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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东南亚大佬养家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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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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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对我榜单名次的讶异惊喜还没结束,我就悄悄离开了叽叽喳喳的人群,来到一间空无一人的遥远教室,从包里掏出返校那天收到的、尘封了好几天的信纸。我想也许是我身体初愈,父亲家人对我的关切问候,或是原主的朋友。我一打开,上面的字迹虽然潦草,但我还是能认出是繁体字写的“小陈,我想你,我被困在政工学校里集训,可是我的人,我的心,我的魂,早已飞到你的怀里,什么时候能见面啊我的小乖乖mua”……

这文字简直令人反胃作呕。你们这里竟然还有这么油腻的人,这几十年前的老土情话真是够够的了。信的落款叫梁照恩,名字还挺有诗意。我在脑子里搜索了一下,这个人应该是原主的异地恋对象。再往下想,我想不起来他的样子了。不过就这文字,真是油到我了,我忙着逆袭当学神,可没时间见你。

在之后的所有课堂练习、作业和检测中,我的表现都非常出色。当然,仅限文科。令人欣慰的是,我的理工科也没有因为生疏而落后,我发现那些知识和考题出乎意料地简单。凭借我中专水平的数理功底,再加上适当的死记硬背和专注的反复练习,达到原主过去的中偏上水平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的智慧令这个世界的人难以置信,感觉不服气?你们也拿我没办法,毕竟你们永远不可能亲眼看到我的系统。课堂上,问题被提出,我的眼睛里答案即刻赫然在目。搜身吧,本人全身上下空空如也。私下总有同学向我讨教,试图询问我试题答案。我常礼貌地笑而沉默不语,最终开口变换着话中术语告诫他们,孩子们,好好努力,好好学习吧。

一个月后,本学期第一次班会召开啦。班长对班级新学期的建议和问题进行了单独发言。很快我就被点名了。

她那张不太漂亮的脸上,故意摆出一副端庄的样子,问我:“你知不知道你的职责是什么呀?”我说:“我知道,所以是什么职责呢?”她说:“寝室长的职责呀。”原来还是要讲宿舍不按时熄灯的问题。我说:“我知道了,我会尽量遵守规则,做好管理工作的。”我当场讲述了上次建议舍友们猜拳的故事,问她有没有看到我在这件事上的改进。旁边有同学在窃窃私语:“她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成绩突然变好了,于是为人也奔放起来了。”我才不管呢。班长夸我做得不错,让我坐下,然后继续下一个话题。

没想到才过了两天,我又被班主任请去办公室喝茶。在楼层的楼梯口,我和迎面走来的班长撞了个正着,她朝我撇了撇嘴,好像在用一种我无法直视的阴险在强行掩饰那一丝尴尬和心虚。我低下头,一声不吭地继续朝里走去。

这时办公室里还坐着另外两个科目任课老师。主任话未起,倒是英文老师抢先发问:“陈璐同学,希望你能一直保持自主的学习,近来有同学反映你总喜欢盯着其他同学请教学习问题,好学是好事,老师也看到你的巨大进步,但太过依赖他人终究不好是吧。”我大吃一惊,心想我请教过谁了,最近不都是其他同学缠着我要答案,然而没待我来得及驳斥,她又接着说:“你的宿舍背靠教学楼南门吧,你可去过楼底下那仓库?”老师们带着诡异的表情互瞟眼神,班主任补充道,:“你告诉我你是否知道那仓库是存什么用的?”我回答,我每天路过那里,仓门紧闭,我又没撬门进去看到,我怎么知道里面有啥?

听到我的回答,几个老师似乎都有点怔了。班主任又开口道,小陈同学啊,你向来纪律好,做事靠谱,劳烦能否在管理好你的宿舍的同时,再管管你这楼下的仓库。最近这城市风大,这仓门又老旧残破,特别在半夜里头,有时候关的不牢,里面的纸张一不小心不翼而飞,可就不好了。这里面可都是宝贵的文件,千万不得出乱子的。

我说,好的老师,那我现在就去看。他们未及阻拦,我便循迹跑去了南门出口的那间藏阁。我使劲拉门拉不开,于是去用力扯了几下上面的插锁,不断地摇晃使它松动,门终于能够吱吱嘎嘎地开了。这老房子的设施让我想起上辈子小时候的农村生活。屋里四壁徒空,只有一叠又一叠的白纸堆砌。我仔细翻阅这些纸上的字迹,竟有些是前些日子做过的废弃的考卷。我很快又发现了桌子底下未拆封的纸袋。

我静静地愣了许久。我想起早前在班会上班长点名我的那一番发言。原来,是她只把话当众说了一半。在我搜索到的记忆里,由于姐姐沉迷玩牌,被班长等其他寝室同学不止一次告状夜间吵闹,原主不想和姐姐唱反调,也数次同她背锅。可经历过教训,以及室友眼镜妹所表达的不满,原主最终决定和姐姐协商,这样的状况自上学期便改善了不少。本学期开学以来,我除了因陈爽猜拳赢了眼镜妹而有过一次十五分钟的放任,次次都是掐点准时熄灯宁人。如今班长旧事重提,同时又想到老师对我的指点,似乎并不简单。在所有人对我的成绩飞速提升感到疑虑的时刻,这分明是在暗示什么,是怀疑我半夜去仓库偷看考试卷?未免太过荒唐。至于屡次请教问题,我做过这样的事,是向我的室友眼镜妹,这位理科学霸,为了保持原主水准我一直努力学习数理化,但英语老师说这事是怎么回事?我瞬间明白了,班长和眼镜妹在我成功晋升为他们共同的对手时,悄悄结成了一伙。我跑上楼环视了状况,接着回到仓库将动过的物品重归原状,特意抽出几张白纸穿过敞开的窗台的缝隙,迫不及待直返老师们的办公室。

