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瀚?你怎么在这?!”刘辰安气喘吁吁,“快!搭把手!”他把颜姑娘轻轻放在马车上。
“刘大人,她这是怎么了?”文瀚扶着刘辰安,接着又将玉娇扶着坐上马车。
“先赶路,路上再跟你详说!快!”刘辰安将颜姑娘抱在自己怀里,一会儿擦擦汗,一会儿又给其扇凉风降温。
“文瀚,你找找附近有没有医馆!”他顿了顿接着说,“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那的?!”
“刘大人,实不相瞒,这是陛下对您的考验,不过我是背着陛下偷偷来接你们的。”文瀚一边驾车一边仔细观望里面的情况。
“陛下还真是深谋远虑,操不完的心。”刘辰安一脸不屑,“那你这是背叛了陛下,该如何向他交待?”
“刘大人,我跟了您这么长时间,您的为人我心里明白,可是陛下不明白,从前我看您孤傲,是没少在陛下面前说您混话,可自从我不再陛下面前说您的时候,陛下早就对我起疑了,最多也就不重用我而已,可我不能背叛朋友,不能背叛道义阿!”文瀚这是痛痛快快地说了心里话。
“哈哈,陛下的考验也是对你的考验阿!我们都没让陛下省心,不过能交你这样的朋友,我已经知足了。”他的内心是快活的,至少化敌为友了。
转眼,颜安青已在医馆待了三天,实在是闷得烦躁,半夜便偷偷拉着文瀚在房顶看月亮——
“在民间一直听黑蝴蝶大侠的故事,没想到神通广大的黑蝴蝶竟然是一女子!世间的百姓要是知道了肯定觉得是个笑话?”文瀚一喝酒就开始胡言乱语。
“文瀚阿,你酒量不行!女子怎么了?不还是比你能喝!”她大笑着。
“快喝!别吹了!”文瀚又大口喝着酒,“咱们俩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不,你还有爹,我什么没有,天天挨人家打,我除了嘴巴臭点,哪里招惹他呢了呢!”文瀚说着就要哭。
“哎,你别哭,你哭比笑难看一百倍!无父无母怎么了?!你不照样当统领!有爹怎么了?他还不是不认我?!突然来个爹,该是个皇帝!呕!”颜安青大口吐了出来。
“哎呀,你吐了,哈哈哈……”文瀚指着她大笑,没多久便睡在了房梁上。
第二天,
“哎呀妈呀,救命阿!这是辣个瘪三把俺吊房梁上了,哎呀救命阿…谁来救救额…来人阿!有没有人?!”
文瀚大早上就开始大吵大闹,众人起来一看,“呦!五花大绑的吊在房梁上,可怜见的。”刘辰安打了个哈欠笑着说,众人憋着笑开始给他解开绳子。
“呸!肯定是颜安青那个坏女人把我绑了哇呀呜呜…那个坏女人呢?!”文瀚又开始耍酒疯。
“文瀚,谁是坏女人?你看看你用墙灰把我脸上画的都是什么?你自己把自己绑起来转圈,你都忘了?!”她皱着眉头把自己脸上的“王八”擦掉,“先把解酒药给这疯批喝了,不然又得闹!”
“我酒醒了,不用喝了,你们聊。”文瀚又开始装做稳重的样子,大步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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