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这青蛙卵就像小米粒那么大的小黑籽,外面还有透明的胶质膜,遇水即膨胀,且彼此相连,结成一大团卵块;胶质膜具有保护卵的作用,又能使卵有较为良好的发育条件。柔韧的胶质膜是对机械性刺激的最好缓冲物,特别当卵黏成大团时,还可以避免被动物所吞食;胶质膜也阻碍卵与卵之间的接近,因而使卵有更充分的氧气条件;透明的胶质膜可开机以聚集阳光的热量,提高了卵孵化时的温度……”青蛙卵剥离手术最能考验人,安心这边三个徒弟都在顺利进行。
李嬷嬷名唤红鸾,现在三十出头,当年被安心捡回来,不仅救她的命还解了她的毒,赐下秘籍。当时她就跪下签下卖身契,发誓势必要保护好她家小姐。
至于她从前的身份,一个没问,一个就没说。
傍晚时分。
窗外,雨淅沥淅沥地下着,雾气缭起,形成一幅如烟似雾的优美的水墨画。
“师父,王上正在来的路上。”这时一娇俏的宫人小跑进来。
“政儿?”
“阿政!”安心倒是奇怪,这个点有的他忙的怎么来这了。
原子弹面色黯淡,手术刀柄弯曲可以看出他此刻心情非常糟糕。
“快,收拾起来。”赵姬连忙唤人将东西收起来,还顺手将几昂贵花瓶砸地上。
然后挑了个最便宜最普通的递给安心道:“来,大人,举着。能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安心:啊?又装啊?
她不明白赵姬的骚操作,干嘛非要与嬴政关系弄的这么紧张,什么事都不愿意告诉他。弄得嬴政一直担心她会和嫪毐生个私生子出来。
赵姬瞧着顶着花瓶的安心左看右看还是不满意,随即又拿几个贵重的花瓶丢外面,然后非常抱歉道:“大人且委屈下,站外面更可怜些。”
这个推动感情的恶婆婆她当定了,又叫人将刚刚苏醒一嘴国粹的嫪毐抬了出来。
“就地杖杀,本宫亲自监刑。”她趟在贵妃椅上旁边尽是点心画本子,好不自在。
安心面无表情的抱着花瓶淋雨,心里骂娘:**吧!老子用得着装可怜博他怜悯吗?
“太,太后?”嫪毐不敢相信这一切,昨日他还是赵姬的亲亲小宝贝,今天就被她亲手割了,现在还要被杖杀。
他刚要喊耳边传来赵姬魔鬼般的声音,“来人,堵着他的嘴以防他咬舌自尽……”
“不,呜……”随着嘴被堵上,那巨粗的棍子迅速落下,一下接一下。
空气中弥漫着一份压抑,不一会儿倾盆大雨就落了下来,那奔腾的气势,溅起的水花,如同万马齐发豪迈,没有一丁点的拖沓。
血腥味充斥着整个雍和宫。
安心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贴在肌肤上,凸显出她曼妙的身姿。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颊,她抬头仰望天空,嘴角微扬,任由雨水冲刷。似乎在享受着雨中的宁静与孤独。
“王上不必担心,大人好歹是您亲封的国师,太后怎么着也不会为了个废物那了您的面子。”赵高撑着大黑伞奔走,努力安抚着心急的嬴政。
嬴政没有说话,只是加快了速度,他现在谁都不信,他绝不能让那人口中的未来成为他与安心的未来。
谁都不能动她,谁都不可以。
一到门口嬴政便闻到随雨水而来的血腥味,耳边还听着击打声与微弱的闷哼。
心儿?
