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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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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节 孔雀东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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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秦明月都没有看到五月

大雄说五月短信留言逛街去了,手机关机状态。

晚上很晚,五月回来了。

大家都睡了,走廊里的灯还在为她亮着,她关掉廊灯,站在院子里,望望天空,天很高,深蓝色夜空中星星点点,伸手触向天空,想起了手可摘星辰的诗句。

她叹了口气,星星即便能摘下来又能干什么呢,还是让它待在自己该待的地方吧。

她缩回了伸向天空的手。

熟悉的气息环绕过来,温暖的怀抱,有力的臂膀把她拥在怀里。

她泪光晶莹,想哭,愣是把泪水又憋了回去。

“我等了你一天”,他说,“为什么不开机,我打了好多电话”。

他扳过她的肩膀,狠狠地吻了她,“以后不准这么对我,我很害怕看不到你”,他说。

她一动不动,任由他吻她,吻到动情处,她狠狠咬了他一口,他的嘴唇渗出了血。

“这么大脾气,折腾我一天还不够?”,他望着她。

她望着他渗血的嘴唇,又吻了过去,直到血不再渗出,她的嘴唇却被染红了。

五月哭了,他拥她入怀,她趴在他的怀里哭的一塌糊涂,他抱起她走向卧室。

泪水打湿揉皱了她的衣衫,他褪去她的衣衫,抱起她去浴室,为她放好热水试好水温,撒上鲜花后转身离去。

等她走出浴室,他抱她到梳妆台前,又为她吹干头发,用发梳梳理她长长的黑发。

她抱着他任由他整理自己。

“看看镜子里的自己”,他说,“如此美好的人儿,怎能哭成这样,以后要笑着对待自己”。

五月抬眼望了望镜子里的自己,眼睛已经哭的红肿。

“笑一个”,他在镜子里看着她逗她。

她笑了,抬手打了他一下又抱紧了他。

他抱她去床上,把她塞到被子里,然后脱掉自己的衣服只剩一条内裤。

长久户外跑步锻炼的关系,他的肌肉很是好看,腹肌胸肌发达,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体型。

她望着他走去浴室洗浴,折腾了一天终于安静下来,她闭上眼睛睡去。

等五月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纱窗拉开了一半,太阳透过窗子照在卧室散发着清香的兰花上。

他跑步回来,拿着毛巾边擦汗边走过来摸摸她的额头,“体温正常,起来吃点东西吧”,他说。

昨晚,他洗浴完毕走出浴室时她已经沉沉睡去。他拥她入怀,她听话的被他滑入怀里,她肌肤滑润,呼吸均匀,通体发散着处子的香气,他轻吻她,她仍旧在深睡,不忍心把她弄醒,他轻轻放平她,为她掖好被子,他回到了自己卧室。

他们的第一夜就这么过去。

五月终于又笑了,她高高兴兴的进餐,兔子样拉着他的手蹦跳着与他在院子里散步。

他们一起去书店看书,她要他带自己去香港医科大学旁听。

她告诉他,她要来医科大旁听学习了,她已经预约了医科大教授为自己单独上课,她要努力学习下定了决心的要考进医科大读本科直到博士。

秦明月很高兴,她还带他去看自己在医科大租的宿舍,原来,昨天一天,她已经安排好了这件事情。

“为什么非要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他问。

“不被打扰的学习啊,港大可是不好考的”,她说。

他点头,没有再去反对,他想起自己昨天也收到了香港和内地几所音乐学院邀请他客坐教授的事情,他也要开始忙了。

此后一段时间,他们又过上了各奔东西各忙各的生活。

两个月后,秦明月忙完各音乐院校大师班的讲课后回到了香港的家里,这次回来后,他与原先有了大大的不同。

五月掰着手指头在算,算算他们分开已经整整两个月,刚开始几天,他还每天电话视频的找她,她都以正在上课回避了他,几天后,他便不再联系她。

两个月安安静静的过去,一切,好象他不再存在这个世界,好象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认识过没有发生过什么。

五月记着,被史君叔叔推回人间前,叔叔对他说过忘情丹几天后会发生作用,五月知道忘情丹的药效,那是一种天然反感异性的药物,过去五世她充份体会过忘情丹的威力,这一世遇到秦明月时,也许岁月太过久远药效已经失去了效力,她也才对秦明月有了好感与爱恋的感情。

难道,忘情丹也有忘记从前的药效?

不敢亲自面对他因忘情丹的药效反感自己,自己才早早的离开他香港的家搬到了学校里,进港大学习,是五月避开秦明月的法子。

“也许,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五月对自己说,“这样两个人都能好受”。

五月不再独自哭,他对她说过要每天笑着对待自己,她要他美好的人儿永远美好。

回到香港的秦明月没有来找五月,与从前样,一个人待在家里练琴看书,静静的休养自己,一切好似回到了从前他们没有相遇没有认识的光景。

“他们这是又怎么了?两个月谁也不理谁”,大雄又看不懂了。

“日本的树上春日说过,迷失的人迷失了,该相逢的人总会相逢,”大雄引经据典的说。

“拜托你看准了再说行不,那个日本作家名字叫村上春树,哪来的树上春日,你可真会瞎整”,苏师兄调侃大雄。

这会俩人谁也没笑,只是静静坐着叹气,日子里没了五月笑靥如花欢声笑语的环绕,生活失去了太多乐趣与美好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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