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可知道这么做的后果!”讲话的正是墨宇茶庄的老爷,南宫阳的父亲南宫胜德。“她是宰相的女儿,这婚是你想退就退的!”
南宫阳看着愤怒的父亲,心如死灰“难道你们一定要勉强儿子娶一个不爱的女人吗?!”
“儿子,娘知道你喜欢沉月那个丫头,可是她已经入宫了,已经是皇帝的女人了,你们此生再无半点机会,难道你要孤苦一生吗?”木雨然说到。
木雨然说到了南宫阳的痛处,自打南宫沉月出现后,他虽然按计划与柳清清订了婚,却再没有成婚的想法。婚期早已定了下来,他却借故推迟,现在终于到了没法推脱的地步。
“好!”南宫阳生气的夺门而去。
屋内传来南宫胜德的叹息声。
南宫阳走出墨宇茶庄后,一路快马加鞭到了宰相府,相府的人见是准姑爷来了,都喜笑颜开,急忙通传。
“阳哥哥,你怎么来了?”柳清清喜出望外。
“我有事要跟你说。”
见南宫阳满脸的不高兴,柳清清心里顿感不妙。“阳哥哥有什么事不妨说。”
“我想我们还是退婚吧,清清你是个好姑娘,嫁给我,会误你一生,我的心里已经有人了。”南宫阳面带愧色。
“阳哥哥,你在说什么,我们已经订婚了啊,我已经是你没过门的妻子了。”柳清清满脸的委屈。
“我不想骗你,也不想骗自己。”
“阳哥哥你喜欢的是谁?是南宫沉月么,她已经入宫了,你们没有任何可能了!”柳清清喊到。
“是谁不重要,你值得一个更好的归宿。”
“阳哥哥,你想让我死么,我不能成为一个笑柄,你爱不爱我不重要,我只要嫁给你!”柳清清的眼泪涌了出来。
“你守一辈子活寡也不后悔么?”
“绝不后悔!”柳清清坚决的说。
“好!那我如你所愿!”说完,南宫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柳清清叹了一口气,她觉得胸口窝疼的狠,她知道他口中所说的就是沉月,没想到,那个女人都不在他身边了,他还如此惦记,一种无力感如潮水般向她袭来。
下朝回来的柳承恩看见宝贝女儿正坐在院内的亭子内伤心流泪,急忙走了过去。
“是谁惹我的清清伤心了?”
“南宫阳,他想跟我退婚。”说着柳清清又伤心的哭了起来。
“呵呵”柳承恩一声冷笑,“只有我的女儿退别人的婚,这天下还没有人敢退我的女儿的婚!”
“爹,我已经对他说了,非他不嫁。”
“丫头,你糊涂呀!这女人若是不娇矜,男人就不会珍惜,你怎么能求着嫁给他呢!看来,我定要让他南宫家尝尝难受的滋味……”
“爹,你不能,如果你这样,女儿就死给你看,南宫阳绝对不能受半点欺负。”柳清清嘟着小嘴,满眼的担忧。
“你一点也不像你爹,爹算是拿你没办法喽。”说完柳承恩宠溺的笑笑。
“爹的烦心事解决了吗?”
柳清清所指的烦心事,正是京城富商之子燕子俊买官一事,现下,燕子俊的五万两白银已经送到府上,燕子俊想求得一个较高的官职,无奈他胸无点墨,便不能妥善安排,倘若随意革职他人,定引人怀疑,柳承恩为此一筹莫展。
“清清不要为爹担心,此时爹已经交给孙策了,他定能办妥。”
孙策是柳承恩的学生,现在也在朝中为官,官居二品,除了日常事物,负责帮柳承恩处理一些棘手的事情。
“那如此甚好,女儿总是担心爹爹睡不好觉。”
“一会我派人去给南宫胜德传个话,请他来府上叙叙旧。”柳承恩用手捻着花白的胡子,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次日清晨,南宫胜德急匆匆的赶往了宰相府,他是知道柳承恩的为人的,不敢又丝毫怠慢。
“亲家,我听说女婿想要退掉这门婚事,害的我家清清伤心了半天。”柳承恩叹了一口气。
亲家这个词一出,听的南宫胜德汗毛都树了起来,“柳大人抬爱了,能迎娶清清是我南宫家的福气,那小子一时犯浑,说的话不必当真,我在这赔不是了。”说完他便起身,低头行礼。
“这倒不必,既然不打算退婚,那咱们的婚期?”
“柳大人,婚期是下个月初七,距离现在不足十日,我看就按照原来的婚期,您看可好?”
“好,以后我们也是一家人了,清清任性,有什么不懂事的地方,你们可是要多担待一些了。”柳承恩面带着微笑。
南宫胜德赶忙连声应答,又寒暄了几句,回到了茶庄。
“儿子,下个月初七,你和柳清清必须成婚,否则你就要了你爹的命吧!”
“我昨日已同柳清清讲过,她若不怕守寡,我便娶她。”
“守寡?你怎的能让宰相的女儿守寡?”
“孩儿明白了。”南宫阳不想再说话。
“这天下,不是每个人都能娶到自己挚爱的女子,爹和娘也是父母之命,现在也很幸福,人总是要学会适应,而不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面对一切。”
南宫阳闻此,没有吭声,转身离开了。
花园内,许多植物已经凋零,一种凄凉感袭来。此时的南宫阳正在园内练剑,近日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武功又精进了,断魂剑法,他已经练到了第七层,执剑,便可削铁如泥。剑出鞘,他一个跳跃腾空而起,霎时,剑已不在手中,几个旋转,再次落回剑鞘之中。
看着手中的剑,他陷入了思绪,想起了那日在花园中看自己练剑的她,也不知道她在那冰冷的深宫之中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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