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队?”
见傅寒延盯着出口出了神,徐笛磊有些许八卦的用手中的文件在傅寒延的眼前晃了晃,见傅寒延终于回过神迫不及待的开口
“人家都走远了,您老在这…望的出神?”
见傅寒延扬起拿档案的手,徐笛磊慌忙往旁一躲,让傅寒延打了个空,续而继续补到
“程顾问知道了,肯定——”
徐笛磊突然打住话头,傅寒延停住手头的动作,扬眉想等下文,但徐笛磊却不讲了
“肯定高兴,你说我也知道”
徐笛磊刚想开口却因傅寒延下面说的话硬生生的把原本想说的话换成了白眼
“——让这么帅的人为他停留这么久的目光”
傅寒延顿住话头低头,刚好看到徐笛磊的白眼,徐笛磊翻了个白眼嘴上还不忘念叨到
“程顾问怎么会看上?真替他不值…”
“你在念叨什么?”
徐笛磊颇为感叹的看了眼傅寒延
“没什么您老还不归还我游戏机,我可要向程顾问打报告今早的事”
徐笛磊裂开嘴笑的像个傻子一样,傅寒延看到他这个笑容,心里就开始不爽起来,扬起档案敲在了徐笛磊的头上
“嘿!我手上可有您老的黑料!”
傅寒延转了个弯向办公室走去徐笛磊连忙跟上“我拿去卖了”
“不是您老手头黑卡都不只一张,不差这点小钱吧?”
徐笛磊渐渐有些跟不上傅寒延的步伐了,突然傅寒延向他扔了什么,徐笛磊下意识的伸手去接,游戏机完美的降落在他的手里
“好,我们现在重新梳理一遍”
傅寒延和徐笛磊进来时,就看到周珂君坐在白板前看着手中的尸检报告,张桢对着刚进来的他们说到。看着所有人都坐下了,张桢才继续开口
“死者的社会关系并不复条”
张桢用黑笔从死者的照片一个角沿伸出去在陈俊的上方停下写下“王亦鸣”
“死者和王亦鸣的关系被练发现过,在后来的两个月后又重新联系上,王亦鸣暂没杀人动机。不过在刘秀莹的手机上最后一个联系的人便是王亦鸣”说着看向周珂君,周珂君接住话
“根据电脑上王亦鸣近期消费记录表明在4月26号他买了一张去B市最晚的地铁票”
“等等”傅寒延打断他的发言“在哪买的?”
“南站”
和陈俊在同一个地方,买去同个地方,同一时间的票,这大抵不是巧合
“之后也没买票回来”
周珂君的话音刚落,张桢的声音就无缝衔接上
“陈俊有不在场证明,他目前没有工作,不过他账号每个月都会定期出现1万块,追踪发现给他打钱的是一个虚拟账户”
傅寒延突然起身来到自己桌前翻找起来,没一会一叠资料出现在了张桢的手中
“这是程以沫提供的”
张桢阅读资料的目光一顿,然后说到
“也就是说陈俊当时是去B市讨债?”
“嗯,但不排除买凶杀人的可能”
张桢点点头放下资料
“刘秀莹因该是打算从后门溜出去去见王亦鸣,刚出后门就被在后门等待许久的帮凶抓包”
傅寒延盯着刘秀莹的照片看了很久,张桢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突然换了方向
“死者是在死前被人挖下眼珠也是在她还有呼吸的时候一点点割下她的脖子……如果只是随机杀人一般都会杀了死者后,在开始动手……所以凶手跟死者应该认识,很可能是仇杀,所以凶手并未打算让死者死前好受,而且他的手法十分残忍……”
“如果我是凶手,我不可能会浪费一只麻醉药,让死者沉睡后才对其实施行动”
傅寒延顿了顿,皱了皱眉
“这一点明显相互冲突”
“嗯,绑架他的人也真会找地,那条胡同另一边是堵死的,唯一与外面相通的路被其用车堵死,因此不太可能有目击证人,监空也只拍到了车牌号”
张桢看向傅寒延见他并没打算扩充便继续
“不过如果是仇杀,那范围有点广啊……陈俊那边的可就不止一家两家了”
“陈俊的仇家可以先排除,他们夫妻不会的事几乎是一打听遍能清楚的,他的仇家没找刘秀莹合作就不错了”
张桢满意的看着傅寒延
“不愧是我教出来的”
“是啊,和你一样自恋”
徐笛磊小声的应合到,声音刚好只能够让旁边的周珂君听到,只见周珂君投来赞同的目光。林书骐突然闯了进来
“亲爱的小程去哪了?”
“亲爱的”三个字让傅寒延和张桢同时皱了皱眉
“我和副队刚才看到他从后门走了”
徐笛磊并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回应到
“真没纪律!一声不吭就走了”
张桢不满的嘟囔了一句,接着问傅寒延
“他又说他出干吗?”
林书骐见自己找的人也不在,也便关上门走了
“我又不是他什么人,他干什么为什么要和我报备?”
傅寒延烦躁的揉了揉头发起身
“我去趟南站”
说完关上了办公室的门,他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烦躁。看到程以沫早上离开的样子起,他的情绪就已经开始不对,再加上他的伤,傅寒延深吸了一口气,对自己有些无语
别人怎么样关自己什么事?
