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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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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二人陷入了沉思。也是二人道不同的缘故,二首领有自己的打算,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会是纪风的对手。若是自己真将这城中百姓杀掉,那自己岂能有活命的时候。

一个残缺的清风,如何能抵御十里方圆和一个墨门。更莫说是朝廷了,现在二首领想想,当初大哥实在是剑走偏锋,怎么能想出如此的法子,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自己也是,为何要听从他的命令。

深更半夜,二首领在床榻上辗转难眠。邪里又一次的被纪风给丢进蓟州城内,偏这一回他是敢怒不敢言,只得是乖乖的听话。

“怎么连一个人也没有。”邪里喃喃自语,觉得有些奇怪,就是百姓被关了,不是还有些清风的余孽,怎么会一个人也没有。

总是不会纪风他真的神通广大到,将城内布置的暗桩全部拔除吧。

实在是懒得想的邪里,按照纪风的推测,扮作清风余孽的模样来到都督府内。别说这府衙的景色还真有些别致,邪里独自在这里闲逛着,也不知道那些官员到底被关在哪里。百无聊奈的看着院子的风景,根本就没有心思欣赏。

一直到了天快亮时,露出鱼白来,邪里才瞧见一行下人拿着食盒,似乎是要去哪里送吃的。

“我这个榆木脑袋,找了良久的暗室没有找到,跟着她们或许是个法子。”邪里喃喃的说着。没有多耽误的功夫,邪里就跟在后面与她们同行。

走到了院子的最里出,是假山,只见为首的婢女拿出钥匙往假山的石孔中插去,那假山便也打开,又走了约莫三里,便来了一片竹林,竹林的深处便有一处屋子,像是寺庙。

邪里又跟着走进了寺庙里,里面接替的人正是清风的精兵杀手石宽,从前邪里还与他交过手。

婢女将手中的食盒递给了清风的人后,便离开了这里。

邪里趁着关门的时候,走进了寺庙,里面空空如也,他躲在暗处,见着空荡的屋子里躺着几个坐没坐姿站没站姿的清风杀手。

“四哥,咱们还要在这儿多久?”其中一个**着上身的男子说道。

那男子大口咬了口包子,不耐烦的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天天在这里待着,老子都烦死了。”

“行了,你们且好生在这里看着,事情办好了首领自会赏赐,咱们清风从前是何等的逍遥,在江湖中的地位也是数一数二的。”说这话的是石宽,他是蓟州都督的心腹。

“从前老大不是说让咱们在城内大开杀戒,怎么二爷只让咱们在这里待着,弟兄们也待得腻味。”

石宽喝了一大口酒,无奈的叹息一声,“唉,二爷沉寂数年也是想过寻常日子,可这谈何容易,还是咱们从前快活,不似如今这般在这受人掣肘。”

邪里在这里听着,对清风的事情也大概了如指掌,看着屋子中的布置,实在是简单,只有几张椅子而已,在没有其他,这么些人在这里实在是让人起疑。

没有多想的他,便在屋子中现身了。

“你。”石宽有些惊讶的看着屋子中突然出现的邪里,不过很快他又好像是想起了邪里是谁,变换了冷凛的语气指着邪里说:“是你。”

“没错,是你爷爷。”邪里手中拿着他的武器是骨鞭,双手抱环的看着石宽。

很快,石宽便与邪里动起手来,清风的那些个杀手们许是在这里待着久了,见着有人打架自然是乐于见到。

纪风只给了邪里两个时辰的时间,他可不想在这样的小事上浪费时间,挥动着鞭子,只一盏茶之间,邪里就将屋子中的杀手全数杀尽。

只怕这屋子中最气愤的不是旁人,而是石宽,他从前与邪里交手时还不曾发觉他的功力如此的深厚,原来他是隐藏了自己的实力,自己的功力在他的面前,竟如此的不堪一击。

邪里将骨鞭上的血渍擦干净,收好骨鞭后,走在屋子中,在地上瞧瞧打打的找着机关,看看是否有暗室,可是地上并没有任何的机关。

“都在哪里去了。”邪里有些无聊的在屋子中找着,有些乏了便坐在了唯一屹立不倒的椅子上。

邪里确实是也乏了,几乎是两天没有怎么合眼,便依靠在椅子上靠着打起了盹。

就这样,时间慢慢的流逝,等到邪里醒来时,摸着坐着的椅子喃喃的道:“这椅子没有动。”

