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欢迎回来。”见到慎二开门,樱合上了正在看的书。
“嘛,睡醒了吗,樱?”慎二把鞋子脱下放在门边,看着乖巧地坐在书桌前的樱。
“嗯,哥哥吃早饭了吗?”
“在医院凑凑合合吃了点,因为担心那个女人所以我还没闭上过眼睛呢,嘛,樱我就先休息会儿,能麻烦吃午饭的时候叫我一下吗,下午还要去治田叔那里帮忙。”说着慎二便趴在了自己的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小声地扯着呼噜。
“好的,哥哥。”樱轻声答应道,小心翼翼地走到慎二床前,打量着他的睡颜,掩着嘴小声地笑着。毕竟这样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呢,以往哥哥都会起来帮自己买早饭,就让我好好纪念一下吧。这么想着,樱从书包里掏出来了素描本,这是姐姐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接着便在一旁自己的床边坐下了
不过樱注意到了哥哥的左手手背上有奇怪的红色花纹,但是因为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所以没有多想,只是希望哥哥不是和那些混混待在一起了。
......
今天是周末,街道上的人还是不会少的。
兰这么想着,拉开了卷帘门。
“津叔,早上好。”
“啊,是小兰呀,早上好早上好,好久没看你回来过了呢,在学校感觉怎么样呀。”
“挺好的,学校里的同学和老师对我都很好,我也是昨天下午才回来。”
“回来了就好啊,中午大家一起吃个饭吧,小兰也长成个大姑娘了呀。”
“嘛...嗯,那就麻烦津叔了。”
“哈哈,大家都是十几年的邻居了,说这些干什么,你爸妈刚搬过来的时候...”津叔说到一半,愣了一下,“额...抱歉,提起伤心事了,不说这些了,街上的大伙知道你回来了一定很高兴,我去帮你通知下!今天中午让你津叔做个东家!你也好久没吃佐贺婶婶的鱼了吧。”
“确实,我也馋了呢。那津叔我先继续收拾店铺了,也得让它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嘛。”
“好嘞!小兰你就慢慢忙吧,有什么事跟大家说就好了。喂!老婆!小兰回来了!中午煮鱼吃哈!”津叔扯着个大嗓子往店铺内部走去。
...大家还是和以前一样呢,兰不由地笑了出来,以前爸爸跟津叔还有朝田叔他们拼酒的时候,总是妈妈把他背回来的;妈妈和阿织婶她们打牌的时候,刚开始经常输,爸爸总是把他的烟钱掏出来帮妈妈给了,到了后来妈妈给爸爸赢回来了不知道比先前多多少的烟钱,阿织婶都夸爸爸有福气,找到了精明的媳妇儿呢。
就让自己感受一下爸爸妈妈开店时的是怎么样的吧,兰拿了本书,坐在柜台后的木椅上,静静等候着第一个顾客。
千子五金店,再次开业!
......
远坂凛躺在床上,打量着手上的令咒,不知为何,她想起了一些往事。
那是在第四次圣杯战争开始前,为了保护她和母亲的安全,父亲准备把她们送到禅城的房子里避险,那时候,她遇见了父亲的徒弟,也是自己现在的师父和半个监护人,言峰绮礼。
“绮礼你会留在父亲身边一起战斗的对吧?”
“我就是为此而拜你父亲为师的。”
“绮礼,我能相信你吗?你能向我保证会一直保护我父亲平安无事到最后吗?”
“这我无法保证,如果这场战争简单到我可以作下这种保证的话,也就不用让你和师母去避难了吧。”
...果然,我还是没法喜欢绮礼这种人。
但是...想到死去的父亲,以及变成植物人的母亲,心里总是会有些不安...
我能活到最后吗?
“不行不行,你可是远坂家的魔术师,是远坂时臣的女儿,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振作起来。
“无论如何,这次圣杯战争的胜利者一定是我,请好好看着我吧,爸爸。”
......
“我已经是个废人了吗...?”送走了那个叫慎二的男孩子,巴泽特颓废地躺在病床上,就在刚刚,医生告诉她自己大概一个月内都不能下床了,而且左臂已经永远失去了...所幸医疗费用不用担心,自己这么多年的积蓄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的。
“可恶...”想到那个曾经可以被称为挚友的男人,巴泽特握紧了右拳,看向窗外。
于公于私,自己都要找绮礼算账。
只是没有servant并且已经残废的自己,该如何面对lancer和绮礼?
......
