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武帝在宫中无不牵挂边关的军情。
武后见武帝心神不宁:陛下勿忧,脩国在先皇至当今陛下手里国力更是史无前例,妾身不信还不能治住诸国。
武帝摇了摇头:妇人之见,你懂什么?一个国家穷兵黩武不利于一国持之以恒地发展。
武后当然心里明白后宫不能干政:对妾身是个妇人,自然不懂国政之道,但是陛下也得好好爱惜自己身体,臣妾听李内侍说您最近进膳很少,这怎么行啊,您是脩国的天,臣妾的天,臣妾可不能眼睁睁看着您这样。
武帝听后,难为情哼道:你少来这一套,都多大年纪了,还在那说这些。
随即示意李大福将手中粥端到面前,咔咔炫了干净。
武帝接过侍女手中手帕对武后说道:行了吧?
武后满意地抿着嘴笑着。
东宫之中。
秦景琮与秦景睿相对而坐。
秦景睿:殿下,若这次能够通过使臣而止干戈,您这次一定会在父皇面前大大得脸。
秦景琮:短浅,不就是出使吗?只要一日还在天子之位,这些都是分内的事情。
秦景睿:对对对,还是太子殿下远见卓识,给父皇选派的人选得力,不过有一事臣弟实在是不明啊。
秦景琮:说。
秦景睿:这次如此重要的出使任务,父皇竟然让蓝辅臣去,真是意料不到啊。
秦景琮:这有什么,蓝辅臣去总比其他人去好吧,若蓝辅臣得力,这个人迟早也是为孤所用。对了,他也算是你的小舅子了,以后你跟他多走动走动也是必要的。
秦景睿:是是是,若此人得力,臣弟自然愿意为太子殿下拉拢此人。
端王府内。
姬阳慧珏正坐在院子里看两孩子玩耍。
疏儿缓缓向姬阳慧珏靠近,凑近轻语:王妃,有信了。
姬阳慧珏对孩子们喊道:慎之,好好看着安儿,别让他玩着玩着就胡闹了。
黄慎之点了点头。
姬阳慧珏与疏儿影儿入屋内。
姬阳慧珏低语道:如何?
疏儿向慧珏递出小小信笺:如王妃所愿。
姬阳慧珏打开小纸条,便将其放在烛火上,燃尽。
冷漠道:怎么死的。
疏儿:那边的人说貌似流放的路上发了疯,跌落了悬崖。
姬阳慧珏:哦?跌落悬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看见跌落悬崖,又怎知是生是死。
疏儿:王妃放心,毕竟是苏妃的手足,流放官兵见状急忙去寻找了,并且找到了尸首。但是,线人回话说悬崖较高,人找到的时候已经面目全非了。
姬阳慧珏心中存疑:本来就是想让线人在半途中制造意外而死,而今被人抢先,这让人有点不省心啊。到底是谁呢?
影儿插话道:管他是谁,荆国境内,仇恨苏氏全族的人还少吗?
姬阳慧珏浅笑:说得也对。
秦景政书房中。
李剑鸣向秦景政禀报:殿下,那位先生已经与蓝大人已经汇合。
秦景政看着欲言又止的李剑鸣:还有什么事情?直说便是。
李剑鸣:只是一桩小事,荆国那边苏皇后那位流放的兄长发生意外,听消息是人没了。
秦景政思虑稍许,接着说:还有其他什么消息吗?
李剑鸣:北祁那边似乎有些奇怪的动静。
秦景烜插了嘴:怎么,北祁那些泼皮莫非还有什么卑鄙的动作?
李剑鸣看了一眼秦景烜,又看了一眼秦景政:这倒也不是,只是有一个人回到了北祁都城燕都,属下觉得甚为要紧。
姜伯玄顿时好奇:哦?此人是谁?
李剑鸣回禀:慕容宇文。
秦景政心头一颤,皱起眉头。
秦景烜:奇怪,此人不是早些年听说上什么山出家了吗?
秦景政淡淡说道:他那不是出家,他只是去避祸罢了。
姜伯玄疑问:慕容宇文,乃慕容帝与其继后宇文氏的独子,可谓是贵不可言的身份,北祁举国上下谁敢对他不利?
秦景政:北祁宗亲关系复杂,虽一致对外,却内部也是一团乱麻。
姜伯玄:据我所知,这个慕容宇文并不是出家啊,而是去了不老山,听说自从五六岁时就已经被送上山了。
秦景烜:不老山?那不是江湖的第一宗门吗?
秦景政:如此说来,慕容宇文回来,确确实实是我们都没有意料到的变数,他真的是太没有存在感了。
姜伯玄:他都回来了,估计北祁对此次合攻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不过此人原理朝堂太久,也难打听到关于他的消息,也不知,此人到底有何种能耐。
秦景烜:管他有什么能耐,莫非他回来就能有翻天覆地的本事?
秦景政:倒不是怕他有多大本事,而是怕我们想打破诸国连横之意会更加艰难。
一旁的李剑鸣:梁王殿下说得对纵使这慕容宇文出自江湖,咱们也有江湖势力,也是不怕的。
秦景政看了一眼李剑鸣:你先下去吧,继续让线人们盯着各国动向。
李剑鸣退出屋内,关好门。
随即姜伯玄问秦景政:莫非真的要请他出山?
秦景政:我只是担心,不能不做最坏打算。纵使江湖势力介入朝堂对我们自身来说是不利的,但是不管怎样,只要最后结果是好的,是不是江湖势力,又有什么要紧的,我脩国疆土决不可有失。
秦景烜与姜伯玄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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