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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骨神婆斗破天机我最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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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腾蛇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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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中,不知月儿姐身在何方呢?

在交通司与大伙儿一别之后,月儿姐被卫兵带到了位于巽卦方位的腾蛇馆,当他们乘着窃脂来到一个空地前时,月儿姐率先从窃脂背上跳下来,看着眼前的荒芜,她敞开双臂说道:“小弟娃,你把姐姐驼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干啥?”卫兵咯吱一笑,说道:“姐姐,我叫徽位,不叫小弟娃。”月儿姐咯吱一笑,说道:“小弟娃就是小屁孩的意思。”

徽位见月儿姐将自己换做小屁孩,难为情地摸摸后脑勺,说道:“我不小了,已经二十了。”“无论是二十还是三十,在我这都是青沟子娃儿。”月儿姐转头看着眼前齐膝深的草地,时不时还飞出来几只蚂蚱。

只见徽位把铭牌塞进金色蟾蜍的嘴里,眼前瞬间幻化出两条张着血盆大口的腾蛇,吓得月儿姐往后一跳,说道:“哎哟,吓死我了。”再定睛一看,两条巨蛇身上的鳞片足有人后背那么大,背部长着锋利的鳍,月儿姐问道:“这么大两根老梭(蛇)拴来看门有点儿可惜,就是不知道肉好不好吃,老不老?”说罢,抿了一下嘴唇。

两只腾蛇一听,愣了一下,看看月儿姐又看看对方,没想到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人儿竟想吃自己的肉,尾巴瞬间像龙卷风一般朝着月儿姐扫过来。

见腾蛇来势汹汹,月儿姐拔腿就朝另一边跑去,可一个普通人哪能匹敌腾蛇这样的仙兽。转瞬间,腾蛇那合抱粗的尾巴便扫到她的背后,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徽位一把抓住月儿姐的衣领往旁一扯,腾蛇尾巴贴着她的腰线擦了过去,眼见躲过一劫,月儿姐并不害怕,指着腾蛇骂道:“嚯哟,你真是好不得了了,身身(身体)那么大一筒,眼睛鼓得像斗篷,嘴巴一张要吃人,你再凶,还是被铁链子拴在门口,告诉你,老娘出来混的时候,你们还只是颗卵蛋呢。”月儿姐每说到腾蛇身体的时候,双手就在自己身体的位置一比划,最后还不忘碎一口,“呸,看门蛇!”

徽位见月儿姐十分泼辣,赶紧拖着她绕着两条腾蛇,朝腾蛇馆里走去。绕过两条蛇,眼前是一丛丛厚如城墙,高达一丈有余的雀不沾篱笆墙,它们周身长满尖刺,密密麻麻真是兔子都钻不过去。

来到入口,一左一右分别长着两棵合抱粗的柳树,树干距离地面六七尺的高度,长着一张大嘴,嘴唇外翻,嘴型肥厚,嘴巴不时地开合着。看到这些嘴巴,月儿姐掏出一支口红,上前给涂上,罢了,还说道:“真是有点妖艳儿。”随即咭的一声笑了出来。

听到笑声,徽位转头一看月儿姐走到了食人柳的身前,吓得后背一紧,抓住她的衣领一把拎了回来,黑着脸说道:“姐姐哦,这是食人柳,要吃人的。”

徽位语音刚落,食人柳的枝条像被魔力牵引一般,纷纷朝着左首边的天空张牙舞爪而去。定睛一看,原来是两只当扈飞进了食人柳的捕食范围,只见柳枝在半空中围追堵截,将当扈慢慢地紧逼到包围圈,然后无数柳枝万箭齐发般插进当扈的身体,眨眼之间,两只鸟儿尸骨无存,只落下几根羽毛。

月儿姐一时间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叉着腰,破口大骂道:“你个灾舅子,八辈子没吃过肉、开过荤索,吃了要窝利、打标枪。”月儿姐骂到一半,只见食人柳将一具鸟骨架啪的一声吐在她身前,然后伸出一枝柳枝,酒足饭饱地剔起牙来。

徽位怕月儿姐惹祸,拉着她朝腾蛇馆里面快步而去,月儿姐转身之前,还不忘骂一句,“老子真想愤你龟儿子两爬粘痰!”说罢,恨恨碎了一口。

两人一前一后朝腾蛇馆里走去,刚越过食人柳,眼前出现了一个个密密麻麻水桶大小的猪笼草和脸盆大小的食人花,月儿姐再次好奇问道:“这地方咋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花花草草?”徽位向她解释道:“无论是眼前的猪笼草、食人花,还是食人柳与雀不沾篱笆,都是为了将腾蛇馆与周围隔绝开来,因为腾蛇馆是升仙谷的粮仓,这里种植着大片的食物,养殖着无数禽类畜牧,囤积了众多来自世界各地的美食,所以必须里三层外三层地严加保护。”

