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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夏不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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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生活向往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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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睡着,言琨来换我,我回去民宿洗澡换衣服,然后休息了一下午,顺便趁大家还没下班开了个电话会,安抚了一下手下的各位大神,看看时间正想着带饭过去换言琨回来,彤阳打电话给我,说在隔壁房间,问我要不要一起吃饭然后给他们送去,我说好。

然后我收拾了一下,下楼彤阳已经等在楼下了,我说哥,去哪吃呀,他看着我半晌不说话,我突然笑了,想起来他不喜欢我叫他哥,我说好了走吧……我的原则是,人与人之间把位置摆对,才能自然相处不是吗?我不喜欢不清不楚的还时不时的要处理一些不必要的误会,很累的。

我坚持不改口,他也拿我没办法,我说习惯就好了。

他说去吃拌面吧,在医院附近,也方便带过去,我说好呀。总觉得在他身边我还是那个什么都不用考虑的小女孩肆无忌惮开开心心。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不用考虑他开不开心生不生气,反正我就是做我自己,但是关于大是大非,关于疾病安全这种关乎人身或者人生的问题,我们都很正视,不忽视不回避。因为亲近,所以没有什么讲不开。

我们吃了招牌的口味,确实很好,给九月带了,他应该也很喜欢,彤阳联系言琨问要不要带,他说一会儿带苗苗出去吃,我们就只带了九月的,一起过去。

再见苗苗,一改之前的嚣张安静很多,过去的时候她正在角落椅子上玩手机,我不知道言琨是怎么把她制服的,这种事也不好打听。与我也没什么关系。

言琨看上去也不再是之前一筹莫展的样子,他看到我们过来,说那你在这吧我们出去看看夜景,吃点东西,晚上有几份合同要签,约在刘哥那,我就不过来了。

彤阳说你们去忙吧,我晚上约了个老朋友,一起喝酒,我说那你要少喝点啊。他说放心。然后三人一起离开剩下我和九月。

我问伤口还疼吗?他说不疼了,就是想你。然后他自己撑着从床上坐起来,他说我爸刚刚来过,他帮忙解决了这边一大半的事情,因为出这一宗事儿,他动了一些关系,拿这事儿做引子,做了个全城摸底安全经营计划,然后还以要入驻古城民宿业为理由,拿到了一手的整改标准要求,下午发给彤阳看了,按这个标准,如果统一做出来,后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麻烦了,这下我哥也轻松许多,按标准来看暂时达标的几家谈好的就直接签合同了,其他的等整改检查验收完了再处理。

我之前还在嘀咕宋晔为什么儿子伤了还顾着那么多的事,没有等着九月出无菌病房看一眼,原来是趁热打铁,不得不让人佩服这个商人的敏锐与魄力。

我说那你开心吗?九月说当然,虽然我没出什么力,但是至少事情推进了一大截,还避免了以后好多的问题。我这养起伤都安心了。说着伸手拉住我。说之前不该那样质问你,是我太紧张了,我哥是除了我爸之外最亲的人,我没有想到他会……

他顿了顿说,换了一副表情,说没想到他和我眼光一样还挺一致。我给他一个白眼,我说你还拿这事儿开玩笑?不过他能这样我也放松了很多。毕竟都已经说开了。估计也就过去了,最终还是走到这样的一个境地,就是我要尽量的回避和言琨单独接触,毕竟有这么一出。不避讳恐怕谁心里都会有点别扭。

我说自己能吃面吗?还要不要喂你,他说不要了,刚刚医生过来换药说可以适当活动,没什么问题,我说那有没有看看挣开的那个伤口啊,他说看了没事,里面没问题就是表面没有长好。

我听了也放心了,点头说,嗯,那最好了。

我说着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上午你公司电话说什么了?当时也没问你。

我说没事,我说好了下周回去上班,你这估计也就差不多好了。他说哦,做出失落的表情,说来一趟还没怎么陪你,倒让你照顾我这么久,之后一定好好补偿,说着,吃了一大口面。我看着他能吃饭,能正常活动,真的很开心,回想当天在我听到响声跑着去找他的路上想过好多画面,生死伤残,总之多坏的打算都想到了。这一刻他活生生的在我面前。我想着这些脸上也舒展很多,挂上微笑。他边吃边抬头看我,看到我在笑,他也笑着说你要不要再吃点。我说不用了刚才都吃过了,我去给你倒杯水,你慢点吃。

