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闻言,说道:“天人合一?便是刚才化身大日的独特感觉吗?”
“传说天人合一,乃是意境达到圆满,可与天地相呼应,对敌之时,一招一式都可借天地之力,威力无穷。”毕玄说道。
“原来如此!你临死之前为何要为我解惑?”江夏问道。
“我将要死了,哪有什么是看不开的!我此生不能达到武道的巅峰,而你有这个资质。
临死之前,我有一言相赠!我观你达到天人合一之境只是巧合,想要真正的达到这个境界,就要多与宁道奇和傅采林交手。
只有像他们这样的高手,才能激发你的潜能,使真正的达到天人合一之境。望你可以登上武道的巅峰。”毕玄说道。话音刚落,毕玄便安然地闭上了双眼,离开了尘世。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一路走好,我会为你亲自筑墓立碑,以全解惑之恩!”江夏说道。话毕,一掌拍出一个坑,将毕玄尸身埋了进去,并取出一块石碑,刻下“大漠毕玄之墓”。
待事情办完之后,江夏便寻了一匹良驹,策马往东行去,想前往辽东一会高丽奕剑大师傅采林。
一路晓行夜宿,不几日便过了乐浪郡,经平壤,踏入了高丽境内。进入高丽域内,遇到一行人,便询问奕剑大师傅采林之所在。
众人听闻江夏所言,不是高丽语,反而像大隋之言,纷纷持棍握棒,凶恶地扑向江夏,想要殴打他。
江夏见此,念及皆是些黎庶,没有武艺在身,不愿动手,便运使轻功退却,避过这一行人,询问他人。
只是每一次询问皆是受庶民的棍棒对待,江夏思绪一番,方才知晓原由。
“杨广啊,杨广,你这家伙三征高丽,弄得高丽国内民不聊生,人人怨恨隋人,便是我也被当成隋人殃及池鱼了。
罢了,罢了,我是来找傅采林的,不是来杀高丽人的,为了避免麻烦,看来我只有走荒山野岭了。”江夏喃喃自语道。话毕,辨别方向,走山间小路往高丽的都城开京城而去。
昼伏夜出,行了十数日,终至开京城下。江夏暗自下手抓了好几个舌头方才遇到一个通汉语的高丽人,经过一番威逼利诱,问出了傅采林的所在。
得到了傅采林的居处,江夏稍作歇息,一边缓解自身最近赶路的疲惫,一边调整自己的状态,以迎接明日的一战。
翌日,天空刚蒙蒙亮,江夏便策马赶往傅采林居处,约半柱香的时间,来至一处山脚之下。
下马,登山,当太阳露出火红的笑脸时,江夏即将接近峰顶。他举目望着不远处的殿宇,朗声说道:“傅采林何在?荆南江夏前来讨教阁下的剑法。”
话音刚落,两道芊细地身影从殿内跃出,落于殿前,乃是一对女子双胞胎,左边一个女子娇声呵斥道:“哪里来的隋狗,敢来挑战我师傅。”
“隋狗屡次侵犯我高丽,今日你送上门来,我便为我们高丽讨一个公道!”右边一女子喝道。
江夏闻言,心头微怒,说道:“看来你们的师傅没有好教育好你们,以致于你们一点待客之道都不懂,今日本座便代你们师傅好好教育你们一番!”
话毕,他运使轻功,脚踏影步,跃至二女身前,双手一张,各自拍出一掌,直奔二女腹部而去。
此二掌一出,既没有猎猎风声,又没有掌影重重,反倒是全无半点威势,好似随手拍出的掌印一般无二。
二女面对江夏的这两掌,心生警惕,面色肃然。身为大宗师傅采林的弟子,眼光自然不差,哪里不知江夏使出的这两掌看似平凡,实则劲力内含于掌中,威力无穷。
知晓厉害,二女不敢硬接,纷纷闪身往旁边一避,企图躲过江夏的两掌。
虽然二女眼亮心明,动作迅速,毫不拖泥带水,但还是小瞧了江夏的实力。
两掌如影随形地拍中二女的腹部,将二女击飞,摔倒在地,口吐鲜血,身受重伤。
“君瑜、君嫱!”一道焦急地声音从殿内传来,刹那之间,一位老者跃至殿前。
江夏瞧着现身的这面容丑陋地老者,说道:“你这丑鬼就是傅采林?”
