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找你爹看着我做什么?”
安心一袭黑衣慵懒的靠在监狱围栏处。
“你全弄倒了?”
“姑奶奶你好待给非留个问话的啊!不然这么多间牢房,非要找到何时?”看着周围躺板板的犯人与狱卒韩非扶额道。
“你不早说。”安心一巴掌将趴桌上的狱卒拍醒。
“喏!你问吧!”
韩非未免夜长梦多也不再啰嗦,他从腰间拔出随身带着的匕首,轻轻地走到那个刚醒来同样懵逼的狱卒背后,将匕首往狱卒的后背一抵,狱卒突然直起腰身,举起双手。韩非马上从后面捂住了狱卒的嘴,在狱卒的耳朵边轻声地说:“想活命的话,就别出声!”狱卒赶紧点点头,大气也不敢喘。
“韩起被关押在什么地方?”韩非轻声地问。
“大侠饶命啊,韩大人我们那敢关押呀,他乃公子非的养父,怎么会到我们这呢!”狱卒吓得浑身发抖,轻声地说。
“胡说,韩起不是韩王的死敌吗,不是被韩王扣押了吗?”韩非凭借自己的猜测在一步步地盘问。
“扣押?如今王上恨不得将他供起来。”狱卒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点!”韩非皱起眉头,一头雾水。
“如果大侠是冲韩起而来,那大侠是走错地方了。王上听说公子非将秦国国师拐回来了,正忙着在其他六国之前找到公子非与国师。那有空对付自己公子非的养父。”狱卒由刚开始的害怕,现在变得对韩非也无畏惧之色了,反倒变得大义凛然。
安心一听,哦?还有我的事?
不是,我作用这么大的嘛!
“那他现在何处?”韩非见狱卒惧色退去,赶紧将匕首又使劲地抵一下,害怕狱卒声音过大引来其他侍卫。
“小的不是非常清楚,小的只知道有公子非带回来的神女,他现在应当在王宫。”狱卒受到匕首的压迫,赶紧挺直了身子,又压低了声音。
“王宫?为何会在王宫?”韩非疑惑不解。
“这,小的也实不知情呀!”狱卒也确实露出恐惧和无奈之色。
韩飞停顿了一下,然后反手往狱卒的后脑勺轻轻一击,狱卒随即昏倒。韩非扶住狱卒轻轻让其继续趴在桌子上,然后与安心原路返回。
“公子。”属下一眨眼安姑娘就没了。
“安姑娘?”本来请罪的甲于看见安心与自家主子一同从监狱里飞了出来。
“回去再说。”
韩非辗转难眠,如若真像狱卒所说,那自己父亲目前是安全的,只要交出安心他们父子就能脱困。
但是按自己父亲的性子,为了争夺安心兄弟两必定会发现殊死较量。
“明日我还是单独探探王宫再说。”
至于安心,他心里很复杂。将她送给自己的叔父,那张脸那避免不了成为姬妾。
他不忍心毁了安心。
冬夜慢慢,风雪依旧。
没心没肺的安心那知道,千里之外的少年正为她担忧的睡不着觉。
“启禀王上,据线人来报国师与公子非并没有入韩宫。现安置在何处还未得知。”此人是吕惠,乃吕不韦小儿子。
嬴政刚回秦国时利用神女的噱头把他爹唬住了,将吕不韦儿子带走随便给他下了绝育的药。携天下已令诸侯,从小给吕栖,吕惠洗脑爱国情怀。
小的负择传递收集消息,大的现在军队,与蒙恬一起训练。
“寡人知道了,再探,务必再所有之前找到她。”嬴政捏着眉心,是真怕安心为了那东西献身于韩非转投韩国。
“诺。”
“心儿,你既许诺韩非那样的承诺就不能厚此薄彼哦!”安心嬴政势在必得,绝不能落入他人手中来对付自己,杀她嬴政舍不得也狠不下心来。
安心一夜好眠,昨夜下了一夜的雪,早上是个大晴天。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满床头,安心伸个懒腰紧接着又是日上三杆。
韩非去了趟王宫,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韩王话里都是要见国师。
因此韩非得出结论他义父并没有在韩王手中,不然也不会用嘴劝。按他对自己叔叔的了解,他会直接将自己扣压强抢安心入宫。
“嗯…………”
少女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
“吱~呀……”阳光随着门散进来,给忙碌中的妇人添了些许圣洁。
“姑娘?”
“您醒了?饿了吧?妾身去将饭食端来。”看见安心醒来的瞬间,女子显得有点手忙脚乱。
不知道是先伺候安心洗漱还是准备饭食。
“辛苦你了。放着我自己来吧!”说着便起身下床开始洗漱,便转身进入屏风后面换衣服。
女子紧跟其后,战国袍穿法不易,袖口窄小,袖身宽大,下身如鱼尾一般修身又不紧身限制自由。上下一体,均由系带固定,左一根右一根。那腰带更是难整理,不经常穿的人很难独自完成。
“姑娘的肌肤当真连那上好的羊脂白玉也自愧不如。”安心的皮肤比她见过的任何人都要,甚至连公主小姐也比不上。
这面容不施粉黛却比贵族女子还要细腻,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眼里的清澈比那三岁稚子还要质朴,似从不知规矩为何物,随性,自由懒散,但良善之心一眼便知。
“谢谢!发髻简单点,莫要带太多首饰。”没有不喜欢被夸,安心也不例外。
“诺……”侍女虽然不理解但是她听话。
吃完午餐,一身橘黄色装束的安心像只橘猫一样晒完太阳,软软的伸个懒腰,打个哈欠,接着再喝了口水躺在软塌上昏昏入睡。
“韩起见过姑娘。”
“听闻姑娘就是我儿非从秦国带回来的国师,是也不是?”一道温润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安心抬眸看了眼,然后不想搭理他。
“你有事?”
韩起一愣,没想到安心这么不给面子。想到关于她的哪些传说,他还是耐着性子道:“姑娘安置这处实在委屈了些,不如随在下换处好地方聊聊如何?”
安心连眼皮都不想抬,不爽道:“不如何,我怎样与你何干?”神经病,自己藏起来让韩非着急,不去见儿子来烦自己,阴谋家真脏。
韩起只感眉心狂跳,他真想知道安心的性子秦王是如何受得了的。
“姑娘以为当今乱世谁才是天命所归?何时才能结束纷乱?”
安心道:“三年。”
安心笑的美却让韩起头皮发麻!
“烦请姑娘明示。”
“两年后,韩国会被攻打,韩非死,三年后七国再无韩国。”是秦王政十六年至十七年(公元前231—前230年),在秦灭六国之战的过程中,秦军攻灭韩国。
“妖言惑众!!”韩起拔剑指向安心,气的差点心梗。
见韩起恼羞成怒,安心笑了张扬肆意。
“哈哈哈……韩非不仅登不上王位,还会客死异国他乡,如今仅剩两年的寿命,你们父子可要珍惜当下啊!!”
“妖女,你休要妖言惑众。”韩起大喊着持剑斩来。
只是还未靠近就突然跪倒在地,膝盖重重地砸在地上,疼得他青筋暴起。
“聒噪!”
韩起惊恐地看着不远处的女子,传闻称她善良乃神女在他看来分明就是玩弄性的恶鬼。
“韩王已经派人过来了,你还不带着韩非逃命?”安心笑的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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