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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面女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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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清儿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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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先生,您有一些话我暂时还听不懂,且待我先拜师。”

于是,赵国方便带他们来到大堂,清儿上前领着老先生端坐在大堂前的椅子上,她自己退回来,双膝跪在草凳上,恭恭敬敬的给老先生叩头,十分虔诚的说:“程老先生在上,清儿今天正式拜您为师,读书识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程老先生十分喜爱的上前扶起清儿,说:“老朽晚年收你这样如此聪慧的学生,此生足矣,老朽一定竭尽所能,诲而不倦,尽心育才。”

拜师结束后,陈老先生说,清儿,你的书法和诗词歌赋的学习就从现在开始,来,坐过来,我先教你认几个字,一是教你认春风馆三个字,第二我教你认你们丁妈妈丁嘉丽的名字,第三,我教你认你的名字秦清清儿这几个字。

然后他就拿起毛笔用正楷将刚才说的这些字写好,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教她,并给她讲字的间架结构,举一反三的另外举例组词。清儿没有多久就把这几个字记熟了。

随后又开始教她写大写的数字和其他简单笔画的字;再接下来又教她写日常物品和周围的人名。

临近中午时分,清儿把三字经都背熟了,并开始读背《诗经》。对清儿的学习和记忆能力,程老先生大家赞赏。中午吃饭的时候,陈老先生一直在丁嘉丽面前不断的夸赞清儿。使得谢小敏对清儿更是嫉妒万分。午饭后,丁嘉丽让赵国方带清儿去找郑婉君学绘画。赵国方听了,就轻浮的去拉清儿的手,清儿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不卑不亢的推开他的手,但仍跟在他的后面,亦步亦趋的来到花楼。看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背影,谢小敏心里极其嫉妒愤恨,把秦清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几十遍,极想冲上前去一刀砍死她。

看见谢小敏充满仇恨的眼神,丁嘉丽心知肚明,她是做这一行的老鸨,这些人的花花肠肠她早就了然于胸,于是喊道:“敏儿,去喊叔均他娘来洗碗了。”

谢小敏神经兮兮的坐在那里,丁嘉丽连喊两次她都没有应答,丁嘉丽就在心里给她做了一个记号,站起来转身走了。

赵国方带着清儿来到西北角的一栋老式建筑的四楼。四楼尽头的一个房间门口摆放着几个花盆,盆里种着几种鲜艳的花,有杜鹃花,山茶花,玫瑰花等,发出来的香味沁人心脾。门上挂着一块小小的木牌,上面写着“婉君画室”。

走进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摆放在正前方的几张画架,上面各自放着一幅正在创作中的油画和水彩画。独特的氛围和丰富的色彩,让人不由得驻足欣赏。地面上铺着灰色的地毯,步履间更添了几分温暖和舒适。

向前走去便能见到画室的主人——以绘画出名的秦淮河绘画花魁郑婉君,她身板笔直,腰杆纤细,端坐在一个宽敞的工作台前,手中拿着一支画笔在聚精会神的绘制着一个小女孩的肖像画。

她的神态专注而又自然,让人不由得为她的技艺感到由衷的佩服。在她身旁的几个架子上,放着一些装满颜料和工具的小盒子,整个画室弥漫着醉人的油画、水彩的水墨味以及胭脂女人的香气。在这样一个温馨而富有创意的画室里,不仅能够尽情的发挥自己的绘画天赋,还可以收获美丽、知识和快乐。

赵国方给郑婉君组做了介绍后,就走出了画室,不知道到那里去了。郑婉君抚摸着清儿的脸蛋说:“丁妈妈已经给我说了,由我来教清儿画画,我自然十分愿意。但清儿你要记住,任何学习都是重复的结果,是一件很清苦的差事。在我们绘画界有一个很出名的故事,那就是达芬奇画鸡蛋的故事。”

郑婉君给清儿讲到:达.芬奇是意大利的注明大画家,他十四岁那年,到一个大城市的去拜著名艺术家弗罗基俄为师。弗罗基俄是位很严格的老师,他给达.芬奇上的第一堂课就是画鸡蛋。开头,达.芬奇画得很有兴致,可是以后第二课,第三课,......老师还是让他画鸡蛋,这使达.芬奇想不通了,小小的鸡蛋,有甚么好画的?

有一次,达.芬奇问老师:为甚么老是让我画鸡蛋?老师告诉他:鸡蛋,虽然普通,但天下没有绝对一样的,即使是同一个鸡蛋,角度不同,投来的光线不同,画出来也不一样,因此,画鸡蛋是基本功。

基本功要练到画笔能圆熟地听从大脑的指挥,得心应手,才算功夫到家。达.芬奇听了老师的话,很受启发。他每天拿着鸡蛋,一丝不苟地照着画。一年,二年,三年......达.芬奇画鸡蛋用的草纸,已经堆得很高了。他的艺术水平很快超过了老师,终于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艺术家之一。

郑婉君问清儿:“清儿,你听了这个故事,你希望自己成为最伟大的画家吗?”

“我愿意,我很希望成为大画家。”

“这可不光是口头喊号子啊,要日复一日的钻研,很是清苦的啊。”

“我做得到,婉君姐姐,我以前在老家天天都是挖土除草砍柴的劳动,还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好,现在条件好了,我什么苦都能吃得下。只要婉君姐姐肯教我,我一定会学好画画的。”说罢,要下跪拜师。婉君扶起清儿,说拜师就不用了,我也只比你大了十几岁,都是苦命人,不必讲这些形式。她说:

“清儿,从今以后,你就叫我婉君姐,我今天就开始教你,先认识绘画的工具,掌握它们的特点......”

晚饭的时候,清儿就不怎么吃饭,悄悄的匀饭菜,待大家走后,她就左右看了几眼,在厨房找出两个大碗,装满饭菜,特别多加肉,舀好往柴房送去,里面无人,他便用一张草纸盖好,放在一块大柴上,然后悄悄的退出去了。

不过,她却不知道,她所做这一切都被花台后面的一双眼睛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这个人影射出两道仇视的眼光,真想变成两把利刃捅在清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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