……

希望他早点好起来,我们刚刚被家长同意,接下来就受伤,我心里暗暗想,他好了我就带他回家见我爸妈,然后我们就计划结婚。我不想再有什么插曲,我只想和他快点在一起,过安稳平淡的日子。

不过暂时只是在心里谋划,一切都要等他伤好了才行。

晚上我在床边看着看着杂志睡着了,他把我叫醒他说起来和他躺一起,这个单人间的床确实是看出来一截的,我在他旁边躺下,他说我好急,我说要去厕所吗?他说不是,是着急自己好起来,然后说着他的手搭在我肩膀上用力把我揽住,而我却担心他伤口不敢对抗,然后他把嘴凑上来吻住我,我回应然后把头转开,我说不行,你小心伤口,老实养伤。

他说别动,让我抱着。我嗯了一声。他更用力一些.

我也顺势离他更近一些,一只手搭在他的腰间,不敢乱动。

我说睡吧,不要动了。他说你好香啊,我偷偷在他怀里笑,心里想着自己刚刚洗过澡,头发当然是香的。他还故意抽了几下鼻子。

我没有说话之后就听见他呼吸均匀,安静的睡着了。我也担心他一个姿势会难受,就从他怀里起来,把他胳膊摆好,他眯着眼睛看看我,我说睡吧,他笑笑,估计半梦半醒的没有说话,就继续睡了。

我也感觉非常疲惫,在一旁的靠椅上睡着。

心里想还没有为一个人这么担心过。也许这就是经历吧。还想什么时候把我的事跟家里先做个铺垫。也不知道爸妈会是什么反应。

九月,在我心里的分量要怎么形容呢?感觉就像是失去了多年的贵重物品又重新找回,格外珍惜,又非常的担心会失去就好像之前尝过失去的滋味,那种痛大于一切,再也没有魄力去承担,我想这就是我定义的爱情。想到这里我的心脏又沦陷了又一次被紧紧的揪起我不知道是第几次出现这种感觉,越是这样,越让我感觉到我是爱他的。

终于医生宣布九月可以出院了,回家养伤,适当活动,伤口一周后复检就近医院就可以。

九月他爸派了车,接我们回家。刚好公司领导也终于忍不了我这突如其来的长假计划崩溃了,来电话让我马上回公司上班。我答应了第二天一定回去这才安抚住了。要不是我进公司这小半年兢兢业业,什么脏活累活的都往前凑,估计这次就得把我革职了,领导给足了面子,咱也得要。

暂时照顾九月的事就交给了宋言琨。这是九月要求的,因为在言琨那里距离我公司和公寓都比较近,他爸本想让跟他回家住,他爸那里只有他自己和一个保姆。九月感觉太没趣了。

宋晔也没有强制只是嘱咐了言琨几句,我说我下班也会去看他。

然后最终决定宋晔让阿姨每天过去送饭。这大家达成了一致。决定去言琨那里。

平时九月也时常在言琨家里住,什么都比较方便。最近这半年住的频率很高因为随时找我和彤乐。

彤乐打电话给彤阳问我手机为什么不接,我看了是因为怕打扰九月休息开了振动,刚刚激烈讨论去哪养伤的问题没有听到电话,彤乐说知道今天我们要回去,准备要探望一下九月,然后自己就要走了。我一时间感觉很惭愧,之前还答应好了要跟彤乐一起做准备,结果九月这进医院把这事儿忘的一干二净,就算说我重色轻友见色忘义真的不过分。我接过电话来说乐乐,我们这就准备回去了,到了叫你吧,在言琨哥家,他说好的,到了给我发定位,我过去。我看看言琨没有什么反对的神色,就说好的。

一路上九月坐着因为伤的原因,侧身靠在我身上,他爸这个商务还是比较有空间的,他也不至于因为车程长而太累,宋晔这个单亲爸爸粗中有细,把九月照顾的很好。

我妈突然来电话了,我有点吃惊,想起来昨晚心血来潮给我妈发了微信说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之后看她没有回复,知道是睡了。本想着早晨聊,结果一说要出院,把这事儿也忘记了。但现在这电话也不好接呀,车上司机,言琨,彤阳,九月,苗苗都在,让我这时候跟我妈说我和九月的事?

我想不到画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我挂断电话,跟我妈微信说在车上,有什么事呀妈?

