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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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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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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神识终究有限,大型阵法对她的消耗很大,宁殊月隐约觉得自己忘掉了很多东西,看来是有一些幻阵会对她造成了记忆的混淆和遗忘。

无论奥莱的能力已经衰弱到什么程度,但他终究是神,神识的强大绝非一般凡人能比。吞并他的神识是个冒险的决定,但时间不多了,宁殊月必须让她的实力能保证,有些人做不成幕后黄雀。

将奥莱的最后一抹神识吞噬殆尽后,宁殊月舒了口气,刻意泄露奥莱的魔气,为的是潜伏在血城觊觎着魔神之躯的几方势力按赖不住,她要血城彻底洗牌,她要将池幽推下那个位置。

次日,影这边刚送走灵墨,一直毫无反应的灵宝却突然起了反应,一缕浓烈的白气直指血城内,是魔神的气息,原来如此,怪不得魔神迟迟未现,原来是早已经与血城有联系了吗。

杀戮魔神逃脱是他们东黎之失,神君要他们在暗中解决,绝不能将消息广为传出,不然恐怕会造成民心惶惶,

可是如今魔神回到血城,事情就变的难办了起来。

在千年以前,奥莱作为杀戮之神尚未坠魔之时,历经杀戮的他也曾十分崇敬他。

可惜也许是杀戮此道,对心境十分考验,奥莱终究走了邪路,为了得到更强的力量,丧失了理性,竟发动了对诸国的战争,意图在杀戮中,得到更强大的力量,甚至当时已经占据了西沐大片领地,行屠城之事,无论敌友,战争中死的人越多,奥莱就越强,一时之间诸国竟拿他没有办法。

神君和西沐的神灵联手,当时也仅仅只能其打伤,但神君重伤,西沐神灵更是只剩下神魄,就在奥莱要逃脱之际,而当时的九仙之首半步为神的唯真极擅阵法,用自身生命为代价的封印在了东黎,唯真成神的金光在那道封印中照耀千年。

神君说,但凡唯真的牺牲再晚一些,渡过了金光,她便为神,可惜那般情景之下,若是不动手,奥莱一旦杀死两位神灵,力量定会暴增,他们再无反手之力,神迹大陆将会生灵涂炭。

奥莱后来被封印以后,攻破他的领地势如破竹,但他的旧部一直守在都城内,竟一直无法攻下,神君放弃了,那都城也就成了独立城邦,更名为血城。

血城多年的行径,他猜测是否就是为了奥莱的归来。不过影这般以己度人,实则是不准的。

能跟着奥莱这种人混的,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忠心之人。都是些好杀好战份子,为了让奥莱重新骑在他们头上给他回复力量,简直是好笑,况且血城以强者为王,千年来,城主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任了,还哪有什么对奥莱的信仰可言,池幽做城主做了三十多年都是命长的。

影潜入内宫伺机而动,内宫中张灯结彩,让他有些困惑,难不成是给杀戮盛会中优胜者的吗,乔装成小厮打听一番,才知道,血城城主之子要与左护法订婚。

想到那把长剑,还有句“杀人越货”,影的心绪不宁,他也想为魏伊报仇,可是他再不济也能逃,但不敢担保灵墨会不会当场就像那个人一样被射杀在此,毕竟是同僚他不能为自己的一己私仇而连累到她。

可是今日,虽不知道宁殊月是不是在胡扯,但他的魏伊生死未明,这宁殊月却已经办起了喜事,这让他如何甘心,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奥莱一事,但悲愤充斥在了他的心中。

池幽听宁殊月急匆匆来汇报,吴进带着出窍期无妄城长老打伤数人闯进内宫,自己也并非敌手的时候,便咬牙切齿地说道:“今日是你的喜事,你还管这档子事干嘛,好好打扮打扮去,我去杀了这小兔崽子。”

宁殊月低眉顺眼地应道:“是,师父。”

吴进那日被打便通知了自己父亲,无妄城震怒之下,派长老来为自己儿子讨个公道,吴进一看有人为自己撑腰,憋着一肚子气的他,立马就命那位长老随自己去内宫,那长老本不想贸然行事,但寻魔的灵宝直指血城内宫,他对自己实力颇为自信,就答应了。

而在宁殊月的安排下,今日守卫并非千杀阁的人,而是杀戮盛会进入内宫那些没有经过调教的新人,火气正盛,一言不合之下,竟打起来了,但这些新人哪是出窍期大能的对手,一来二去,看着如此孱弱的守卫,吴进心里有了底,就更胆大妄为的叫嚣着让宁殊月出来,直到他看见持刀出现的池幽。

那位出窍期的长老自然不是半步成为魔神的池幽的对手,勉强对了三招便被斩落人头,至于吴进,甚至都不用池幽动手就已经被吓尿,磕头饶命了,池幽会因为他是无妄城城主独子而放过他吗,不会。更何况,吴进见长老不是池幽对手时,把自己老爹留给他保命的爆灵珠,丢向了池幽。说实话那位长老能那么快死,其实也是托了这颗爆灵珠的威力。

池幽被炸伤,这么多年没受过挫的她更是怒火中烧。吴进直接就被吓尿了,不停的磕头饶命,但池幽的刀还是没有停下,吴进人头落地。

听到下属汇报的情况,宁殊月面色不改,缓缓地道:“为城主疗伤。”

扶苍领命便退下了,宁殊月长发用一根再朴素不过的木簪束起,对比她先前那恨不得头上挂满发饰相比有几分寒碜,但却莫名有一种沉寂的雅致,身着红衣,却不着脂粉,姿容清冷,面带病色。

她到池幽所在之处时,已有医修战战兢兢为面色不悦的池幽治疗,她像是刚得到消息,匆匆赶来似的急步上前,一脸关切的查看池幽伤势。池幽摆了摆手坐正,道:“怎么还这副打扮,不是叫你不要操心了吗?”

“弟子担心您,都是弟子太弱了没有处理好。”宁殊月声音闷闷的,看着池幽的伤眼中泛泪。

池幽摸着宁殊月的手,拿出一根珠钗插上了宁殊月发髻,眼神中露出少有的温柔来,安慰道:“小伤罢了。这些年你做的很好。”

宁殊月跪坐倚靠在池幽膝前,低声道:“弟子无父无母,凭师父照料才走到现在。”

池彦听到消息赶来时,看到这一幕,少有的自觉恭敬地给池幽行礼。池幽拍拍宁殊月的背,温柔地道:“既然池彦来了,你是不是该起来给我敬茶?”

宁殊月起身,与池彦站到一起,接过侍女捧着的茶,正要敬茶时,一个千杀阁的护卫紧急来报,说有仲象国使节前来拜访。

池幽脸色一凝,匆匆接过宁殊月和池彦的茶各喝了一口说了两句吉祥话,提刀便往会客厅去。

宁殊月勾起一抹笑,当着池彦的面,拿着未喝完的茶倒在地上,正对着的是池幽的城主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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