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安然呢?”
“回主人,我看见安然与东日朝的国君在一起,现下与他一同回宫了。”
“安然与东日朝皇室有关!?”连席慕也没想到安然有此背景。
“那主人我们……?”
“我们马上启程回桑蒙。”这时尔玉延正好推门而入。
“鬼卿你回来了,安然呢?”
面对尔玉延的询问,鬼卿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小主人,我们的安然找到了亲戚,就留在亲戚家了。”
“亲戚?安然不是孤儿吗?”
“再是孤儿也有父有母啊。安然其实不知道的,是在街上被她亲戚认出来的。”
“真的这么巧?”尔玉延明显不相信席慕的这番说词。
“当然了。鬼卿查过那家人身世清白,而且也满富裕的,所以鬼卿才放心回来的。”尔玉延转向尔雅翼求证。
“玉延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就要回桑蒙了。安然他很好了。”尔玉延这才相信离开。
“快传御医。”此时的清水筑一片慌乱。安然只知他被带进所谓的皇宫,还没好好看看是什么样子。就被放在这什么清水筑卧室中的床上。人进进出出,半天也没有一个人来为自己医腿,看样子真的要瘸了。
“参见陛下。”
“不必多礼,快看看这孩子的腿。”御医看了看安然的腿。
“怎么样?”
“回陛下,没什么大碍,只要休息半个月,再服些汤药就会痊愈。”
“快去抓药吧。”
“是。”休息半个月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庸医啊!这种程度的伤要休息那么久。安然简直不敢相信。
“安然你放心休息吧。我会帮你留意你的朋友的。你还有什么亲戚之类的人吗?”
“我从小就是孤儿。”
“那你休息吧。你们几个要好好照顾。”
“是,陛下。”交待完,东方令这才离开。总算清净了,安然沉沉的睡下。
“五殿下,一切按照您的吩咐。”
“办得好,这是赏你的。”
“多谢五殿下,那臣先告退了。”
“去吧。”
“五哥。”东方瑞突然冒出来。
“是不是要那御医做了什么坏事啊?哦,买了春药还是壮阳丸?”
“老八啊,你放心,有了好东西我还不跟你分享。我刚才只是让他说,刚刚跟父皇回来的那小鬼,半个月下不了床而已。”
“这是为什么啊?”东方瑞百思不得其解。
“父皇对他好像很关心。
“哇,五哥你何时会关心寻花问柳之外的事了?”
“老八,你想想,如果能把那小鬼留住再顺道吸引一下父皇的注意力。你说我们是不是有较多的时间和机会溜出宫呢。”
“哦。不愧是我五哥啊。”两人相视而笑。
“调查的怎么样了?”
“启禀陛下,与安公子在一起的是几个做生意的桑蒙人,其他的一概不知。”
“退下吧。”
“是。”桑蒙的生意人吗?
“陛下,太傅到了。”
“有请。”
“宣太傅觐见。”
“老臣希灰参见陛下。”
“快快请起。”东方令亲自扶起希灰。
“你们都退下吧。”
“是。”屏退所有人,东方令扶希灰坐下。
“陛下,老臣怎可?”
“不必多礼,太傅今日是你我师生闲谈。”听东方令如此说,希灰只好坐下。
“老师,都是学生不好。您身体不好还深夜请您入宫。”
“陛下不必如此,老臣能听陛下唤声老师已经万分荣幸了。”
“其实是学生被一些难题所困,想起我以前有难题时就与老师畅谈,每次难题都可迎刃而解。”
“老臣年事已高,恐不能像以前那样为陛下分忧了。”
“老师过谦了。昨日我做了一个怪梦,今日找皇庙主持解梦,主持只批了一句‘此时非此时,有然安天下。’我对这句话百思不得其解。就在回宫途中一个叫安然的小孩摔倒在路中。有然安天下,您说会不会就是说的这个‘安然’呢?”东方令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这事倒有些蹊跷。如果有然安天下说的是安然,那此时非此时又说的是什么呢?”
“是啊!我一直解不出来,也不知该怎么做?”