随着他的进入便看着另心碎的一幕,那原本就孱弱单薄的身影矗立在雨中,孤寂的让嬴政害怕。
放佛天地间只剩她一人,周围发生的一切都唤不起她的反应。
“心儿?你,你怎么……?!!”安心不是愿意受委屈的性子,如今怕不是也因为自己才经此一遭。
一时间巨大的自责与愧疚充斥着他的心头。
嬴政小心翼翼地捧着安心的脸,温柔地替她逝去脸上的雨水。
“母亲最好给我一个合理解释!”看着安心拿着的花瓶与地上的无数碎片,嬴政那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努力压制胸腔内的怒火。
假寐的赵姬轻抬眼眸,淡淡道:“政儿来啦!母亲不过是教教国师一些日后如何为后宫之主的规矩罢了!”
“规矩?”
嬴政咬着字道,他都舍不得用所谓的规矩束缚安心,你们怎么敢……
“嗯!规矩,身为你未来的妻子大秦的王后,她这点规矩还是要有的,免得丢了你的颜面,乃至秦国的颜面。”赵姬懒洋洋道,旁人也不知道她里有几分真实。
“颜面?母亲如今倒是在意颜面了?”嬴政嘲讽道。
“母亲既然知道心儿会是孩儿的妻子,秦国未来的王后就该知道什么是您该做的。日后,心儿的事无需您插手,孩子希望这是第一次亦是最后一次。”他不会成为那个人,他要的不是孤独长生,而是与安心一同永生站到实力的巅峰。
他无视旁人的目光,直接将安心如抱孩子般托着屁股快步离开。
安心搂着嬴政脖子,脑袋枕在肩膀上看着赵姬挥手拜拜。
安心:靠!这对母子真无语……
木棍掉地发出脆响,嫪毐瞳孔放大失焦彻底断了气。
“丢出去喂狗!!”赵姬嫌恶的捂着鼻子转身回了殿内。
嬴政抱着安心朝着自己的寝宫一路飞奔,恨自己轻功还没到瞬间移动的地步。
浴桶中,安心玩着小鸭子主打一个没心没肺。
屏风后面的不断传来男子的叹息声,他想不通安心为什么会听话乖乖受罚。
“雍和宫那边,你日后无需理会,什么规矩都不重要莫要觉得嫁我有任何压力与负担。”听着那水流声,与若影若现的他忍不住浮想联翩。
两人之间夜夜耳鬓厮磨,几度缠绵,嬴政觉得安心的心里是有他的,可每每到最后一步就不愿意交给他。
折磨的他几乎要疯,旁的事倒是好哄,唯独这件事安心是铁了心如何哄都没用。
“我要回实验室一趟,有些东西必须要我亲自做。另外韩非那边没个几年无法得结果,你瞒的住吗?”那几个任何安心得闭关些时日,与韩非之间的通信也要断了。
“何事?我来安排人做。”韩非如今沉沦在知识的海洋,无暇顾及太多,只要他出不来院子旁人进不去与世隔绝就无需担心。
“有些事你真做不了。”你妈更合适……安心起身离开浴桶,这朦胧的线条感让身后之人喉咙干涩发紧,呼吸急促。
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到,分开牵肠挂肚,魂牵梦绕,舍不得,不分开对他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一进去就不知道何时才能出来,一切待我们成亲之后再说。”见安心穿好衣服,他才抬脚迈入。
进去之后却没看见人,环视一圈没找到人,就知道安心肯定是从另一边出去了。
“一谈轮婚事就躲,我看你能逃避到什么时候。”嬴政心里郁闷,很多时候是真想强行将人办了再说。
可惜,他舍不得,最重要的是打不过……
“你~想出去?”安心见一直装死的蛋居然有了反应,蛋身微微颤动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周身鳞片若影若现。
瞧着外面的雷电她笑了,天空黑压压的,雷电在空中劈裂,如同天穹的破碎,瞬间照亮了乌压压的天空。
“我想办法让你多吃点。”安心开始思考如何大面积引雷,想要吃她的力量那是不可能的,蛋心里也清楚,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心儿这是在做什么?”嬴政换好衣服就看见安心趴地板画着什么,身侧那颗蛋兴奋的滚来滚去。
“引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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