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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木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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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往事不堪回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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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啊啊啊!”

一声极有力的声音穿透族长富岳的家,让屋里的人不得不用查克拉去封闭耳朵来躲避无差别的大范围声波攻击。

飞鸟扑棱着翅膀闻声四散,晃乱了一树的光影,惊碎了一林的幽静。

鼬面无表情地瞪着停云,从她的怀中夺回被暴力对待的宝贝弟弟——佐助,轻轻地摇晃着。旁边的止水怀中也抱着一个金发蓝眸的小男孩。

此刻两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仿佛约好了一般,一齐哇哇哭泣。我们的罪魁祸首停云满不在乎地耸耸肩,一只手支撑着脑袋,随意地向地上的懒人沙发中一躺,把拖鞋任性向空中一抛,翘着二郎腿,顺手摸出遥控机,打开电视,播放她最爱看的《新世纪福音忍者》。反倒是两位贤妻良母,不对,贤夫良父在使出浑身解数,努力地哄着两个孩子。

事情是这样的。九尾之夜后,鸣人变成孤苦伶仃一个人。身为玖辛奈好闺蜜的美琴看不下去,经常悄悄把鸣人带到家中和佐助一起抚养。但是不能时间过长。因为鸣人现在是村里的重点保护对象,被一群暗部根部忍者监视着。但一群五大三粗,只会打打杀杀的忍者哪里会带孩子?经过上报后,两位默许了美琴不定时地照顾鸣人的行为。美琴对这一点也心知肚明,不点破也不打破这之间暂时达成的微妙平衡。

而碰巧今天富岳美琴有重要会议,需要由二位同时出席。于是停云,止水被美琴委以重任,和鼬一起帮忙带一上午佐助和鸣人。

停云离开族长家的时候,佐助才刚出生没多久,自然是不常见到的。停云没见过这么小的人类幼崽,抱在怀里,结果开心过度,一个不小心,捏佐助肉嘟嘟小脸的手力气没控制好,把佐助捏痛了,留下一道红色地印记。而一旁的鸣人本来在止水的保驾护航下,努力地向佐助爬去。结果佐助哭得太过于撕心裂肺,没注意到向自己爬过来的小伙伴,一直肉嘟嘟的爪子一巴掌甩到鸣人脸上了。鸣人趴在地上直接呆住了,嘴巴张得比一个拳头还大,奶嘴直接掉了下来。没想到自己的好伙伴竟然会揍自己,鸣人委屈,于是顺势往地上一躺,蹬着两条小短腿,也加入到了佐助的哭喊之中。

二人双重唱,越哭越大声,所向披靡,战无不败。

得,以后这两个小家伙长大了后,有的是臭事讲给他们听了。

无巧不成书。

说巧不巧,停云任性上抛的粉色小兔子拖鞋恰巧一个上升后再下降,就,刚刚好,砸到佐助的头上了。

佐助被这威力过猛的粉色拖鞋砸的头矮下去一截,狠狠地吸一口起,憋出满脸眼泪,哭得更大声了。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刚才受声音惊吓四处逃窜的鸟还没回到树枝上多久,就又被这如海浪般迎头劈来的声波震飞了。

停云意识到自己闯祸了,而且还是既哄不好鼬也哄不好佐助的那种。

鼬的一双黑色眼睛瞪得快跳出眼眶,平日毫无波澜的脸上此刻布满黑线。停云只得暗自庆幸他还没有开写轮眼。不然,照他这个架势,怒气也能实体化形成须佐能乎,准要拿十拳剑把自己削了。

停云挠了挠后脑勺,打哈哈地尬笑道:“意外,绝对是意外。我这么爱佐助,怎么可能会害他啊哈哈哈……”

鼬也不接话,就是一直盯着停云看。

停云看了一眼真生气的鼬,和面上写满了自己处理的亲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们亲爱的小佐助,看!是你最喜欢的……?”

她本来想给这个小屁孩来个川剧变脸,结果施法到一半被迫停止仪式——佐助喜欢什么来着?

停云可怜兮兮地向鼬求助。

鼬没好气的回她。

“是猫。”

这会轮到停云傻眼了。

不是,偌大的族长家根本找不到任何与猫咪相关的元素,佐助是怎么会喜欢上猫的?

鼬看出了她的疑惑。

“有一次妈妈带佐助出去转,遇到了一只。”

停云感觉人生是如此的魔幻。这让她怎么哄好这个小屁孩啊?!

止水看着妹妹的颓废望天,笑着提出馊主意。

“阿云,要不你自己变身成一只猫呗?”

