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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骨神婆斗破天机我最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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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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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许久不见外面的动静,妙音蹑手蹑脚出来后,发现师旷抱着一个木盒正在发呆,她缓缓来到师旷身旁,“啊”的一声,吓得师旷浑身一个激灵,笑骂道:“你这个臭丫头,想把我吓死吗?好歹我也救了你一命。”师旷不自觉地将“老夫”换成了“我”。

妙音看着他的神情,再结合他的语气,咦了一声,道:“老酒鬼,你不对劲哦!”妙音故意一字一顿,拖长了尾音,笑扯扯地说道:“你竟然对我笑了一下。”她拍了一下师旷的肩膀,继续问道:“说,是不是幽会老情人了?”师旷理了理衣服,说道:“就你话多。”随后打开木盒,取出里面的中药。

检查完中药后,师旷挺直腰板,丢开拐杖,雄赳赳气昂昂地朝厨房走去,结果刚迈开步子,脚下被绊了一下,差点摔个狗吃屎,妙音噗嗤一笑。原来是她把腿伸出去,将师旷一绊,好在师旷右手在地上一撑,这才不至于太狼狈。

妙音嘲讽道:“老酒鬼,怎么出个门,回来路都不会走了。”师旷瞪了她一眼,说道:“你个臭丫头,信不信我不给你种骨了。”听到种骨,妙音眉花眼笑道:“老帅哥,我就知道你人帅心善、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貌比潘安。”师旷将中药倒入陶盆中,说道:“好了,别拍马屁了。我问你个事,为何你脖子上有一朵‘幽兰’标记。”妙音右手往脖子上一模,疑惑道:“有吗?我怎么没发现?”

师旷将手掌在裤子上揩了揩,随后用食指在酒瓶中沾了一滴酒,在妙音的双眼上一点,登时她眼中精光一闪,拿镜子一照,说道:“哟,原来真有这个标记,还跟你脖子上的一模一样。”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幽兰”标记,一朵灵动的兰花,随着酒水地消逝,兰花的影子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师旷疑惑道:“你这标记是怎么来的?”妙音摇摇头,说道:“我哪里知道,这莫名其妙的东西肯定是谁恶作剧给我印上的。”就在两人说话间,标记全然消失。

师旷继续说道:“这标记只有谷主的心腹才有,心腹彼此间可以看到,但自己不能看到。”妙音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说道:“我第一次见你脖子上的这个图标时,只道那是纹身了。”她咯咯笑着问:“你说的谷主是巴颂那个老滑头吧。”师旷瞪了她一眼,说道:“你这丫头,没大没小的。”妙音咭一声笑了出来,疑惑重重地问道:“可是,我并没有跟巴颂接触过呀?”“你再好好想想?”师旷让她好好回忆一下。妙音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又不是老年痴呆,有没有接触都不知道吗?”

妙音思来想去,自己与巴颂唯一的接触就是那一口痰,说罢她恶心地伸手在脖子上一摸,接着问道:“他曾隔着牢房向我吐过一口痰在脖子上。”“那就对了。”师旷拍手称快道:“这叫隔空刺绣,借鉴于天朝的刺绣技艺。”妙音撇撇嘴,说道:“原来是这个道理,怪不得当时我脖子一阵刺痛。”

随后,妙音把她与巴颂怎么认识的都给师旷说了一遍,师旷大为不解地问道:“可是朱雀巢关着的明明是个假货,何以现在又变成了谷主本人?”“这种以假换真,瞒天过海,狸猫换太子的手段恐怕只有糠糯知道。”当妙音提到“糠糯”的名字时,师旷神色紧张地环视了一下四周,随后说道:“臭丫头,小心驶得万年船。”“呸!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就是一死。”

妙音拿起师旷的酒壶喝了一口。“死我到是不怕,怕的是那一百种酷刑,老家伙身子骨经不起折腾。”师旷一把抢过酒壶。“回到正题,我听说朱雀巢戒备森严,你是怎么跑出来的?”师旷疑惑道。“凭着妙音这一身本事,区区一个朱雀巢也关得住我。”师旷心道:“真是个大话王。”他伸手在妙音额头上敲了一个叮啵儿,说道:“你的本事看出来了,脚下两根竹竿,嘴里一根舌头。”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地怼来怼去,随着时间的流逝,所谈的内容也越来越深入。

半个时辰后,师旷在药剂中倒入驼奶,然后和面般将中药揉成一团,发酵后,再将其搓成指甲盖大小的丸子放入蒸笼,用米汤蒸煮十二时辰,然后放在阳光下晾干便可服用。

干完这些,早已第二天晌午。师旷疲惫不堪,他步履虚浮地闷了一口酒,一边朝里屋喊道:“吃药了。”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包粉末倒进碗里。妙音睡眼惺忪地走出来,看着师旷正在倒一包粉末,整个人立马清醒过来,满心期待地问道:“种骨的药吗?”没等师旷回答,端起碗一口气便喝到底,喝完后抹抹嘴,问道:“老酒鬼,我这骨头什么时候能长出来?”一句话刚说完,肚子便咕咕响个不停,接着一串连环响屁冲了出来,妙音立马摆动两根竹竿向厕所跑去,紧接着妙音的屁股犹如没了阀门的水龙头,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在卫生间响起。