白怀揣着不安的情绪,走进了冬木教会,想要找神父寻求帮助。
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大门,神父正站在耶稣的圣像前祷告着。
“在他的面庞上,连背光的影都如此融洽服帖。”没由来的,这般的念头在白目及他的第一眼便滋长。
“他们赤身**,无衣无食,在寒冷中毫无遮掩。”
沙哑而又低沉却温和的福音回荡在落针可闻的教堂,一字一句都敲击着白的心脏。
那身漆黑的教士服庄严而沉重,一丝不苟一如他不曾改变的神色,似沉粹的暮色,将大地的脉搏,连同星辰的色一道掩去……便以此般的景致为幕布,骨、血肉与皮肤绘制出的线条,织作并说不上出彩的面庞,但……
“他们被大雨淋湿,因为没有躲避之处,就紧抱磐石……”
他仍作聆听之姿,阴影侧的嘴角却莫名勾勒出弧度
与之相悖的是他仍毫无笑意的眼神。
“请问有什么烦恼吗,主迷途的羔羊,我很愿意替主倾听你的苦难。”他转过身来,注视着眼前的年轻人,那目光宛如春风,抚慰着白彷徨的内心。
“啊...神父,是这样的,就这两天,我的手背上出现了这个”白这么说着,向言峰绮礼展示了自己的令咒“我害怕极了,因为无论怎么样我都抹不掉他,但是我突然想到这会不会是圣痕,所以说我就来寻求神父您的帮助了。”白满怀期望地看着言峰绮礼,希望能得到救赎。
“我亲爱的朋友,无需恐慌,这是我们仁慈的天父对你的怜爱。我曾经也遇到过与你一样彷徨的信徒,但是他却得到了救赎,现在,请跟我来吧,去聆听父的福音...”这么说着,言峰绮礼向教堂深处走去,而白也赶忙跟了上来。
教堂里空荡荡的,只有风儿沐浴在天父的光辉之下。
一旁的座椅上,伴随着些许淡蓝色的微粒,一个身穿蓝色紧身衣,手里握着一把猩红色长枪,耳旁缀着一副银色耳坠的男子翘着二郎腿显现了出来。
“啧,绮礼这家伙,尽耍些小心思。不过居然让caster逃了,我可真是~不像话呢,希望下次见面他能给我带来惊喜。”
而在教堂的地下室
“神父,请问这里是?”
“这里是救赎之地,曾经有无数与你一样迷茫的人在这里得到了天父的宠爱。”
“真,真的吗?”
“是的,我的朋友,现在请按照我说的做,首先请站在正中间的法阵上。”
白听话的站了上去,“神父,然后该怎么办?”
“举起你持有圣痕的那只手,闭上眼,想象你的血液在身体内流动的样子。”
“唔...我感觉有些疲倦,神父。”
“很正常,因为你正在尝试去感受主的恩惠,现在,请和我一起向天父祷告。”绮礼这么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柄黑键,向羔羊露出了狼的利爪。
“盈满!盈满!盈满!盈满!盈满!”
“周而复始五回,却于盈满之时废弃”
“基为银与铁,础为石与契约之大公”
“宣告:汝身听吾号令,吾命托于汝剑,若愿栖身于圣杯,顺此意,遵此礼,则应之”
“于此,起誓:”
“吾将成世间一切善,吾将镇世间一切恶”
“然汝当以混沌自蒙双眼,侍奉于吾,汝为囚于狂乱牢笼者,吾为手握锁链者!”
“汝为身缠三大言灵之七天,自抑止之轮而来,天平之守护者!”
虽然很奇怪,但是白还是按照神父的要求念了出来,刹那间,仿佛自己的神魄被抽离开来,强烈的无力感涌了上来,地下室涌动着狂风,耀眼的光芒让白睁不开眼。当然,他也没有机会睁眼了-
“噗嗤!”
罪人流下了鲜血。
“以令咒命之,berserker,自裁吧-”低沉的嗓音在地下室回荡...
邪恶之物不应留存于世。
如此一来,离福音的降世,又近了一步。
“以普遍理性而言,这幕戏可不怎么精彩呀,绮礼。”不知何时一名穿着黑色夹克的金发男子倚靠在了墙角。
“这只是一个开胃菜,吉尔伽美什,权当演出的赠品吧。”
“吼~~本王到是很期待呢,那个孩子,我可在她的身上看见了你的影子呢,绮礼。向王献上的,若不是至高的礼物,可是要接受王的怒火的哦~”
“请放心,吉尔伽美什,谋划了十年的大戏,才刚刚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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