一旁的佐助听到“猫”这个词从止水口中说出,原本闭着哭泣的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亮晶晶地望着停云,但仍小嘴一抽一抽地哭泣。鸣人明显哭累了不想再哭了,但是看到他的好基友仍在坚持,他不肯在哭这方面被比下去,于是努力地继续干哭。虽说是哭,其实根本没有眼泪,只是哇哇大叫罢了。

停云思考了一下,感觉变成猫咪也挺好玩的,于是便欣然答应这个随意提出的想法,施展结印。

“砰——”

白烟散去后,一只左眼蓝眸,右眼黄眸的纯白猫咪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猫咪对着止水温柔地喵了一声,优雅地舔着自己的爪子,撸一撸自己白色的细长胡须。

佐助和鸣人被两人轻轻地放到了地上。白猫歪了歪脑袋,仿佛是停云在习惯性嘟嘴,优雅地弓起身子,冒着猫步,仿佛走T台般走到鸣人佐助的面前,前脚撑着地面,后脚蜷起来坐在地面上,周围散发着“哪怕姐是只猫也是高贵女王艳压全场”的王者霸气。

两小只对这只白猫,自然是毫不客气了,直接上爪,各显神通。

点名批评佐助同学!

他看着白猫在身后不时晃动的尾巴,好奇地把手指放进嘴中,然后——一脚直接踩了上去。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秒,众人仿佛都听到了一只猫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然后,没有然后了。停云一下子就解开了变形术,揉着自己的屁股,满眼幽怨地看着佐助。

这难道就是天道好轮回吗?改欠的总归会还,该来的总该会来。停云第一次切身体会到这句话的力量。

随后,停云转身走进她在族长家专属的房间,拉开一排排衣帽间的柜子,拿出一条条她小时候的各种可爱漂亮美丽小裙子,微笑着看着四个男生。眼中的勾玉飞速旋转,最后定格在了三个,威胁之意不言而露。

止水摆着手干笑几下。

“阿云啊,这都是你小时候穿的衣服,我们这些男生肯定是穿不上的啊……”

停云笑眯眯地看着止水,左手一件白色吊带小清新碎花裙,右手一件天蓝色梦幻洋纱泡泡裙,既没有说可以,也没有说不可以。

止水是了解自家老妹的脾气,也是被揍过的,然后成功获得躺在床上一星期的假期。回忆太黑暗了,他一想起来被妹妹支配的段记忆,就不寒而栗。

“哥哥当时候不是提出让我变成猫咪的吗?那现在哥哥为什么不能也变身成可爱小女孩,陪停云换小裙子呢?”停云的声音娇美清脆,仿佛森林深处的涓涓流淌的清流,又仿佛一头可爱的小鹿,踏着小溪漫步在每个人的心房。

止水心中警铃大震。

他用眼神疯狂明示毫不知情的鼬——停云的声音这时候这么娇嗔嗲语,幽怨婉转,一看就是要开大前的迹象!!!

止水见停云已经走到自己面前,挠了挠脑袋,面上的表情仿佛便秘一般难看。显然他是在做心理准备。然后,他颤颤巍巍地接过那件蓝色小裙子,在鼬一脸震惊和目送英雄牺牲般的眼神复杂地望着他。

止水感觉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比吃屎还精彩。他视死如归地结印。等白烟消散后,露出一只小小的,性转后的,大概三四岁模样的止水。

小止水一副良家妇女被霸王占尽了便宜的娇羞怒嗔的模样,在女孩子三四岁小脸的加持下,反而显得有点可爱,让人忍不住去狠狠欺负。

停云感觉,说直白点,就是感觉自己女装太好看,却又碍于大男子心理,不好意思坦坦荡荡光明正大地承认罢了。

也罢也罢,君子坦荡荡,小人藏戚戚。他们现在都小女孩了,哪来那么多戚戚(jiji)让他们藏?

就拿小止水举例。此刻他的小脸白嫩嫩胖嘟嘟的,仿佛剥去丑不拉几外壳荔枝后露出的鲜美果肉,吹弹可破,光滑水嫩,细腻如上等的和田美玉,仿佛随手一掐就能掐出水来。小短手小短腿还没完全脱离婴儿时期的那种如同一节节莲藕一样的稚嫩感,想必咬起来应该也是脆脆的藕片感吧?

停云把止水推进她曾经的小房间去换小裙子,微笑着让鼬也做好心理准备。

鼬挺直腰板,把手恭恭敬敬地放在并拢的双腿上,低眉颔首,看起来像是接受了残酷命运后深受打击的模样,但其实,鼬的内心还在垂死挣扎,仿佛一个已经穿上装备将要蹦极的人,在蹦极前试探性地在悬崖边反复横跳——无用且作死的行为。

房间里传出了小止水尖叫的声音。鼬端坐着,努力伸长耳朵。

哦吼,好像还听到了衣服被胡乱扒掉随意扔在一旁的声音。仿佛还夹带着小止水的轻轻啜泣和求饶的声音。

“阿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啊!!!”

鼬感觉不对劲。仔细琢磨着,感觉越发不对味。

这声音,怎么听起来,更像是良家妇女被迫暴力压制委身霸王……呢?

鼬为自己不久的将来愁容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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