月儿姐哦了一声,说道:“所以,我来这是为了给你们种菜养猪?连外面的看门蛇都不如?你们也太把人打不上眼了,好歹我们四川女人也是辣妹子,做事情从来都不输男人滴……”

徽位已经领教过月儿姐的一双利嘴,赶紧摇头解释道:“姐姐您不要这样想,在升仙谷的每个职位都非常重要,都是缺一不可的。”月儿姐立马上前敲了下徽位的脑门,说道:“说你瓜你硬是瓜,半夜起来吃盐巴,这种洗脑的话你也信?你怕是你妈生你的时候,落到尿桶里被闭瓜了。‘每个职位都很重要’这种话都是用来骗瓜娃子滴,一定是这个谷的谷主这样说的是吧?那你问问他,月儿姐想跟他换换职位,当一把谷主过过干瘾,你问他干不干?”

徽位一听,吓得一哆嗦,“谷主”二字可是她一个奴隶能随便挂在嘴边,他一把捂住月儿姐的嘴巴,说道:“我的姑奶奶,你这样是会惹来杀生之祸的,我还想多活几十年。”

就在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时候,不远处颤颤巍巍走来一个**十岁的老婆婆,她来到徽位身边,拿起拐杖便朝着徽位的后背一闷棍,徽位后背一阵吃痛,丢了月儿姐跳开来,对老婆婆说道:“九德婆婆,你打我干嘛?”原来,眼前这个满脸皱纹,瘪着嘴巴的婆婆就是腾蛇馆的宫长,叫九德。

九德假意瞪了徽位一眼,说道:“不可以欺负女生。”由于她的牙齿已经脱落,所以说起话来带着风声。月儿姐一看眼前这个满脸和煦的老婆婆,便十分亲切,跳上前挽着她的胳膊,撒娇道:“九德婆婆,您好,我叫月儿!”

九德微微一笑,问道:“你是新来的吧?”徽位抢话道:“嘴巴可厉害了。”月儿姐立马上前拧着徽位的耳朵,反驳道:“女人不狠,地位不稳。你个金包卵,嘴巴没几年功力,就不要学别人说评书。家里没镜子,尿总有两爬嘛,你好生照一照,看哈自己是个啥版型,满脑壳滴头发,跟个人熊样;满嘴巴的胡子,跟个猪屎chongchong样;满口黄牙,跟玉米kaokao没刷干净样。你们这些臭小子,不被我们女人收拾几回,哪个能长撑展。”

九德见月儿姐一张嘴巴连珠炮似的,心道:“真伶牙俐齿。”微笑着说道:“月儿说得有道理,你们这些臭小子就该被教训教训。”然后转头问道:“今年多大了?”“五十了!”月儿姐回答道。“在我面前就一小姑娘,花儿一般。”九德回答道。

月儿姐最喜欢别人对自己的赞美,蹦跳着上前,给了九德一个大大的拥抱,随后在她满是皱纹的脸颊上啵地一亲,一个口红印立马留在九德的脸上,九德张着没有牙齿的嘴巴,笑得合不拢。

徽位看着这一幕,撇了撇嘴巴,吃吃笑着打趣道:“五十岁的小姑娘?”没想到被月儿姐听个正着,伸手便朝着徽位劈头盖脸打过去,徽位只得包头绕着九德不断躲避。

闹了一阵子,月儿姐弯腰一只手撑着膝盖,一只手捂在胸口喘着气,九德将她拉起来,说道:“咱们回去吧。”言语间,就像跟家人说话一般。徽位看两人亲亲热热的样子,酸不溜秋地说道:“九德真偏心,看到女生,就不理我了。”九德说道:“当然要偏心,月儿以后是我们腾蛇馆的一份子,是我的家人。”说着,将右手放在月儿姐的左手上拍了拍,继续说道:“咱们腾蛇馆来了一个你这样活泼的人,以后一定充满欢声笑语,老婆子也有人一起唠嗑了。”

月儿姐嘎嘎大笑道:“说起摆龙门阵(吹牛聊天),妹儿我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给我一盘葵瓜子,我阔(可)以从白天摆到晚黑(晚上),从晚黑摆到深更半夜,从深更半夜摆到太阳晒沟子(屁股)。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更新话题,保证婆婆笑得嘴角扯到耳根子。”

女人之间的友谊就是这么容易建立,聊包包、聊美妆、聊购物、聊男生、聊老公、聊孩子……大部分女人,只要稍微被同性打开一点心扉,就会感动得像找到了百年难得一遇的知音,瞬间就会掏心掏肺。

月儿姐在腾蛇馆显然找到了家一般的归宿,目前,他们一行已然在升仙谷安顿下来。一行人到底能否恢复自由之身,预知后事如何,详情且听下回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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