邪里想着方才动手间屋子里的椅子都倒下,只留下了这唯一的一张,想到这里,邪里起身来研究这张椅子,突而他摸了摸椅子,果然上面有个机关,待机关打开后,屋子后墙动了起来,那墙原是可以移动的。

等墙面移动后,还有一个屋子,屋子里正是被关押的官员们,见着有人来了这里,他们眼中没有任何的惊讶,很是平静的看着邪里走进来,等到他走进后,其中一位官员认出了邪里,有些喜出望外,又十分的惊讶的指着邪里说道:“是,是邪里大人?上官大人,这是皇上身边的护卫,下官曾见过他与皇上前来蓟州。”

那官员邪里是没有什么印象,只是他说的那位上官大人,邪里倒有些印象,是宫中上官婕妤的父亲-蓟州通判。

“我奉皇上旨意,特地前来蓟州营救各位大臣。”邪里不卑不亢的说着,他是不想与这些官员多拉扯,只是按着纪风说着给他们说的罢了。

临走的时候,邪里按照纪风的吩咐,对那些官员说:“帝师与廉亲王还有和亲王世子在城中与歹徒激斗,未免伤及无辜,还请诸位在此稍等片刻,等到蓟州城平定下来,我自会派人将诸位营救出去。”

邪里这一举动,在他们看来也是皇上的吩咐,也是这一举动,在皇上今后的朝政大局中,得到蓟州众臣忠心的一大原由。

与此同时的半时辰前,二首领瞧着昨夜动手杀了天朝的侍卫,兼廉没有一丝动静,也不知是如何想的,想着若是再杀一个人他们都还没有举动,那他倒是可以像兼廉提出投诚一事来,再说,城中还有那么些官员,若是投诚不成,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只是他算错了一点,就因为他的心性多疑却不成想正好中了纪风的下怀。

“清风乃江湖杀手组织,我天朝皇上念及其已金盆洗手,改过自新,且首领已按天朝律例处置,本是想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却不成想清风几次三番挑衅我天朝皇威,杀我天朝将士,本王奉皇上旨意,剿灭清风所有人,以示皇威。”兼廉带着庆历军在城墙下铿锵有力的说着,这些正是纪风让他说的,他是皇上的弟弟,与皇上关系素来交好,这是人人都知道。

城墙上站着的二首领有些恼羞成怒,他本来还想着若是这次兼廉他们还没有反应,那他就缴械投降,将陈大人和京都的那位出卖给他们,以换得保命的筹码,反正自己的大哥已经丢掉了性命。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原来他们几人的目的本不在与他言和,果然是个心机深重之人,二首领如今的脸色犹如吃了蜡一样的难看。

二首领气急败坏之下便下令,令手下的人在城墙上放箭,不过好在兼廉他们早有准备,在蓟州的弓箭手放箭的时候,底下的军队早以拿出护盾将他们团团围住,只不过几下而已,在那些弓箭手准备再继续放箭的时候,他们才发现城中的武器都被悉数破坏,这不正是纪风着人干的好事。

而地下的泓晞犹如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二首领,令人奇怪的是这种时候传言中的三老竟没有出现,泓晞许是猜到些什么,清风最让他们棘手的除了城内的百姓被控制外,也就是三老和二首领最让他们担忧,现在怕是纪风已经缠上了三老吧。

“你们都是我天朝的士兵,如今竟听命于一个江湖人,本世子都替你脸红。”泓晞有些痛心,他是皇室人,素来皇家都看不上那些三流门派的江湖人,纵使清风是天朝数一数二的门派,也是搬不上台面的,毕竟是做些不干净的事情而起的家。

“哼,让两个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前来蓟州,皇上还真是看得我。”二首领居高临下的站在城墙上看着他们,底下的兼廉与泓晞互看一眼,便双双起身跳跃离开马背上。

兼廉对着二首领说:“小杂种!不如咱们比试一场如何。”

见他二人都这样说了,二首领如今不答应也是有些没有面子,在他看来兼廉和泓晞不过是个没有断奶的小孩,哪里能是他的对手。

只是二首领心中也有些疑惑,都这个时候了,怎么三老还没有出现。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这个时候的三老正被纪风揍的鼻青脸肿,三老本是心高气傲之人,见纪风来了他不识得纪风是谁,以为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公子,不懂事的来惹到了他,却不成想来人武功高强,他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敢问阁下是?”三老许是被纪风给揍的怕了,不怪他胆子小,怪只怪纪风下手太狠,将人家的头发和胡子都给扒了个干净,这血糊糊的脸,看的人都瘆得慌。

纪风抚摸着手中的扇子,好看的桃花眼死死的看着他说道:“我墨门的武功天下第一,这你都没有听过?”

