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搬两个大缸来,再拿几盆过来,铁通之类的更好。”安心对着众人比划着。
众人却将目光投向了她身边的嬴政,不是不听她的,是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都瞧着寡人做什么?难道是要寡人亲自去搬?”安心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他没有错过。气这群奴才没有眼力劲儿,自己哄人的时候居然拖后腿。
“王上息怒!!”一众人麻溜地跑了出去,在嬴政哄着安心兑现奖励时又不合时宜地出现。
区区两口缸在王宫里并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此时他们后悔了,早知道就先探听下殿内动静再进来了。
安心尴尬地将腰间那双大手掰开,迅速从嬴政大腿上下来。
心里无比后悔心疼他,恶毒的希望他如这几月一般忙,最好忙的顾不上自己,回来倒头就睡。
与韩国的战争,周旋六国,内部政治,帮安心宫斗……
嬴政忙的几乎脚不沾地,回来安心睡着了,起床时安心还没醒。
安心不喜欢参与政治,就搞搞研究,偶尔提提意见。如今天气又热她直接化身死宅,另一个就是大忙人,因此两人见面的次数可是说是屈指可数。
同在屋檐下愣两人是玩出了异地恋的感觉!
在安心的指挥下,赵高带内侍将几个铜盆分别放如缸里,一个缸放三个刚刚好。
随后在每个盆里倒入四分之三的水盖上,随后又在缸注水。
这时安心将一些硝石砸碎丢进缸里,并让内侍不停搅合。其他人虽说不明所以,但是听话照做。
嬴政则是静静地陪着,等待着他的宝藏女孩再次惊绝天下。
片刻之后,安心上前将手伸向铜盆,见温度差不多了后眼底肉眼可见的染上兴喜。
“可以了!麻烦你们将盆端出来,但是要仔细着别让缸里的水溅到盆里。”
“诺!”
不一会儿,赵高小心翼翼地带人将铜盆一一取出,仔细的擦干上面水渍。
安心打开盖子,见里面的水已然成冰。
众人眼中纷纷露出惊奇的眼神,这个时代还处于冬日储存冰夏季使用,他们那见过夏季结冰的现象。
但很快变成了理所当然,骄傲,敬畏。
“阿政!”
“嗯!怎么了!”嬴政笑的温柔心中欣喜,只要安心主动那就证明她需要自己了!
那他就可以得寸进尺谈条件了。
“卖冰的话是不是就可以赚很多钱?”安心两只如黑葡萄般的眼睛闪闪发光。
“大人,这硝石不好买,一次用量如此多,这冰怕是卖不了。”阿九适宜提醒道。
安心后知后觉道:“忘记说了,这缸里的水用火加热,水分烤干后底部出现的东西就是硝石,可以循环利用成本没有这么夸张。”
这样的她让嬴政很没安全感,抓不住。
抚摸着安心的眉眼,心疼道:“那些人我都解决了,我保证日后绝不会再发现这样的事。所以,心儿你停下来歇歇好吗!”嬴政希望她偶尔也能像寻常女子一般,逛逛街,游湖,赏花……
而不是天天待屋里研究东西,又或者发呆睡觉。
“歇歇?”安心迷茫的看着嬴政道。
“嗯!日后凡事有我,心儿可以做天底下最快乐的女子。”说话间抱着她去入内室,挑了件轻盈舒适的衣裙让阿九替安心换上。
再这么任由安心这么“衣不蔽体”嬴政怕自己把持不住把面前的笨蛋给吃了。
“那你愿意将牠还我吗?”安心将手放在嬴政胸口,眼神晦暗不明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随着安心的突然靠近,他急忙将安心的手拿开,那独属于她的芳香瞬间充斥鼻腔,嬴政顿感小腹有股热流直冲脑门,喉咙发紧干涩难耐。
“我愿意,但是时机未到,等你完成任务的哪天我就还你。不过,这期间你得嫁我,为我生儿育女。”
说完他强忍着想要将安心拆吃入腹的念头,转身逃也似的快步出了内室。
这笨蛋木头一个,今天却跟个要他命的妖精似的,嬴政猛灌冰水只为压制体内的**。
这时安心已经被阿九收拾好领了出来,身穿粉色衣裙,她脸缓缓朝自己看来,身形纤弱柔若无骨,长发披向背心,用两根玉簪固定,银色丝带轻轻摇曳与身后。嬴政望着她,只觉这他的心儿身旁似有烟霞轻笼,当真非尘世中人。
安心唤道:“阿政!?”
是啊!我是你的阿政,心儿!我的好心儿!你再忍耐一下,再让我与牠多呆会。
这样日后我才能找到你。
嬴政呵护着安心往外走。“来!我们走吧!”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安心不解道。
他抬手附上她的眼睛,挡去耀眼的光辉,举手投足尽是温柔体贴。“去为我的心儿寻颗定心丸。”
察觉到旁人探究,与审视的目光时,安心本能地远离身侧的少年。只是,下一秒她又被对方不动声色地紧紧箍在身边。
“不许躲!”在众目睽睽之下搀扶着安心上了马车。
“这些你终究是要面对,逃避解决不了问题,我给你时间慢慢适应。”
宽大的马车内,环境很舒适,冰块,瓜果,点心,零嘴……应用尽有。
让安心有种出门度假的错觉。
抬头看着少年,容貌越发俊美,明明才十五眼神却成熟的令她无法面对,乌青的眼圈可以看出他已经很久没有睡个好觉了。
安心会想起曾经逗留过的世界,也有与她一般的异世之魂,她们爱的轰轰烈烈,结局却不尽其人意。
她看着那逐渐远去,如巨人般的城墙,脑海浮现出一道白色的身影。幽幽道:“人心最为善变,将终身压在男人不会变心上,是赌徒行为。”
“很蠢!!”
嬴政神色疲惫地瞧着安心的脸并没有接话,而是将人从位置上提起来坐到自己腿上。
“到了唤我。”
脸被摁在他胸口的安心,听着强健有力的心跳无奈叹气!
雍和宫。
“你说政儿带着国师出宫了?”
嫪毐谄媚道:“回太后,王上对那女子护的跟眼珠子似的,在蒙恬的护送下二人共乘一辆马车出了城。”他没看清安心是何模样,但瞧着那身段虽嫩了些,但亦是让他心里痒痒的紧。
“罢了!由他们去吧!”这些年赵姬想了很多,她与嫪毐的事并不是秘密,嬴政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他的事自己也不打算干涉,况且自己的目的本来就是利用儿子留下那个人。
“太后,相爷那里……”嫪毐揉捏着赵姬的双肩欲言又止道。
赵姬轻抬眼皮,不屑道:“相爷?一个被罢朝闲在家逗鸟的相爷?”
“心肝儿!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更要清楚这秦王宫的主人是谁,这秦国的主人又是谁!”
“奴知错!”
“求太后疼奴!”
廖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忙认错,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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