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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追情梦六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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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历练古礼数 求鲜花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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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元生明白了,这肯定是古代的法条讲究,所谓笑不露齿坐不露膝了。

在未来时,甄元生看过教材上写的有关明代的法律规定,非常严厉残酷,这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他急忙把袖子裤腿放了下来,免得为这事被人家砍了头划不来。

“看来,得好好了解了解这古代的杂七杂八了,不然,怎么丢的命都不知道。”

“老人家,您可要关照我了,不懂的地方您就多教导教导才是。特别是有关明朝的法律法规和治安管理条例。”

治安管理条例?这是何法?”

林伯不解地问。

“噢,您不知道,那就先不要管这些了,其他所有的明律您都要教会我。”

“岂敢岂敢,少爷不要折煞老仆。”

说归说,林伯也看出来了,甄元生已经变成了天上飘下来的一个人,什么都忘记了。

“我初来乍到,肯定不知道这些大明规矩了。”

甄元生拽拽还算比较合身的衣服,就地转了一圈。

林伯一看,这少爷真个是傻得不透气了,怎么说得像外人一样的初来乍到了。

“咳,这场疫病,的确是把少爷害惨了。”

林伯第三次地叹了口气。

“林伯,您别光忙着唉声叹气啊?这明朝都有些什么渠渠道道的,您老人家就一并地给我指教指教吧。”

“少爷,您怎么就如此健忘啊?这许多的规矩,还都是少爷教诲老仆的。”

“先不管谁教过谁了,以目前的状况,我就是一个白痴了,所以就得劳驾您费心思,一五一十地都给我说个清爽,别到时让那些警察,噢,就是官差来把我的脖子抹掉就行了。”

林伯见少爷的说话越来越荒唐,言辞也越来越奇怪了,心里直犯嘀咕。

“我说亲亲的老伯伯哎,您就大慈大悲一点吧,拣特别重要的规矩说说,特别是与生命攸关的。您那边教,我这边学吧。”

在甄元生的地持之下,林伯只好就他所知道的一条一条地讲述起来。

“从排列与排座论之,均有区别,不可乱之。如主次之分、长幼之分、尊卑之分、男女之分、主仆之分、从属关系之分等。不同身份之人,所使用之家具也将为之明显区别。”

“这是自然,我们那个时代也讲究法律,只是没你们这个朝代这么没人情味而已。林伯,您就多讲讲有关礼节方面的,我可是一窍不通啊。”

“至于礼节,如稽首……”

林伯清理了一下思路。

“何为稽首?”

甄元生忙问道。

“怎的连稽首都不知?”

林伯简直汗颜了。

“我要是知道还用问您吗?”

甄元生无奈地回了一句。

“所谓稽首,即跪拜也,两手拱合,叩头至地并停留一刻。常用于朝臣见君主。”

说着,林伯给甄元生做了一下示范。

甄元生跟着演习了一下。

“不过,这个礼节离我目前至少八百里远,林伯您先讲讲民间的。接下来呢?”

“顿首,扣头触地,用于下员见上司。少爷不妨同我一起演练一下,如何?”

“这个可以。”

甄元生答应了一声,便跟着林伯手舞足蹈起来。

“空手,则类同顿首,但俯头至手与心平,不触地即可,用于官员及所尊敬之人。”

林伯边说边纠正甄元生的动作。

“一般常礼有揖手,即直立,两臂合拢向前伸直,右手微曲,左手附其上,两臂自额头下移至胸,同时上身鞠躬四十五度。此礼用于比自己地位较高之人。拱手,类似于揖手,只是身子和胳膊无需动,此礼用于同级。答礼,轻颔首致意,用于对下员。”

“这可真是麻烦,典型的封建主义、教条主义行为,还是我们未来的制度好,没那么多的陈规陋矩和封建条例。我们那个时代人,多平等啊。”

甄元生跟随着林伯,一边听一边实践,累得腰酸背疼。

林伯见甄元生愈发地胡言乱语,有些敢怒而不敢言,只有拣最通俗的语言给他讲述起明朝穿戴方面的规矩来。

“明律所涉及,从发型到穿着服装无所不包。比如束头,全朝的成年男性都要束发,官员们则必须戴乌纱帽,穿圆领袍,着黑靴。士子百姓要戴四带巾,穿杂色盘领衣,不得穿玄黄颜色。像那些教坊司乐工要戴青色顶巾,系红绿帛带。”

“好家伙,连个穿着都要受到如此限制,活在明朝,比死还难受。”

甄元生心想。

“在我们未来的社会里,哪件衣服不露肉?都还嫌露肉露得少,恨不得把大腿根都翻出来露在外面。”

“我大明对于女人穿戴要求也有很严格的规定:普通百姓的妻子,可以允许戴银质首饰并在上面镀金,耳环可以戴黄金耳环并允许佩戴珍珠。但其所戴的镯子,则必须佩戴银镯子。至于那些乐妓,按明律规定,必须要戴银角冠,绝不能和老百姓的妻子穿一样的衣服。”

“如果要是穿错了呢?”

