韩冰那天不是说蜂窝似的吗?我还说她来着,其实真的有点像。好像鼻子还有点塌吧?这可能是遗传他妈妈的。他妈妈的比他的更塌,也更明显。倒是他们家的林珑五官和身材都挺好的,也是个大美女!只是现在架了副眼镜,像个大学问家似的。不过他们兄妹俩的眼睛倒是蛮像的,一样的明亮而有神!所以小爹的眼睛还是挺好的,至于身材嘛,妈妈倒是说他大大高高的,那可能是对照以前的他吧?以前的他真的有点柳条似的,这些年年龄长大了,身材也长粗大一些了,但对于男的来说,他的身材仍是不合格的吧?应该说像于大诚那样的才算是标准身材吧?

他看到自己的半张脸后,又把镜子往自己那边移一些,人也靠过来,自嘲道:“你看这不就是白天鹅与癞蛤蟆、美女与野兽吗?呵呵……!”

其实可能真不怪他这么说,不对照还好,可这一对照,我自己都有点赞同别人的说法。可我现在就是喜欢他,喜欢和他在一起,喜欢他身上的全部优点和缺点,并希望跟他有圆满的结果,能永远在一起!我扭头白了他一眼,便把镜子推倒,又撒娇的倒进了他的肩膀里。

他则急忙囔囔:“我刚给你梳好,又弄乱,都不珍惜我的劳动成果!”他说着便撅起嘴来,像个孩子一样,还要将我的头扶起。

我则忙把两只手都放到他肩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整个身体也都朝他那面倾斜。

这下子,他没把持住,就坐到地上,身体也往后倒,嘴里故作着急的叫唤:“喂,干什么?要摔啦!”他还没说完,我和他便倒在地上了,当然我是倒在他身上。他忙挣扎着要起来。

我却紧压住,不让,还狡猾的说:“想起来啊?没门!谁让你总爱胡话八道呢?反正是你睡在地上,又不是我!”说完我又像昨晚那样把头放在他的心口上。

他忙将腿伸直、并拢,将我的腿放在他腿上,并搂着我,自己身体扭动几下,让我尽量不碰到地板,嘴上却蛮委屈的囔囔:“你这天上飞的天鹅啊!干嘛总落到这田里来欺负我这可怜的癞蛤蟆呢?虽然我长得不好看,可也还是益虫嘛!能帮助农民伯伯捉害虫哪!也幸亏我这癞蛤蟆还算勤劳,一起来就把这地给擦干净了,要不然我今天刚换的这一身皮又该弄脏了!”

我早以在他怀里笑翻了,我真的是很佩服他现在的幽默感的,我又不太喜欢他总是把什么天鹅、癞蛤蟆挂在嘴边,好像我眼光真的有问题似的。尽管我自己也经常这样说,所幸他不介意。

可笑过之后,我还是抬头白了他一眼,又低下去,平静的说:“如果你真是只癞蛤蟆,我是什么天鹅,那我为什么还这么喜欢你?还想和你开花结果、相守一生呢?!”

他抚摸着我背上的头发,也平静的说:“你呀傻呗!也或许你是一时新鲜吧?等几个月后,新鲜感没了,感觉也就恢复正常了,便会讨厌我的,觉得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异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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