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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骨神婆斗破天机我最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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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破解铁链钢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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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翁莎功对于开锁痴迷到疯狂的程度,他盗窃不是为了谋生,而是挑战自己。当他身体恢复后,便思忖到如何逃出监牢和朱雀巢。一日,翁莎功注意到牢门需得吃了比目鱼眼睛才会打开,思前想后,既然自己无法得到比目鱼的眼睛,那能否瞒天过海,鱼龙混珠呢?

就在他食指在脖子上搓动时,突然一颗豆大的泥垢掉了下来,翁莎功眼睛灵光一闪,兴奋地说道:“有了。”

只见他将泥丸从地上捡起来,小心翼翼靠近牢门,从门上的方形门洞中伸手将泥丸塞进锁眼里,只听得锁眼咕噜一声将泥丸吞下,随后啪嗒一声,牢门打开,在这争分夺秒之际,锁眼干呕一声将泥丸吐出来,然后牢门又啪嗒一声合上。

看着这一幕,翁莎功登时心血来潮,知道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差破了这门,随后他将目光聚到关押巴颂的牢中牢,充满期待地说道:“挑战无处不在!”

当云端上风起云涌时,朱雀巢的防守兵力自然降了不少,翁莎功打开自己的牢门,来到牢中牢外,看着灵蛇井盖上一进一出的蛇头,他一时间又犯了难。好在翁莎功鬼主意特别多,偷偷潜入厨房偷来辣椒和泥鳅,把辣椒塞进泥鳅肚子后,将泥鳅丢到灵蛇井盖上,灵蛇嗅到泥鳅的味道,不假思索一口将泥鳅吞下,接着灵蛇嘴巴张得老大,眼睛鼓成铜铃,吐着舌头大口喘气,翁莎功吃吃笑着将一碗水放到牢门外,灵蛇见状立马从井盖里爬出来。翁莎功眼疾手快进了牢门,再拉开井盖跳下去。

当他落进牢中牢时,巴颂正吹气梳理头发和胡须,千根万根银丝在半空中漂浮,甚是仙风道骨,翁莎功看得呆了过去,一时间竟忘了此行的目的。巴颂停下吐气,打量翁莎功后问道:“你是做什么的?”翁莎功回过神来,说道:“大师,我是来救你的。”巴颂有些好奇,仍然平静地问道:“是妙音让你来救我的吧?”“算是吧。”翁莎功顿了顿。巴颂一听,说道:“果真妙音这鬼丫头的点子多。”

这时,只见翁莎功在脖子上搓了个泥丸塞进锁眼,锁眼吞下泥丸后啪嗒一声打开牢门,翁莎功眼疾手快一把拉开牢门,待锁眼分别出泥丸不是比目鱼眼睛时,翁莎功已然进了牢房。

转瞬间固若金汤的牢门被翁莎功打开,巴颂惊愕不已,说道:“你是怎么打开的?”翁莎功脸有得色地卖着关子,“山人自有妙计。”接着是如何打开勾在巴颂琵琶骨上的钢爪,钢爪上带着鳞片,若是往外拔便会勾得越紧,不拔出来又无法将悬在空中的巴颂救下。

翁莎功绕着巴颂转了一圈,实在没看出一点解开铁链钢爪的蛛丝马迹。巴颂问道:“可以解开吗?”“当然可以。”翁莎功嘴硬道。“那你为什么不解开?”巴颂再次问道。“因为我在等这个钢爪打瞌睡。”说罢,翁莎功哈哈笑起来。

这时,翁莎功看到铁链钢爪上的鳞片顺服地贴了下去,原来这铁链钢爪能感受到人体的情绪,紧张与挣扎会使鳞片张开,放松与自在,铁链钢爪就会松懈。

仅这一点异样,翁莎功瞬间兴奋得大叫起来。翁莎功对巴颂说道:“老仙,你放松身体然后大笑,越放松越好,想自己平生最开心最得意的事情。”巴颂虽疑惑,但想到他有些能耐,便照他的要求做起来,一时间牢房里立刻萦绕出一种苍老的,好似秋风苍凉般的笑声。

果真如翁莎功所料,铁链和钢爪上的鳞片立马服帖下来,翁莎功兴奋地攀上铁链打算接解开钢爪,就在他探手抓住铁链的时候,上面的鳞片立马支棱起来,好在他眼疾手快松了手,手掌仅破了一点皮。如此以来,解救的难题又回到了他们这边。