约摸蹲了半个时辰,妙音虚脱地走出来,指着师旷的鼻子厉声道:“老家伙,你给我喝的什么?拉得我五脏六腑都要出来了。”妙音猜到定是那碗药汤在作祟。师旷一笑,说道:“我让你喝,你就喝吗?你不是绝顶聪明吗!”妙音一听,气得肺都要炸了,抬起竹竿往师旷头上砸去,没想到肚子又开始叽里呱啦响起来,妙音再次向厕所冲去。师旷看着她的狼狈样,乐呵呵地喝了一口酒,说道:“看样子巴豆好像用大了一点。”

再次出来,妙音已经虚弱得没有一点力气了。她瞪着正在抠脚的师旷,说时迟那时快,师旷用抠脚的手指捏住一个药丸塞进妙音嘴里,然后再一抬她的下巴,妙音咕噜一声将药丸吞了下去。当妙音反应过来时,药丸早已下了肚,刚才是下泄,现在她是想上吐,直想把整个胃都呕吐出来。

就在她干呕几声后,浑身筋骨火辣辣疼起来,那种疼痛仿佛无数的虫子在啃噬,又像是筋骨被无限往外拉,原本已经虚脱的她噗通一声倒在地上,虚弱地说道:“老家伙,想要我命吗?”“哎唷,救命啊,受不了了,要死啦……”妙音本已瘫软无力,此刻疼得在地上缩成一团,十分可怜。师旷将石膏粉参入矿泉,调成面团状。

就在这时,妙音的眉心生出一团黑色的雾气,师旷一看,心道:“大事不妙!”他猜想到妙音的身体里一定藏着不该有的东西。于是他蹲下来,准备问问妙音,只听得砰一声,师旷脸挨了一拳,他说道:“看来还是拉得不够厉害,力气这么大。”妙音从喉咙里挤出话来,“你个老酒鬼,老匹夫,老东西,老不要脸,妙音……啊……要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喝了你的血……”妙音撞倒了墙角的木桌,上面的瓶瓶罐罐滚落下来。师旷心道:“想必此刻也问不出什么。”他站起来走出了房间,留下妙音一个人在房间里滚来滚去,酒瓶的碎片将她的衣服皮肉割得稀烂。

约摸一炷香的时间,师旷抱了一大捆鸡血藤进来,然后一把抓住妙音的脚踝,再用双腿将她的身体擒住,可是妙音就像只发了狂的野兽,胡乱捶打,搞得师旷满头大汗,只听得啊一声惨叫,妙音一口咬在师旷的小腿上,疼得师旷直冒冷汗,趁着她此刻全身的劲力都在嘴上,师旷迅速地将她绑起来。

当妙音被鸡血藤绑住后,师旷在地上翻找了好一会儿,找到一枚定可丹,看着丹药,师旷心道:“当年准备戒酒时备下的,一晃已经二十余年了,现如今要跟着这疯丫头再闹一会儿,不知道我把老骨头还中不中用。”

就在这时,只听得啪一声,妙音一团口水吐在师旷脸上,他这才回过神来,嘴上骂道:“臭丫头,不看在谷主的面子上,早就把你扔进雷池喂鱼了。”说罢,他将定可丹塞进妙音嘴里,吞下丹药后妙音立刻镇定下来。师旷揩去脸上的口水,问道:“你身体里是否被人种了蛊?”妙音点点头,说道:“是振谷。”“怎么种下的?”师旷问道。“黑齿人。”妙音奄奄一息地回答道。师旷叹了口气道:“这疯丫头是老天派来惩罚我的嘛?简直就是个祸胎。”

第二天天刚亮,妙音恢复了神智,肚子咕咕直叫。因为被绑在石柱上,她大叫道:“老酒鬼,快放开我。”接着石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师旷手拎着酒壶从里屋出来,他咕噜喝了口酒,上前解开妙音。

重新长出骨头和获得自由的妙音像一只小鹿,但走了几步发现,身上的骨肉并没有长好,有的短了,有的长了,妙音走起路来奇奇怪怪,不过她还是开心得在源水蹦来蹦去,一会儿跳过水塘,一会儿越过石墙,一会儿钻进水里,一会儿爬上水塔,说不尽的兴奋与开心。

玩了一会儿,妙音始终觉得骨头长得不对劲,欲知后事如何,详情且听下回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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