“阁下闯我山门,伤我弟子,又出言不逊,未免也太不把我傅采林放在眼里了。”傅采林冷声说道。
“哈哈哈,我来此寻你比剑,生死早就看淡了,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拔出你的剑,让我看看奕剑术是否如传说中的那样料敌先机。”江夏说道。
话毕,江夏从私人空间中取出“太阿剑”,挥剑往傅采林斩去,一道乌光划破长空,快若闪电般斩向傅采林。
傅采林见此,右手一伸,手掌一曲成爪状,掌心真气一现,便将傅君瑜手中的利剑吸入他的手中。
利剑到手,他便脚踏天罡步,冲向江夏,挥剑一撩,刺向江夏的右肩腋下,想要一举截断江夏的进攻。
见到傅采林如此善于攻击使剑之人的发力之处,江夏心头一凝,暗道:“这老头有些本事,所使的剑术也不差,今日我倒想看看是你高丽的“奕剑术”厉害还是我中原豪杰所创的“独孤九剑”更胜一筹?”
念头一起,江夏不退反进,使出“独孤九剑”之“破剑式”,手臂微微一晃动,避过刺来的剑刃,手中的宝剑划过一道弧形乌光,一剑往傅采林面门劈去。
傅采林见一剑往他面门剁来,将手中宝剑一横,便将江夏斩落下来的一剑格挡住了。
江夏见此,右手一松,化作一掌,斜拍在剑柄之上。瞬息之间,“太阿剑”便如同脱弦的箭一样,往傅采林的脑门疾驰而去。
如此迅速而诡异变换的一招,傅采林也是始料未及的,眼见剑尖闪着寒光呼啸而来,千钧一发之际,他将身子一仰,好险不险的避过剑刃。
于此同时,他乘机将手中的宝剑一划,宝剑闪过一道银光,往江夏的咽喉抹去,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狠辣果断,端的经验丰富、老谋深算。
眼见傅采林不仅避过了他的精彩绝伦的一招,还出手要致他于死地。江夏脚步一摆,身子后撤了半步,避过傅采林的狠辣一击。
另外,他右手一张,使出“控鹤功”,掌心劲力一吐,便将疾飞的“太阿剑”拉扯而回,直往傅采林的脖颈抹去。
傅采林听得脑后风声响起,又察觉寒意逼人,心神一凝,当下脚步一错,身子微微一斜,便避过脑后一击。紧接着他手中宝剑一挺,宛若鹰击长空一般,往江夏心窝刺去。
“老家伙,热身运动已经结束,接下来本座就要出全力了,就不知道你这老骨头能抗得住本座几招!”江夏说道。话音未落,他持手中“太阿剑”,使出了“日光初现”。
刹那之际,傅采林见江夏一剑刺来,恍惚之间好似看到了一轮红日从地平线上钻了出来,大放光芒,祛散了黑夜。
那闪耀着的温暖的光辉照在身上,他便感觉自己置身于一个温暖地怀抱之中。
就在傅采林享受日光浴之际,江夏聚集全身力量的惊天一剑,往对方心口刺去。
就在剑尖即将击穿傅采林的护体罡气之时,一个巨大的棋盘显现空中,棋盘之上黑白分明,曲折盘旋,好似一黑一白两条神龙在搏杀一般。
须臾,剑尖落下,撞在棋盘之上,瞬息之间便化作一颗白子,发出叮咚之音。
江夏见此,双眼一眯,心神一凝,暗道:“傅采林这老头果然名不虚传,一身剑意不仅大成,犹胜我几分,端得棘手。”
思绪之际,他手上并没有闲着,再次挥动“太阿剑”,使出“旭日东升”,便见一轮骄阳缓缓从东方升起。
它散发着无尽光芒和温暖,好似能驱散人体身躯上的疲惫和劳累,令人如同倘佯在一个温柔的怀抱之中,便是那女子的软玉温香亦不及此一分。
就在这美丽的风景和舒适的温暖中,“太阿剑”的剑刃直接往傅采林的眉心划去。
剑刃闪着寒光,好似下一刻便要击破傅采林的印堂,赐予他死亡一途。
傅采林见此,毫不慌乱,手中剑光一引,那巨大的棋盘稍微转动,红日便再次落在棋盘之上,化作一颗白子,被黑子困住。
江夏见此,眉头微皱,心下暗道:“这老头的奕剑剑意很厉害,哎,如果我能与大日产生共鸣,达到天人合一之境,破这老头的剑意,轻而易举。
可是为什么就是不能产生共鸣,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想不明白,暂时不想了,还是先解决当前的危局吧!”
念头一起,江夏挥动宝剑,使出“天昏地暗”,一剑递出,一**日高挂碧空,璀璨地光芒照耀着大地,给世间地一切带来温暖。
须臾,一朵乌云飘来,遮住了太阳的光芒,使得整个天空都被黑暗笼罩,好似天黑了一般,伸手不见五指。
傅采林见此,心神一紧,感觉好似有不妙的事情将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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