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珂随着张郎进入了帐篷,四下无人,这位张郎向着沈珂行了个拱手礼,开门见山地和盘托出:“我乃当今太尉张保岩之子,姓张名慎,此次前来西域是受了家父之重托,张家收到密报得知,驻守西域的魏鸣远,魏藩王的行迹相当可疑。”
原来他是当今太尉的儿子,听着他说的这些,沈珂并没有露出过多的惊讶之情,她从苏州刺史之女周安然写给她的信中已经知道此事。
停顿了一下,看到她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张慎又继续说下去:“除了有消息说他军费不济,难以为继以外,还收到消息称,他的母亲原是突厥人,而且目前依然生活在突厥。”
关于这个消息,沈家的李执事也同时打探到了,但是,这对于当朝的张太尉以及当今朝廷来说,这又意味着什么呢?
况且,沈珂不曾见到这位张太尉之子带有随从,那么他前来西域的目的又是为何呢?沈珂不动声色地等着他说下去。
“沈小娘子,你们沈家的货物落入了魏藩王的手中,你哥哥为了救出货物,被藩王联手敦煌的衙门,陷于地牢里,一时半会应该是出不来了。所以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目标:魏藩王。”
这么说来,他和沈家都有着同一个目的,就是魏藩王。
沈珂想到这点后不得不说道:“既然你表明了身份,你也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们当然就没有什么必要再藏着掖着,可是你们是官,我们是商……”
没等沈珂说完,张慎已经明白她接下来要说的话,马上就接了下去说道:“你在天山山脉用三言两语就瓦解了一支凶悍劫匪的队伍,我张某对沈小娘子的胆识和谋略都十分赏识。”
沈珂略一思索,张太尉作为当今朝廷替圣上分忧的第一人选,为圣上治理着江山,可不能出现任何的纰漏,若是地方上出现了谋反,而朝廷却毫不知情,那可是脑袋搬家的事情。
尤其是对魏藩王这种身世离奇之人,又身居高位和要职,他母亲又长期居住在突厥,魏藩王跟突厥之间就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了,朝廷怎么可能不防。
既然张家代表着朝廷,他们的目标是魏藩王,那沈家若是与当朝太尉联手,做起事来必当是事半功倍了。
自从沈珂跟随的商队进入了天山山脉,张慎就远远地尾随着他们,沈珂机智瓦解那支劫匪的经过,他在远处可是瞧得一清二楚。
张家需要考虑的则是,魏藩王在西域的势力如日中天,既能指挥衙门的人,又与西域的众多部落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要是足智多谋的沈珂能相辅于他张家在西域行事,那必定是大大增加了胜算的概率。
魏藩王的异常举动,让张太尉大为紧张,由于无法预料他的举动对朝廷构成威胁的程度,所以派出了他最为信任的儿子张慎亲自前来查探。
张慎深知他受了父亲的重托,而且父亲对此已经下了命令,这次行事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两人各自在心里盘算着彼此的利益,很快就达成了合作的意向。
阿苏哲被龟兹二王子白镐带回了帐篷,一连几日两人都不曾踏出过帐篷半步,只有仆人往帐篷里送食物,其他人都以为他对阿苏哲的**欲罢不能,连着几天都舍不得离开她。
身材高大的二王子,是打架斗狠的好手,对美貌的阿苏哲是志在必得,当阿苏哲来找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觉得阿苏哲和整个回鹘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当着众人的面把阿苏哲带回了帐篷,就好像在向众人宣告:他二王子白镐,不但能骑善射,就连女人,他也一样手到擒来。
当晚,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之中,没曾想到,阿苏哲会反将他一军。
阿苏哲在帐篷里面对着他的撕扯,从容自若地说要喝点酒热热身,白镐觉得美人已经在他的帐篷里,在他的怀里,外面又全都是他的人,就放下心来,放肆地喝了一杯又一杯。
酒能壮胆也能助兴,然而二王子却不知道他每喝下一杯的酒,都有阿苏哲特质的迷药从她的指甲缝里一点点地加到酒里面。
等到他不知不觉地喝下他的亲信送上来的整壶酒时,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而阿苏哲在他醉倒之后,利索地脱下他的衣服,将他放到了床上。
一边摆弄着不省人事的二王子,一边大声地装作在与他**,大骂:“死鬼,你能不能轻点,把人家弄得那么痛!”
一边又生怕帐篷外的人听不到似地大声说道:“过了今晚,你可一定要对我好,不能辜负了我,不然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连着两天,这些话语引来帐篷外的那些单身侍卫阵阵的骚动。
那一壶加了迷药的酒让二王子白镐足足昏睡了三天两夜,他的亲信们都觉得他实在厉害,连着三天两夜尝尽了回鹘公主的各种滋味。
待到二王子清醒过来时,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浑身除了酸痛以外,竟然什么都记不起来。
只听见他的亲信来伺候他穿衣,低声地劝着他:“二殿下,你虽年轻,但也不能纵欲过度,要注意身体才好。”
阿苏哲等到白镐的亲信伺候完他穿衣后,娇羞地问道:“人家现在可是你的人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你可千万不要忘记了,我知道你们龟兹的王族最讲信用了。”
她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二王子白洛的脑中一片空白。
“你可是亲口答应了我,会去敦煌的衙门救出沈家的公子的!”
“你说你现在都是我的人了,怎么还惦记着别的男人?你吃了豹子胆了?”
“你才吃了豹子胆,人家不是跟你说了嘛,沈家对我们回鹘有恩,我们回鹘怎么忍心眼睁睁地看着沈家的人在牢里受苦呢?”
二王子拗不过会撒娇的女人,又嫌她麻烦,只好随口敷衍了她一句:“我让我的亲信小?带几个人去牢里帮你把人带出来算了。”
阿苏哲顺着这个势头提出要求:“我可要跟着一道去,不然他们办事我可不放心。”
“行行行,都依你成了吧?”
说完又要往她身上凑,正说着,一张嘴已经凑到了阿苏哲的胸前,可是那壶酒的后劲又一口气提了上来,只觉得天旋地转,一下没站稳就要倒下去,幸好他的亲信正走了进来,一把将他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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