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伙子身受重伤,还带着父亲突围,孝心感天动地,郑成功让打手出动解了围。
陆深和他一起回到了郑成功的老家,一个三线小城市。
郑柔最近天天盼望着放学,想早点回去。
她家里来了一个特别的人,总是冷冰冰的,她每次很热情的和他打招呼,可他像个哑巴,从来不搭理她。
那个人在他家住了一个星期就走了。
父亲不让她去“笙夜。”
倒是一天拉着陆深东跑西跑的。
郑成功发现自己捡到了宝,这小子满脑子的路子,陆深问他借钱给他老子治病,他豪迈的一次支付了三个月的医疗费。
陆深现在管理他的酒吧!
这不才短短一个月,营业额翻了好几倍,夜夜爆场。
毕竟在刀口上做生意,他多少还是收敛点。
可这小子年龄不大,做事果断狠辣,不止收服了他的人,还把平时惹事的啰啰收拾的服服帖帖。
他满意极了。
人人都说帝都寸土寸金,他也想去分一杯羹。
天天待在小县城有什么意思,这不,遇见贵人了,陆深就是他的摇钱树。
他上次去帝都就是去考察,看有没有合适的地方开个分店。
他给陆深在笙夜专门留了房间。
但是陆深出去租房住。
遇到要紧的事了他这老板隔三差五还得开车去接他。
“我有事要耽误几天,给我安排一辆车。”
郑成功赶忙吩咐李虎把车开过来。
一连数个小时的开车,他有些扛不住。
不走高速的时候陆深自己开车,没命的赶路。
这个沉默的少年,现在是老板的心腹。
这人来这没多久,现在场子里想冒头的都是敢怒不敢言。
急急忙忙赶到已是第二天凌晨,他们在一处宅院外停下。
李虎累极倒头就睡。
陈庭看到陆深带他进去。
陆震霆浑身大面积烧伤引起并发症,老人躺在床上。
“爷爷。”
陆深跪在了床前。
陆深握着爷爷的手,心如刀绞。
陆震霆虚弱的睁开眼睛。
“好孩子,你终于来了……咳咳咳……”
老人已到极限,强撑着一口气。
他勉强抬了抬手。
陈庭递上了一个古朴的木盒子。
“……咳……咳……咳……,来不及等你想好了,把这个收好,咳……咳……”
老人瞬间无力的垂下了手。
陆深帮爷爷把被子盖好,虔诚了磕了三个头。
陈庭告诉他,爷爷想安葬在这里。
陆深按照遗愿一一照办。
他恨极了那些人,一个老人家都不放过,他的心已千疮百孔。
陆深拇指上佩戴了一枚鹰眼宝石戒指,是穆堂堂主的信物。
陈庭屈膝抱拳行礼。
“陈叔快请起。”
“汇报堂主,晚上召开各分部堂会。”
“嗯!”
一身黑着装的陆深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穆堂的势力遍布南北,他仅凭借陆震霆的信物接管,内部势力明争暗斗,总对他有些抵抗,日子并不好过。
这一个月他成长了许多,陈庭亲力亲为,豪无保留陪他辗转,树立威信。
陆氏从商后,先前创建的穆堂走向了幕后,有爷爷的手下兄弟们掌管日常事务。
陆氏只是维持家族门面的一个幌子,他老人家还是希望陆深继承他的衣钵,让穆堂展示于世人面前。
陆深被推着前进,血腥暴力快速成长。
此时已凌晨两点钟,陆深疲惫的用手捏了捏发僵的后颈,每天强迫自己去休息。
他害怕入睡,闭眼总是想起一个暖暖的姑娘。
她肯定很难过,气自己没去接她,气自己杳无音讯。
陆深眼眶湿润,他怕自己忍不住去找她。
明天就要高考了,坚强的女孩,这一次你也会好好挺过去的,对吗?
六月七日的清晨,宋湘轻装上阵。
唐爸唐妈全程服务,两个女生吃的好睡的香,最后一场考综合,刘莉夫妇正在校门口耐心的等待。
终于考完了,铺天盖地的困意席卷而来,宋湘没去吃饭,回到家倒床就睡。
她简直太累了。
这么多年的辛苦为了这一刻,不管结果如何她尽力了。
唐甜甜也只喊困,刘莉叹口气,孩子们太累了,随她们吧。
吃饭什么时候都能吃,等她们休息好了再说吧!
宋湘在半夜醒来,已经晚上两点了。
都结束了。
她起床给自己煮了一碗甜酒酿,热乎乎的喝下去,整个人舒服了不少。
洗漱后换了舒适的睡衣重新躺在床上。
有泪水从眼角溢出。
她彷徨又害怕,未来的日子该怎么过呢?
第二天一大早唐甜甜来找她。
“宋湘快起来,等你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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