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夜
萧忆晨知道隔壁住着萧忆杰,她在沉默,莫名的沉默。体会傻狍子的付出,感受疲惫。
萧忆杰知道隔壁住着萧忆晨,有心说话,却又觉得没有理由,臣子,是他不能逾越的界限。
她在等,等他说,我们放下所有,奔赴爱情。
他在想,怎么给的更多,给她曾经的辉煌与尊贵。
她不信,一切的落寞,还会有契机。
他执念,事在人为,不尝试,永远不知道结局。
她无所谓,只等他的勇气转向她这边。
他好奇,她心里喜欢洛北冥吗。
她懒得解释,相识许久,岂是一日三天,你心如故,我心岂是豺狼。
静夜
有些难眠。
没有困意,也无心于榻。
……
次日,萧忆晨看到萧忆杰时,故作不相识,瞧见洛北冥倒是笑脸相迎。
“我今天出去,吃饭不用等我。”
洛北冥听着奇怪,仿若很亲近,可二人除了第一次相见不欢的吃饭,从未有过第二次。
不过感觉不错。
洛北冥当即回“别太久,早点回来。”
一本正经的萧忆杰这次没有丝毫醋意,反而提醒“大帅不喜欢我等离开他,您让她出去不妥。”
一时开心的洛北冥忘了这事。
洛北冥快走两步,商量的口气“别出去了,我父亲会不高兴。等过些日子我父亲走了你再出去玩。”
这时的萧忆杰眼巴巴的直视,两个人是情到深处了吗。
萧忆晨故意看了萧忆杰一眼,反问“你怎么听他的。不如这样,我们一起去。”
“不行。”萧忆杰果断阻止。
萧忆晨便问“为什么?师兄了不起吗?”
“行行行。不听他的听我的。”洛北冥吓唬道“你不怕我父亲大怒,拉你去从军。”
“从军就从军,男儿志在四方,在哪都能活。”萧忆晨一副无所谓。
不等洛北冥说话,萧忆杰拽着萧忆晨就走,洛北冥有些措手不及,赶紧跟上。
洛北冥还是慢了一步,看着二人进了萧忆晨的房间,心和行动都是要跟上。
“哐”
房门关了。
洛北冥差点撞了鼻子。
琢磨着,可能是身为师兄的萧忆杰在教训萧忆晨,教训教训也好,什么时候都要往外跑,说重了还生气。正好,让萧忆杰做坏人。
可一等二等,没听见说话声。
洛北冥把耳朵贴近房门,还是没有动静。
洛北冥哪里知道,就这么一会儿,也不知是连连的受刺激,还是怕失去,萧忆杰居然情急之下吻了萧忆晨。
既然都有情意,吻了就吻了呗。
萧忆杰尴尬了,总觉得自己有所不妥,一时间懵了,不知道如何收场。
萧忆晨愣住了,那深情一吻,仿佛还带着火气,又似梦境般虚幻。
不明白,不知道萧忆杰为什么忽然吻她,太突然,貌似不像萧忆杰能干出来的事情。
两个人近在咫尺,皆是低着头,抬眼间想要看一眼对方,似乎空气里有着无形的阻挠。
紧张和不知道如何收场成了最丰满的气氛。
“喂。”
“喂?”
房门外头传来洛北冥试探询问的声音。
萧忆晨和萧忆杰双双去开门。
洛北冥站在门口,看着两个人一左一右,再怎么想,也没到会发生一吻的故事。
萧忆晨尴尬中撑笑脸“有点头脑。”说完,朝床榻走去。
萧忆杰如愿以偿,给洛北冥施礼后离开。
洛北冥一阵懵,这是什么家法,瞬间就头疼不出门了?
不行。
好奇。
洛北冥赶上萧忆杰的脚步,低声询问“是师门绝技吗,还是什么独传家法,为什么这么管用。她居然不出门了。”
好嘛。萧忆杰懵了。不知道怎么解释。
“教教我,这死丫头我根本管不住。”
萧忆杰定睛凝神。
“行吧。是臭小子行吧。我现在算是毁了,一日不知道他真身,我、他到底是男是女。”
萧忆晨愁苦,问道“她若是女子,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你都会待她好吗?”
“那是当然。是女子?”
“她若是其国人那?”
“我知道她是其国人,大不了,我取她做二房,但会给他长夫人的权利。”
萧忆杰悬起的心安稳“她不会做小,她也不应该做小。”
“她是女子?”洛北冥激动。
洛北冥丝毫没察觉萧忆杰的落寞。
萧忆晨坐在镜子前,难得的端详自己,回忆萧忆杰忽然的深情一吻。
是有点生气,也挺浓情。
他是怎么想的,是分别太久,太过想念吗。
萧忆晨好想知道是为什么。
这时,洛北冥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冲进萧忆晨的房间。
萧忆晨只是看着镜子里的洛北冥,好像天上撒钱般兴奋。
又听到有人说话“少主,大帅让您过去。”
“什么事?”
“要紧事。”
洛北冥无奈,只能赶紧离开。
大帅府里的要紧事,萧忆晨无心理会。实在是相守那么多年,萧忆杰都是像个哥哥是的,这次算表达心意吗。
萧忆晨想不通,干脆躺在床上睡觉。
大帅府的要紧事,来源于清晨的一封信。
信的大致内容是陈国皇帝虽然年迈,身体不太康健,有意将皇位传给最爱的七儿子。陈国大皇子为了表达孝心,于江湖中请来德高望重的明医为皇帝诊治。
这位德高望重的明医将于下月中旬左右进去陈国皇城。
书信的最后意思是,请大帅派出高手,杀掉明医。
只因不知道明医的容貌特征,所以,大帅派出的人,只能在陈国皇城动手。
大帅找来儿子洛北冥商讨此事。
洛北冥首先想到的是夜魔兄弟。
夜魔兄弟也是忠心耿耿,说是此事不成,便提着人头回来。
大帅左思右想,找来萧忆杰,问萧忆杰怎么看。
萧忆杰能怎么看,只能说是,大帅若信任,自然愿意亲自去。
大帅又沉思,吩咐人取来他临阵杀敌的二米大刀,又吩咐人去请萧忆晨。
洛北冥心慌“父亲,您是什么意思?”
“我儿,为父在皇城有自己的人,这城里,不见得没有陈国皇帝的眼线。他们师兄弟面生,容易成事。”
“那您取兵器做什么?”
大帅狞笑,看着萧忆杰不说话。
萧忆杰道“萧忆晨做事随性,但不会有违背您的心思,此事,还是有属下一人去。”
大帅笑了笑“请你师弟来吧,本帅没有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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