车上的程以沫情绪已经冷静下来,处理好自己闯的祸,看着自己手心的伤有些犯愁。大拇指上的伤用纸擦擦便无事了,唇上的也是,可手心的却因玻璃扎的太深,血怎么止也止不尽,这个样子开车是肯定开不了了的
处理好其它程以沫叫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他报了罗宇所在医院的名字便低头看着手机,司机时不时的往通视镜瞟
终于在程以沫手心伤口染红了第二张纸打算向第三张进攻时,忍不住开口了
“小伙被人欺负了可千万不要忍气吞声啊”
程以沫抬眼看了眼后视镜,镜中有一张极具有欺骗性的脸,眼尾的红还未散尽像极了想哭却又不敢哭硬生生憋红了眼,嘴唇是不流血了却微微肿胀还破了皮,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再加上手上的伤,纵使给程以沫千万张嘴大慨也解释不清
于是他索性将错就错,一错到底“嗯,知道了”
这话一出,不知怎么就激起了司机的父爱之心
“谁啊?看看都被打成什么样了,啧啧”
司机边说边摇头,一点不给程以沫讲话的机会又说到
“要不…你去完医院我陪你去警察局!给那些欺负你的龟孙们长长记性”
“我刚从那里出来就不劳——”
“那我陪你看医生吧”
司机看着程以沫那张被“打伤”还依旧好看的脸,又想到他刚才对自己“礼貌又乖巧”的态度真的越看越心疼,程以沫刚想开口拒绝司机,就又被先一步
“你看看你的手!你座位后面有湿巾,哦对…好像还有手帕,你找找……用什么餐巾纸”
程以沫想拒绝有又看到司机那张写满了“不许拒绝”的脸,把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无奈的转头寻找
到了医院程以沫依旧没能劝动父爱泛滥的司机,于是罗宇就看到了这样一副“感人”的场景:一位40岁左右的中年人用手帕紧紧捂着程以沫的一只手,嘴里不停的在问东问西。程以沫用另一只能动的手拿着手机企图去把被司机握的几乎动弹不得的手拿出来,一边耐心的回答司机所有的问题
当他们离罗宇越来越近,他断断续续的听到他们的聊天内容
“…不用了,我自己——”
“不行……这个伤……”
“您也有自己的事要做,送到这就行了”
在罗宇面前,程以沫终抽回了自己的手,看了看已经被自己污染了的手帕,欲言又止,司机似乎看出了什么
“没事,你要是过意不去,就…下次还我”
本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手机铃声打断,看了看来电人,他脸色大变
“我有急事先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程以沫看着他的背影,想着哪来的下一次
罗宇的表情却因这句话变得神秘莫测,然后看了看程以沫的脸变成恍然大悟,最后变成难以置信
程以沫自顾自得走进罗宇的办公室,解开自己手上的手帕坐在罗宇椅子旁的板凳上,伤口经过司机的初步处理不再血流不止,不过伤口确实很深。找到急救箱的罗宇来到位手上坐下,拿过程以沫受伤的手看了看伤口,扬眉
“哪位高人能把你伤成这样?改天我登门拜访一下”
程以沫没有理他,脑子中想着什么。看着程以沫的样子罗宇几次想说些什么又咽回去,终于在快包扎完的时候开口了
“我知道你在那方面的思想很开放……呃,不在乎男女”
“?”
程以沫硬是被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拉回了神
“但你…呃,什么时候年龄也不在乎了?”
“???”
程以沫不太能跟上他的脑回路,刚想开口,就被罗宇扼杀在摇篮里
“你不用解释,你自己看看…”
说着把一面镜子推到他面前
“嘴都被…咳”罗宇实在讲不出来只好用咳嗽了来代替“破皮了”
程以沫照了照镜子
“确实有点破相了”说着又凑近了些。不知明早能不能好,这个样子…
程以沫皱了皱眉
…怎么见傅寒延?
“我就好奇一下,你这次是零是一?”
罗宇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程以沫终于发现了他俩不在一个平台上这件事。他抬头看向罗宇
“看你这样子应该是……零?”
程以沫明白他在讲什么了
“等等”
程以沫打断了罗宇的幻想,无奈的把事情原尾讲了个明白
“原来我在你眼里已经败坏成这样了”他叹了口气,为表婉惜“我本还想挽救一下”
罗宇白了他一眼“少装”
程以沫垂眸看着贴在自己大拇指指腹上的伤口贴出了神,他记得笔录上提到过一个男孩
“那时我去的时候啊,已经有个男孩了,那样子…应该有十八、九岁的样子…我本来就是想问问他大半夜为什么不回家…结果我走近时就发现他……他好像在哭?天太黑了,没太看清,年纪又大了眼睛不好使了…”
“对于档案你拿了没有?”
罗宇整理着医药箱问道,程以沫的思绪被打断,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罗宇整理药箱的手,收了收回忆
“拿到了,可”他整理出一个笑容“我签了保密协议,你说怎么办?”
罗宇无语的看着这往门口走去的程以沫,到了门口程以沫的嘴里才吐出一句有点用处的话
“档案这条路行不通,里面没什么有用的东西”程以沫想想了“刚才发你的人是当时所谓的‘凶手的妻子”
说罢带上了门
之所以没告诉其它的是因为程以沫觉得妹妹也不希望自己的爱人看到自己被拆的不成人样的样子
刚出了门程以沫的手机便有消息,是傅寒延发的。程以沫一直压抑的情绪终于有所好转,傅寒延给他发了三条微信
“你去哪了?”
视频
“南站,前台,没死就过来”
程以沫进了电梯点开视频,刚上扬的嘴角就僵住了。视频里陈俊上了地铁手里拿着一个大黑袋,没多久王亦鸣也上了这躺地铁,找到了陈俊,从陈俊的手中拿过袋,没过一会,又下了车
不用想程以沫也知道袋子里是什么,他有些头疼自己才“从良”上班了几天,自己内部就开始乱收人,收人也不看看手脚干不干净,碰毒的都混进来了
“你手下的人该清清了”
给水鬼发了条信息便灭了手机,突然看到了手机屏幕上自己的嘴,又陷入了另一个难题。该为自己的伤找个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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