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朱承白松开紧在苏楚楚腰间的手,可没想到苏楚楚一个趔趄又差点摔下去,连忙一把拉住:“哪里受伤了?”
苍天有眼啊,她苏楚楚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和男人这么亲密,这温暖的胸膛,坚实的臂弯,况且颜值还这么高...
等等等,脑子里乱想啥呢,可就是这个男人丢下自己的!
“没事。”她搡开朱承白,装作不在意地抱怨:“明明三个人一起干活,一扭脸就剩我一个人了。”
“天黑了,山脚下不好辨认方向,你怎么不在田里等着?”
见他语气里带了点呵责,苏楚楚揉了揉作痛的脚踝,委屈起来:“等着干嘛?等你们做熟饭喊我回家?”
朱承白去过田里,发现没人,于是四处寻觅,幸好赶过来的及时,苏楚楚没出什么意外。毕竟苏楚楚现在是唯一和那块东西有关系的人。
“这是捕野兽用的陷阱。”清冷的眼神望向苏楚楚差点跌进去的地洞,缓缓说道:“要是你刚才掉进去了,我今晚就只能替你收尸。”
苏楚楚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看。
妈呀!地下怎么有这么多锋利的尖刺,要自己这副柔软的躯体掉进去?她不敢想下去。
咽了咽口水,苏楚楚后怕地扶住朱承白,喃喃自语:“这岂不是要成生鱼片了........”
朱承白发现苏楚楚嘴里总能蹦出点自己不懂的话来:“想吃鱼了?”
“不是不是。”
这下苏楚楚气消了大半,面对二次救了自己的男人,心想还是浅浅感谢一下,俗话说得好,嘴甜女人最好命嘛~
“谢了啊!那个,对了,江平呢?”
路上两个人东一句西一句地递着话,苏楚楚试探地询问朱承白来这的真实目的,她清楚二人来这里必有隐情,至少她觉得朱承白没江平那么捉摸不透。
“哪有什么其他心思,只是有些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你放心,我看上你家老爷给你留下的遗产。”
难道还有其他什么值钱的东西藏在那大宅里?
“当然放心,你是我收留的长工嘛!”
苏楚楚对答如流,只是眼神中多了几分深思。
两人刚回到家,却发现门口站了个陌生男人,苏楚楚第一反应是陈文雪又派人来捣乱了。
“你是干嘛的!站我家门口想干啥?”
“这位就是陈夫人了吧。”苏念浅看了眼朱承白,很快又收回目光,“苏念这厢有礼了。”
苏念一身书生气,说起话来也文绉绉的,手执一把玉骨扇子,礼貌地问了个好。
“我是来赶考的,怎料途中遇到山匪抢劫,我一路落难至此,听院里那位壮士说,这间宅子的主人心地善良,还希望能收留我几日。”
苏楚楚瞪了眼坐在院里正悠闲喝着酒的江平,心中冷笑阵阵。
这些人,怕是把自己家当成慈善机构了吧?遇到山匪了去报官啊,跑自己家里来做什么!
一个报恩,一个流浪,一个遭到山匪抢劫。鬼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
苏楚楚心里已经慌乱了,但还是得稳住,不能露馅:“留下你,你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看你这没几斤的身板,重活能干得了吗?”
“干什么都行,有口饭吃就行。”
“行吧,随我进来吧。”
苏楚楚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又惆怅。
愁死人了!一个个的都装得像朵单纯小白花,实际上没一个省心的料。要说他们是为了自己这个漂亮寡妇来的?好像也不太能说得过去。
难道真是为了那些地契和产业?
后半夜,一个黑影跃进苏楚楚房中,月光折射出一道寒光,那人提着匕首向熟睡中的苏楚楚走去。
即将得手之际,一把长剑牢牢将匕首挡下。
屋内点了安神香,见苏楚楚并未被吵闹声惊醒,朱承白才紧了紧手中的长剑。
“没想到你们这么快也得到消息了,江湖中人敢参与我皇家内事,不怕身首异处吗。”
苏念撤下蒙面,毫不掩饰地露出贪婪:“我早已归属三皇子名下,说起来朱王爷是三皇子的王叔,我们算一伙,不如联手先解决一个,怎样?”
果然,江平提着剑从门口出现。
“呵.....”
朱承白漠视,就算他们一起上,也未必能伤到自己一根头发。
“哐——”
很快,三人达成了一团,苏念极力挥舞匕首却不曾碰到朱承白分毫,同时面对江平的攻击也应对自如。
苏念被朱承白横飞一脚,一口血喷在地上,无力再战。
江平与之从屋内打到屋外,最后被朱承白一掌击中后背,差点一口气晕死过去。
苏念不知何时不见了人影,见势不好江平也飞快地离开。
朱承白谨慎地看了眼熟睡的小人儿,才放心回到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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