“你,你是纪风?天朝的帝师!”三老瞧着纪风一袭青衣,宛若谪仙的立在那里,想到了天朝的一人,指着纪风问。

如今的三老脸色比方才的二首领还难看,若是只有兼廉和泓晞,他们是几分把握的,可是如今却多了个纪风,纪风在天朝从来都是横着走,尤其是折磨人的手段是比宫中慎刑司的嬷嬷还要狠毒几分。

且纪风十五岁的时候就凭一己之力战胜了墨门的第一高手,也是他的师叔墨虚太师。

“正是你爷爷在此,想活命吗?想的话就将蓟州百姓关押的地方告诉我。还有,将你清风这些年的财宝都交过来,让本帝师替你保管。”

三老看了看眼前的人,传言中的帝师有这么的贪财吗?竟然对他清风的财宝如此感兴趣,只是他也知道,如今的他只能同意,因为他也明白自己如今以沦为阶下囚,轮不到他谈条件。

等到邪里来到蓟州城内时,纪风他们已经将清风的手下给剿灭。

真快,难怪皇上要将纪风派来蓟州,只有他在,皇上才能真正的安心。

“怎来得如此慢。”兼廉看着邪里珊珊来迟,他与邪里是两个样子,邪里的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打斗过的痕迹,在看看兼廉他们,只有纪风身上干净些。

也不怪兼廉和泓晞样子狼狈,他二人从前打架都是小打小闹的,这还是头一次经历了这样大的打斗。

纪风派了白鸽给皇上传去了捷报,随后,他便让兼廉他们善后,而他则离开回去了帐中休息,他也是许久没有合过眼了吧。

这事情算是尘埃落定了,邪里也是在百忙之中想起了那些还在关押中的官员们,此次的事情让那些大臣都明白了一点,懿帝与纪风绝非是等闲之人,他二人强强联手之下,不过两三日间,就将蓟州城的事情解决,看来今后他们都得认清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们的主子已经换了人。

蓟州都督府内,那些被关押起来的官员都坐在屋子中,而上位坐着的正是廉亲王兼廉和和亲王世子泓晞。

“王爷,帝师呢。”蓟州协领见纪风不在,便多嘴问了句兼廉。

泓晞看了看他,好像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那时候蓟州协领还在京都任职,他的独女对纪风是一见钟情,加上纪风家室显赫,他自然是乐于自己女儿与纪风有上关系。

无奈纪风的性子是如何人人都知道,话说回来,自从协领柳大人的女儿对纪风钟情的消息传遍京都后,他便被调任到蓟州来,这其中怕是有几分纪风的算计吧。

“帝师昨夜操劳了一夜,去休息了。”兼廉有意无意的说着,他是知道柳大人问此事的目的,可是他也知道纪风是不会想见到他。

“此次诸位大臣受了磨难,蓟州的百姓还好没有造成伤亡,还算是清风做的唯一的好事了。罢了,这次事情就到此为止,本王会将这里的事情一字不落的给皇兄禀报。至于陈大人还有那些个没心肝的东西,还请上官大人帮忙,将他们绑好后送来本王这里。”兼廉也是难得如此的模样,他是自从前皇上登基后,就被皇上派了处理朝事,也是磨练上了些沉稳的气质。

泓晞有些讶异的看了眼兼廉,接着他又小声的同兼廉说:“这些话你是怎么想起要说的?”

“那混蛋教的。”

“果然。”不是兼廉不聪明,而是他从来都不太喜欢朝堂上的事情,也正是这样的性子,才能在一众皇子中安稳的度日,更何况他的母家也是不希望他风头太盛,免得惹祸上身,这也是西林一族一直以来的行事作风。

为首的柳大人先是起身,对着兼廉说:“启禀王爷,世子,如今蓟州遭此大创,还请王爷与世子协助我蓟州恢复从前。”

“这是自然,不过旁的事情你无需担心,帝师已将清风这些年的财宝留了一半给蓟州,你就留着修缮城中损坏,还有,这次的官员都受了委屈,都回去府中好生休养,明日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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