我告诉老师,让他们去看看。老师在我的热情带领下,小心翼翼的揭开那纸糊一半塑料一半的窗,拾起那几张白纸,阅一眼,扔一旁,说,废纸,没用的。我说,这窗一直半掩着呢,我每天路过都这样。您看我这么大个子,我倒是有过这想法可哪行的通?您怎么不早说这边的门还能开,啊?言至此我们一同笑了起来。我还说,万一学校的重要文件,考试卷子被吹到外面岂不是完蛋了?老师止不住地笑,我们的卷子都是密封装订的,难不成把纸袋吹裂了?那好嘛,既然你们封装得如此牢固,为啥怀疑我会偷?按道理没人见过被拆封的试卷的,对吧?

我还主动和老师讲起修缮学校设施的想法,窗门不够严密,风大的时候,窗户关不严密,风透进教室,把学生的卷子纸张吹的漫天乱飞,一不小心还卡在窗台上弄皱弄破了。老师说起学校的经费问题,将来的校园装修计划,我们便愉快地交谈起来。楼上的喧哗声果然越来越大,还忽然传来一声吼叫,我一听便知是姐姐陈璐那大嗓门。然而,我假装轻微被吓到的样子,然后漫不经心又略带正经地和老师说,晚饭时间这么吵,楼上不会发生什么事吧?从前可未曾有过这么大的声音。

“不就是这些同学在搓麻将么?以为老师不知道似的,只是懒得和你们计较。”我没料到这是件学校里心照不宣的事。

“可是,我在的时候,至少我们宿舍现在不会干这种事。”我朝她使了个眼色。随即,又群中传来齐声的欢呼。“太过分了,我得上去看看!”“老师,我给你带路。”我赶着擦肩跑到老师的前头。楼梯口的那间宿舍门敞开着,一屋子的牌有几枚都溢出了房间。里面的同学们一眼看见了老师,吓得魂飞了出去。然而定睛一认,同学全来自隔壁班,不属于老师自己的管辖班级。我趁机狂奔到自己的宿舍,推开门冲了进去,顺便踢翻了放满牌张,还摆着几枚硬币的圆桌,一脚踢翻了它,朝着班长那一侧。这时老师恰好赶到,我狠狠拽起坐在地上尚且沉醉中的陈爽姐姐,搂住她后退两大步。

学期期末,将要迎来全国重点高校的首批自主招生。我校作为名牌国际合办校,我班作为文科资优班,拥有一个固定的举荐名额。竞选者本该在班长,眼镜妹,以及后来居上的我中产生,然班长因为赌博被现抓了个正着,而当初因输钱告状的行为被揭穿后更闹成了群众性的笑柄,她被校方撤销了职位并记过,竞选举荐的资格遂被取消。由于我在犯罪现场把牌都倒班长衣兜里了,所以姐姐反倒没被记过,只是写检查与通报批评。不过我仍旧深感对不住她。

我在学校的口碑和人缘渐渐变得争议,毕竟我一己之力掰倒了官高位重的班长,还顺便坑了一发隔壁班同学。虽说在我一再求情下,班主任并未导致外班消息的公开透露,但无形之中的影响和传言也开始若隐若现。但无所谓,我上辈子孤独惯了的,我只是来梦游旅行,注定和谁都不是一路之丘。

不过,倒是也有喜欢我的人。我早课之前和晚课结束出校门购物游荡的间隙,校门卫似乎真认得我,往后不间断给我送信。信封里皆是问候,爱恋,和想念,落款始终是梁照恩。看得出她字里行间对陈璐满溢的情爱,可惜陈璐本尊已逝的事实我只能暂时假装无知,我总是用尽我以前在言情剧里学来的毕生词汇礼貌回信,可我将来该怎样告诉他真相?反正不是现在的问题。

现在的问题是,我即将面临大学招生的现场面试,是我和眼镜妹决一胜负的时刻。原先低调平庸的原主,在我的灵魂占据了他的身体之后,才开始突飞猛进。而眼镜妹,自打入校起就辗转于各种学术竞赛,校级和市级乃至国家级的学科活动,想必与各路名校教授亦有不浅的底细。

回家后,我欣喜若狂地告诉父亲,我入选了国际名校的甄选名额,若在面试中胜出可就出息大了。父亲高兴得不知所以,也未曾想到对我突如其来的开挂的质疑。她还给我带来一个惊喜,说起从小照顾我的舅舅,他们家的女儿,我的表姐名叫史慧。她从小就像一只活泼的百灵鸟,有着引人注目的外形和时尚品味,还有一副动听的歌喉。她中学毕业后去了酒廊驻唱,很快凭借自身优越的歌唱表演天赋,俘获了客人们的心,成为了驻场歌手,在附近已小有名气。我说真好,我真为她高兴。我同样要争气才是。父亲一把抱住我,忍着眼里的泪花抚摸着我的肩,他说我们家,我这辈子,就靠你了。

面试当天的形式是这样,考官干脆地准备了一张长方形桌子和两张平行的椅子,二位竞争者同时进入会议室,同时与两位考官进行英文问答面试。我做梦都没想到是这样的形式,我和眼镜妹一同进去的时候,我显得紧张又尴尬,而她仍然成熟而淡定得仿佛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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