“老臣认为陛下应该把安然带给皇庙主持瞧瞧,说不定会有什么启示呢。”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入夜安然才醒过来。
“安公子您有什么吩咐,要不要用膳?”床边的一个宫女赶紧问道。
“我要先洗个澡,再吃东西。”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不知阿翼他们去哪了?难道他们遇到危险了。就在安然胡思乱想之际,宫女已经打好水进来了。
“安公子,水准备好了,奴婢伺候您宽衣。”
“不用了,你们出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是,奴婢告退。”安然吃力的脱完衣服,坐在木桶中,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认为我是男生呢?可安然不知,他身穿男装,又只有十岁左右的模样,所以大家才会认为他是男生。
在清水筑内待了七八天,安然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只是脚还有些轻微的刺痛。早晨,安然一个人坐在院中赏景。清水筑顾名思义四周绕水,庭院中假山流水,花草葱郁,仿佛置身仙境。突然安然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还有次秋、舒燕的声音。一直贴身服侍安然的四个新进宫的宫女,分别是次秋、舒燕、月令和青鸟。
“陈贵妃娘娘,蔷妃娘娘,你们不可以进去。陛下有令任何人都不可以打扰安公子养伤。”次秋着急的地拦着。
“任何人?知道我们娘娘是什么人吗?你们怎敢放肆”陈茵淑身边的宫女不满发难。
“陈贵妃娘娘,请您不要为难奴婢。”舒燕实在不懂为何两位娘娘不顾陛下的命令,硬要来见安公子。其实她们不知,这清水筑曾是白芷若进宫前,当今陛下为她建的住所。白芷若成了陛下的宠妃本来打算继续住在这里,可由于她的身体一直不好,不可住在湿气重的地方,才搬进现在的袭香宫的。但白芷若搬走后,这里一直闲置,没想到今日陛下带回一个受伤的小孩,还安置在此。这下便引起后宫女人的好奇心了,就算是一个小男孩,大家都要来看看。
“青鸟,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是。”
“奴婢见过陈贵妃娘娘、蔷妃娘娘。”
“免礼。”
“谢娘娘。”
“不知两位娘娘到来,所为何事?”青鸟轻声询问。
“我们娘娘只是来看看安公子的伤势的。”次秋、舒燕正要出声相阻,被青鸟拦了下来。
“那两位娘娘请稍等,待奴婢去通报。”
“总算有个知礼的,真是两个放肆的丫头。”陈茵淑看不惯两个小丫头竟敢凭那小鬼如此放肆。
“公子,是陈贵妃娘娘和蔷妃娘娘来探望您。”真是麻烦,那个陛下三天两头来,怎么他的老婆也来凑热闹啊。真是一刻不得清闲。
“那就让她俩进来吧。”
“是。”
“公子,这两位娘娘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公子千万要小心啊。”月令看安然漫不经心的样子,暗自为他着急。虽然在一起相处才几天,但安公子对她们非常好,而且这两位娘娘的厉害宫中的人无人不知,公子说不定会被她们欺负。
“没关系的,月令。”
“娘娘,公子有请。”
“安然见过两位娘娘。”
“安公子,不必多礼,起身吧。”安然这才看清那两位娘娘的容颜。刚刚说话的娘娘雍容华贵,透着一股骄横之气。三四十岁的妇人仍是一个大美人。旁边所站之人却让安然一惊。居然是个金发碧眼的女子,身穿的服饰也与刚才那位相差甚远。一颦一笑竟风情万种,仪态万千。是个外国人而且在古代。这金发很是眼熟,那天遇到的那个七殿下也是个金发之人,可他不是碧眼。
“安公子,愣着干什么,坐啊。我是陈贵妃,这位是蔷妃”安然才如梦初醒。
“安然失礼了”蔷妃抿嘴一笑,竟十分冶艳。
“安公子,刚才目不斜视的看着我,是不是因为我是金发碧眼。”没想到蔷妃说的十分标准的中文。
“因为我是番邦的公主,安公子没见过才会觉得奇怪。”安然这才原来如此的点了点头。蔷妃甚是喜欢安然,一个粉琢玉雕的小孩子,除了脸上的黑印,真是可爱。
“我可以唤你小安吗?”
“当然可以,你们叫我安公子,我还觉得难受呢。”这个蔷妃,我是叫她和我一起来教训这小鬼的,她竟然和这小鬼套起近乎来了。
“安公子。”
“陈贵妃娘娘也可叫我小安。”
“那好,小安你家住哪里啊?”
“我自小就是孤儿,一直四海为家。”
“哦,那小安,你什么时候离开呢?”陈茵淑不依不饶起来。
“我说陈贵妃娘娘,怎么说小安也是陛下的贵客,当然要多住些时日了。”蔷妃认定安然无害,便当下帮安然对付起自己的对手。
“再怎么贵,那也是客。是客终究会离开的。”哼,这个安然非离开不可。
“陈妃,你这是什么话。怎可对客人如此无礼。”一个充满威严,轻柔润畅的声音闯了进来。
“参见皇后娘娘、孟贵妃娘娘。”
“起来吧。安公子有伤在身,就不必多礼了。”皇后亲自扶起安然。这皇后真是高贵大方啊。头上戴着象征身份的凤钗,慈眉善目,手腕上还戴着佛珠。身后站着的就是孟贵妃娘娘,这位孟贵妃娘娘不想其他娘娘锦衣华服,穿的极其朴素,最醒目的是她额头上有颗红砂印,真有些仙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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