甄元生问道。

“那就触犯明律。”

林伯回答道。

“触犯了又怎么样?

”甄元生又问。

“一旦你触犯,就要蹲牢监了。”

林伯不疼不痒地应道。

甄元生听了笑笑。

“在我们那个赶潮的时代,年轻的女孩子把裤头都穿在了外面,那是一种对自己内部要件的炫耀,有谁会去管这闲淡事?”

“什么裤头穿在外面?”

林伯问。

“就是皮内裤或者皮裤衩子吧,穿到裤子的外面。”

甄元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穿到外面?还是女家?”

林伯很不相信。

“朝代不一样,讲究不一样。林伯,您继续,继续。”

甄元生一看说不拢,就岔开了话题。

“不仅这些,上面的这些规定,只是衣着服饰规定的笼统内容,法规到更具体地涉及所穿衣物的面料、样式、尺寸、颜色等等。”

甄元生一听,这明朝的穿戴讲究竟也是如此地繁琐,比我那单位的规章制度还罗嗦。

林伯继续讲述着。

“王公贵族和职官,有权穿着锦绣绸缎,普通百姓家只准穿着素衣绸缎。那些经商的人更惨,只能穿绢和布,有钱也不能穿绸子。”

“这些法规条例的,能装一火车,这可真是在考验人的背书能力啊。”

甄元生不由地感叹起来。

“少爷,您说道的是什么?”

林伯奇怪地问甄元生。

“背什么书?火什么车?”

“哦,没说什么,您老继续,继续。”

甄元生胡乱应了一句。

“再说居住吧,百姓之房屋,不可超过三间五架,其彩色装饰更不允许。”

甄元生一听,甚是不解。

“不就是一个住房嘛,为什么久不允许彩色装饰呢?”

“此乃明律锁定,不可造次。好比有些百姓因出于好奇,穿着不该穿之衣,被官府发现,关入大牢,受尽磨难,险些丧命。”

从林伯的讲述里,甄元生算是领悟到远古封建的危害性。

这可不是危言耸听,生活在明朝的老百姓,时时刻刻地都得小心着,一个不留神就会犯法。就像那穿错了一件衣服,就会触犯法律,弄不好就会死在牢里,自己以后可真得要千万倍地小心了。

林伯还给甄元生讲了一个实例。

明太祖朱元璋在位时,有位军汉在街场内踢球玩乐,玩得太过兴奋了,以致身上大汗淋漓。为求得凉爽,军023汉就把裤腿挽起来。结果这一挽裤腿就“违制”了,被公差抓去依法予以惩治。

“怎么惩治那位军汉的?”

甄元生问道。

“斩腿。”

林伯答道。

“斩腿?怎么个斩腿?”

甄元生没听明白。

林伯用手掌在腿上这么使劲地一砍。

看到林伯这个动作,甄元生的汗毛都惊悚地立了起来。

“这明代是个什么法律啊,如此冷酷、残忍、野蛮,竟用酷刑。”

林伯接着从尊卑排列、住房、穿戴,再到礼数中的重要细节,又细细地描述了一遍。

这些明朝的法律条文,彻底地考验了一下甄元生的智商和胆略。

“少爷,该出去见老爷夫人了。”

林伯看在内堂待的时间太久了,催促起来。

“对了林伯,那二位老爷夫人是谁,我该如何称呼?”

甄元生请教着林伯。

“少爷,您,您连自己的父母都不,不认识?”

林伯话语都说不健全了。

“林伯老人家,您怎么了这是?”

看着林伯的这幅模样,甄元生奇怪地问。

“那可是少爷的双亲啊。”

林伯喊了一声。

甄元生此时算是真正地弄明白了,和自己预料相吻合,那位抱着自己哭的夫人就是另一个甄元生的老妈,那位训斥自己的,就是很像自己的那位甄元生的老爸了。

的的确确,他们把未来的甄元生误认为是他们现在的儿子甄元生了。

未来的甄元生,明朝的甄元生,这么说道起来可真拗口。

“这是什么眼神啊,连自己的儿子都分不清了,看我这模样就不是你们这个朝代的人。这古代人是怎么认人的呢,眼神错位,脑浆稀释,也太糊涂了一些吧?”

甄元生自言自语地说着。

“少爷,求您别再做傻事了,夫人为您都快剩半条命了,您要为老爷夫人着想啊。”

说着,林伯伤心地落下眼泪。

甄元生见林伯之状,泛起了思量。

“我这稀里糊涂地来到了明代,又稀里糊涂地来到这另一个甄元生的地方,更稀里糊涂地多了一双爹妈,说不定后面还要有什么稀里糊涂的事要折腾出来呢。”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突然,甄元生一拍大腿,把正在难过的林伯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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