就在他踱步思考计策时,一只不小心撞在栏杆上的蛫被嗞的一下吸在上面,被抽掉精血和元气,最后变成干尸被吐掉。看到这一幕,翁莎功脑中又是灵光一闪,拔下几根巴颂的胡须,对巴颂说道:“老仙,我要来一步‘兵行险招’。”巴颂一脸疑惑。只见翁莎功将他的胡须一头拴在铁链上,一头抛到栏杆上,就在栏杆抓住胡须时,一股吸力立马沿着胡须朝铁链传去,巴颂见此情形,立刻屏气凝神,收敛内力,气沉丹田,以此来护住真元,以免被栏杆吸走。

由于胡须作为传导,栏杆源源不断地吸食着铁链钢爪的精血,二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干枯,而巴颂因为事先护住真元,只被栏杆吸走了少部分。一盏茶的时间后,铁链钢爪已然枯木,翁莎功脱下鞋子丢过去,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铁杆瞬间折断,巴颂顺势掉了下来。

巴颂从地上站起来,身体一抖,将琵琶骨上的钢爪抖落,再理一理衣衫与胡须,真如翁莎功所说的那般,人间老神仙。巴颂对翁莎功作揖道:“谢谢小弟相救。”“老仙您不要客气!”翁莎功也作揖道。

两人一前一后朝出口走去,当他们走出牢中牢时,朱雀巢一个看守也没有,巴颂十分好奇,待走到朱雀巢门口的时候,撞见了两个一目人正在交头接耳地说着:“听说仙君要在云端办一场祭祀大会,用升仙谷的叛徒来祭祀太阴星君。”“真的吗?”另一个一目人惊讶道。“我亲耳听到的,我们宫的混沌大人也不被警卫带走了吗?还有那个升仙谷的第一臣奴妙音也被带走了。”

巴颂和翁莎功听到“妙音”在列,看了对方一眼,巴颂袖子朝一目人的方向一卷,便将其中一人卷到身前。巴颂问道:“你们所说的千真万确?”一目人战战兢兢回答道:“你……你是……谁?”“你别管我是谁,你说的云端的祭祀大会是真是假?”巴颂好奇道:“为什么混沌、妙音等人会被带去?”“大人,这……这小的就不知了。”一目人看着满身血迹的他,早已吓得魂不附体。

丢下一目人,二人快步出了朱雀巢,朱雀见巴颂真身,纷纷低头致敬,翁莎功紧张兮兮紧随其后。两人往云端的方向而去,不时,遇到正赶往交通司的月儿姐。月儿姐见巴颂浑身是血,担心地问道:“这位老哥,你怎么了呀?咋个浑身是血?”“谢谢妹子担心,我无大碍。”巴颂说道。月儿姐又问道:“你们晓不晓得咋个去云端?”“你去云端干什么?”巴颂问道。“我去救我女儿妙音。”月儿姐满头大汗回答到。二人一听此人是妙音的母亲,真是不敢置信,一位女儿已经三十大几的母亲,竟如此美艳动人。

月儿姐一边揩汗一边骂起来,“这个灾舅子砍脑壳的糠糯,做这么缺德的活人祭,下十八层地狱受满清十大酷刑都不解老娘之恨。”二人见月儿姐也要上云端,便领着她来到交通司。

在交通司,里面的所有坐骑都被警卫卫兵骑走了,三人望着空荡荡的坐骑场,一时间犯了难。这时,旁边的幼儿坐骑所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月儿姐两眼一转,说道:“幼儿坐骑应该可以骑吧。”三人来到幼儿坐骑圈外一看,这幼儿坐骑飞得东倒西歪,时不时撞在同伴身上,撞到墙,撞到地,看得人浑身一紧。

月儿姐不管三七二十一,跑进去挑了一只壮硕的幼年酸与骑了上去。巴颂挑了一只天马,翁莎功在熟湖和獙獙跟前看了半天,最后挑了他觉得更可靠的熟湖。就在三人骑着幼年坐骑出门时,翁莎功的熟湖一头撞在柱子上,昏了过去,月儿姐嘎嘎笑得前俯后仰,翁莎功再次跑进去,骑了一只獙獙出来,嘴上兀自说道:“死马当活马医吧。”

就这样,三人骑着幼年坐骑,一路刺激惊险地朝云端而去。预知后事如何,详情且听下回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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