我妈说这不是你说有事要说吗?看你这么久也没打电话了,打个电话聊呗。

我说哦哦,那晚点聊吧,到了我回过去。

呵呵,也没有说谎,我妈会觉得我在开车呵呵。

九月撑起身子尽量坐直,我给他拿一个颈枕放在脑后,这样半悬着后背不会挨到靠背虽然累,但偶尔调整一下姿势,更舒服一些。

他用一只手环着我的腰努力靠近坐我旁边,把头低在我耳边说我想去你那里。我下意识看前座的彤阳,我感觉他们都能听到九月撒娇的声音,看了片刻没见他们有什么反应,这才回应九月说先按计划吧,别让你爸担心,等好一些了你再过去。

他说嗯,但是我好想你,他的语气好不粘腻,带着温热与湿度形成气体冲击着我耳根的敏感神经。我顿时觉得脸上热热的。我轻轻推开他,做个禁声动作。

他也转头看看前面的苗苗和彤阳,笑笑,不再说话搂在我腰间的手指却一直不停试探。我把本来披肩的头发整理了一些挡住脸,实在是不想让旁人看到我这个样子,但我又不好直接发作制止他,只把脸侧过闭上眼睛,一只手搭在他那只不老实的手上尽量控制。做睡觉状。

想他定是想尽办法要偷跑到我那里。可我怎么能容许,还受着伤呢,就算我再饥渴也不能让他不顾死活。只得等大家都不在了我再劝说一下吧。苗苗回头看了一眼我们俩,装作很无聊的样子又低下头摆弄手机。我们估计也是成不了一路人。也没有什么攀谈的价值。t彤阳和言琨是不是说一下这次已经签合同的几家民宿的情况。似是归心似箭,归家的车也跑的比来快很多。

到言琨楼下,我推着九月,进电梯,28楼,2802,进门先看到的是一排酒柜,陈列了好多看不出品牌的酒,暖色灯光,我扶起九月,被言琨引到卧室,雾霾蓝色的床品,跟着个房间很搭,窗边桌放了一本书,一只水杯,衣柜里几件衣服很熟悉是九月常穿的,体恤和外套还有两套西装。

我扶他坐在床边问要不要喝水,言琨说倾夏不用忙了,我给他倒水,你们先休息会儿,一会儿我让楼下的餐厅送几个菜上来。咱们吃了再散,突然想起彤乐也说要来,我说那哥我把你这发给彤乐,他说要来看看九月,言琨说好,让她来咱们一起吃饭。我发完位置给她发语音,我说我们到了,中午一起吃饭,过来吧,她回复我ok的手势。

言琨拿水杯给九月倒水,还给他投了一块儿热毛巾让他擦了一把脸。苗苗坐在客厅沙发上吃着水果,打开电视,一看就是一副常来的样子,始终搞不懂他们几个之间的关系并且越来越迷惑。但这种事儿我也没有什么好问的。我有好奇心是真的,但我的又能够接纳一切的心也是真的。所以就带着好奇,接纳这种奇奇怪怪的感觉就是了。

从那天言琨跟苗苗发火之后,苗苗就一直很老实,跟一开始见到的她判若两人。不知道它被捏住了什么命门。我正失神想着,她拿着一支削好的苹果走到九月的房间,说倾夏姐,你吃不吃。我有点回不过神,我说啊?隐约中看到还是撅着嘴,但讲话又发着嗲,唉找我来干嘛了,这招式太猛然了我接不住。她又问你吃苹果吗?我说我不吃。他说那我给你洗一些葡萄吧。我说不用。你吃吧。

她说倾夏姐是琨哥让我给你赔不是,说我让大家很难堪,对不起。说完转身就走了,自己去了言琨的房间。

我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但这又让我平添了更多的好奇,暗暗叹一句真是一物降一物呀,我看看九月,他说她能给你道歉说明把你当朋友了。

我实在也没有预测过这个苗苗在九月心里的位置,到底是不是单纯的妹妹,或者嫂子。我还分析不出来,所以我不置可否,笑笑说别跟我闹她那个大小姐脾气就行。

然后九月可能看到我对之前的事还没有释怀,就笑笑说没事儿她这人就这样,习惯了也就习惯了。我无奈摇摇头,我是真心不想习惯这种人。但我没有说出来。

毕竟我也要看言琨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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