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璇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是一个特别的孩子。
她生在一个很平常的小镇子里,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这个小镇子在山里,风景优美,但是因为山路崎岖,很少有外来的人。她的童年过得无忧无虑,父母都在本地的工厂工作,收入不高,但是够养活一家人。小时候,她和其他小孩子一样,上树掏鸟蛋、下河摸鱼、偷偷去田地里掰玉米......小镇上的大人们都很喜欢她,说她是个灵气的孩子。
她从小就对声音敏感,能听到别人听不到的声音。比如春暖花开时,树上鸟儿的啁啾声;夏天的雷雨之夜,空气中那细微的摩擦声;秋天树叶飘落的簌簌声;冬天雪花落地的沙沙声......她听得见风的走向,看得出光的轨迹。对于她来说,声音就是一幅幅生动的画卷,在她的脑海中呈现。她喜欢坐在院子里的老石榴树下,闭上眼睛静静地听着周围的声音,一坐就是一下午。
在她10岁生日那天,父母送给她一把木吉他。在此之前,她只在电视上看过这个乐器,它的形状看起来就像家里的勺子。音乐老师是父亲厂子里的工友,偶尔来家里做客时会教她弹琴。她学得很快,手指轻轻拨动就能发出好听的声音。虽然不懂乐理知识,但是她对音符的感觉像条件反射一般灵敏。她会边弹边唱自己编的歌,歌词很简单,但总是能让人产生共鸣。母亲一边纳鞋垫一边听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很多年,直到有一天,两个陌生人来到小镇,打破了这份宁静。
那是一个炎热的午后,太阳晒得地面都出现了热浪。婉璇一个人在家附近的山上捡柴火,准备回家给妈妈做饭。她正沿着林间小路往山下走,忽然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抬头一看,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女人站在不远处的大树旁向她招手。
「你是婉璇吗?」中年男人问道。
婉璇点点头,警惕地看着这两个陌生人。
“你妈叫我们来的。”年轻女人说,“你妈病了,需要我们照顾一段时间。”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婉璇愣住了。
“不会很久的,我们只住一个月就回来。”中年男人补充道。
婉璇的心猛地沉了一下。母亲得了什么病?要他们来照顾?
她记得上个月,母亲的脸色就不大好,人也消瘦了许多。难道。。。。。。
婉璇不敢再想下去,跟着两个陌生人上了一辆黑色轿车。车子开了很久,来到了城里。这是婉璇第一次到城市里来,高楼大厦让她看花了眼。中年男人住在城郊的一栋小别墅里,别墅后面还有个小花园。年轻女人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裙子,戴着一条精致的银项链,看起来不太像乡下来的。婉璇跟在他们身后进了屋子,只见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奖状和锦旗,墙角还放着一架亮闪闪的大三角钢琴。
进了卧室,一张病床摆在窗前,床上躺着一个形容枯槁的女人,正是婉璇的母亲。
「刘姨!」婉璇扑到床前,握住母亲粗糙的手。
「别碰我!」母亲突然睁开眼睛,惊恐地向后缩去。
婉璇被吓了一跳,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对不起,我只是太想你了。」婉璇哽咽着说。
母亲这才平静下来,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我们不该再见面的......」
中年男人清了清嗓子:「我们还是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李教授,这是我的妻子王敏。我和你母亲是大学的同学,毕业后一起留在学校任教。我们这次过来,是代表大学来看望你母亲的。」
母亲听了,嘴唇颤抖起来。王敏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拍了拍婉璇的肩膀:「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你一定有很多问题想问。不过你妈现在身体不好,需要静养,有什么话还是等我们安顿下来再说吧。」
接下来的日子,婉璇每天都陪着母亲,尽量满足她的一切要求。然而她发现,母亲的精神状况越来越差,有时候甚至认不出自己来了。每天晚上,李教授和王敏都会来探望,跟她说话,但她总感觉自己插不上嘴。有一次,她看见王敏把一个药瓶藏了起来,里面的药片所剩无几。婉璇心里隐约感觉到,母亲得的不是普通的病。
终于有一天,趁李教授外出办事的机会,婉璇鼓起勇气问了母亲。
「妈,您到底得了什么病啊?」
母亲看着她,眼里透着悲哀:「孩子,这事你不知道更好。他们很快就要走了,以后你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婉璇如五雷轰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婉璇,答应妈妈,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好好活着,妈妈会在天上保佑你的。」说完,母亲合上双眼,泪水无声地流下面颊。
当天夜里,婉璇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夜。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第二天清晨,她在厨房洗碗的时候,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抬头一看,竟是李教授站在门口。「跟我来吧,我有事跟你说。」他的语气不容拒绝。
婉璇跟着他来到客厅,茶几上放着一张牛皮纸袋。李教授打开它,里面是一叠照片。
「这些是我拍的,你看看吧。」
婉璇拿起照片翻看,每一张都是同一个内容———母亲赤身**躺在床上,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有一张照片上甚至还有血迹。婉璇感到一阵晕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教授会有这些照片?
「你妈的情况不太好,她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老是觉得有人在迫害她。所以有时我会帮她按摩,缓解她的症状。」李教授缓缓说道,「我知道这对你来说难以置信,但我向你保证,我真的没有伤害你母亲,只想帮助她。」
婉璇放下照片,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你今天放学早,一会儿我要带她出去转转,你要一起去吗?」李教授问道。
婉璇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三人驱车来到市郊的山中公园,这里平时游客不多,空气很好。他们在湖边的长椅上坐下,李教授开始给婉璇讲大学的往事,还说起了许多她从未听过的母亲的故事。婉璇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也许她真的冤枉这位教授了,毕竟他是母亲的老同学。
「对了,我还给你买了礼物呢。」王敏笑着说。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婉璇,「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婉璇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银色的链子,上面坠着一个心形的吊坠。
「真好看,谢谢阿姨。」婉璇说。
「只要你妈开心,我也就开心了。」王敏满意地说。
过了一会,李教授说要回别墅拿点东西,让婉璇在这里照看一下母亲。婉璇应承下来,搀扶着母亲慢慢往停车场走去。
「我们去哪儿啊?」母亲迷迷糊糊地问。
「带你去个安静的地方歇会儿。」婉璇回答。
到了停车场,李教授已经等在那里了。上车后,婉璇注意到副驾驶座底下有个金属箱,外面盖着一层黑布。
「这是什......」她的话还没说完,母亲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嘴里胡乱喊叫着。
「小心!」李教授一个箭步冲上前,用一条白毛巾死死捂住母亲的口鼻。
婉璇惊呆了,拼命挣扎着想拉开母亲,却被王敏按在了座位上。
「抱歉了,孩子,这都是为了你妈好。」李教授说着,将毛巾用力缠了几圈在母亲头上。
婉璇绝望地哭喊着,却无法阻止悲剧的发生。渐渐地,母亲的动作变小了,最后瘫软在座椅上一动不动。
「我们成功了!」李教授兴奋地说。
王敏解开黑布,露出箱子的真面目——一台制氧机。
「你最好别说话,乖乖听话,我们就不会伤害你。」李教授冷冷地说。
车继续往前开,婉璇失神地望着窗外倒退的风景,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们来到一座废弃的工厂,把母亲抬进仓库。李教授为王敏戴上手套,两人合力把母亲放在操作台上。
「脱掉她的衣服。」李教授命令道。
婉璇哆嗦着解开母亲的扣子,很快上身**的她出现在眼前。接着是裤子,内裤也褪了下来。
「好了,接下来就看我的吧。」李教授咧嘴一笑,戴上口罩和手套,开始为母亲进行所谓的「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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