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玻璃渣,小虐怡情,俗话说虐完之后必有大甜!
偌大的宅院却静悄悄的,家丁仆役两只手都能数过来,不仅人少,走路干活的也都轻手轻脚的,白墙黑瓦,一点人烟气都没有,柳叙清当时第一眼看到时便这么觉得的了。
两人各自怀揣心思,相顾无言,气氛凝结到了极点。柳叙清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头脑发热要问这些话。
“这么说来,这个玉佩很多‘人’都想要,那你为什么一定要守着它?”
纪冗瑾惊讶于她竟然能护着这块玉这么多年。
柳叙清沉默了半晌,而后轻声说道:“因为小时候有人和我说过,这个玉佩很重要,不能轻易把它给别人,否则,不仅会害了他人自己也会有危险。”
柳叙清放低了音量,“可是我发现就算我没有把它给别人,周围的人也还是会受到伤害。”她自顾自地说着,也许想让人知道她的苦楚,也许不想。
纪冗瑾拿出了玉佩,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柳叙清觉得它似乎比往日更红了些。柳叙清想要伸手去夺,想着拿到之后就跑,纪冗瑾却突然将手往后一缩,玉佩在空中随着动作摇晃,昭示着柳叙清扑了场空。
“我突然改变主意不想给你了。”
柳叙清又气又恼,“还给我!”她再次去拿,结果不仅没拿到,自己还被桌子给绊倒,“啊--”身体控制不住的往下倒去,眼看着就要磕到桌子。
纪冗瑾还没来得及思考,手就下意识地伸了出去。在他没看到的地方柳叙清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显然由于纪冗瑾的疏忽,玉佩还在他的手上,柳叙清就趁对方扶自己的时候,将玉佩一把抢过来!
柳叙清得意的笑着,把玉佩藏好,连忙向门外跑。纪冗瑾反应过来后,捉住了她一边手臂,柳叙清用力甩开,她喊道:“你们这些妖魔鬼怪能不能不要再缠着我了!我只是想像普通人那样生活就那么难吗?!”
柳叙清有些发红的眼睛瞪着他,身体微微颤抖着。纪冗瑾瞳孔收缩,手上慢慢松了力道,不知是声音太大,还是太过刻骨铭心,纪冗瑾觉得柳叙清的话就像有回音一般一直在自己脑中萦绕,看着柳叙清渐渐在自己眼前消失,纪冗瑾却愣怔在原地。
墨翊和见纪冗瑾神色不对,准备朝他走过来。纪冗瑾突然用手示意让他别动,地上不知什么东西银光一闪,纪冗瑾俯身捡了起来,是一把普通的匕首,干净的刀面能看到即将落到它上面的落叶,可刀锋却无情轻易将落叶斩断没有任何怜悯。
“殿下,我们还要拿回玉佩吗?”
纪冗瑾好半晌才说道:“不了,先去找合适的人吧。”
“是。”
柳叙清走出后,她一路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正因如此她不小心撞到了人。柳叙清应激般连忙后退,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柳姑娘,是我,我没事。”
柳叙清慢慢平复下来,她抬头看去,原来是沈凌恒,“你怎么…又在这?”
“我……”沈凌恒不知要怎么回答,但他发现柳叙清有些不太对劲,于是他转移话题问道:“你好像有些不太对,发生什么事了?”
柳叙清没有回答他的话,她突然想起今天早上她在沈凌恒的手上看到的东西,现在刚好可以确认一下,“我可以看下你右手的手臂吗?”
“手臂?”沈凌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照做的拉开袖子,一条至少有两三寸的疤痕落入眼帘,疤痕连着手腕到小臂,模样狰狞可怕,几乎要占据半个手臂,不知道主人当时经历了什么。
“小时候不小心被利物所伤,但愿没吓到你。”沈凌恒害怕会吓到柳叙清,没一会就将袖子拉下。
柳叙清却突然笑了起来,眼角微红,此时却弯成了一个小月牙,眼里似闪着光,“我终于找到你了。”
沈凌恒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柳叙清拉着沈凌恒拉进了自己柳府,美名其曰做客。
柳叙清从自己的房间里,将一直放在花瓶中的几支花拿了出来,那花与瓶中其他花相比并不起眼,就像是寻常的野花,可柳叙清为了能保存它,将它制作成了干花,模样小巧可爱但却易折,可主人将它保存的很好。
柳叙清拿着那几支花给沈凌恒看,“你记得这个吗?这个是你给我的。”
沈凌恒没回话,俨然一副思考的模样。
“那你记得小时候救过一个小女孩吗?在乾临山上。”
沈凌恒仔细回忆着,“我幼时,确实有去过乾临山。”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眸子骤然亮了起来,“你是那个因为贪玩差点掉下山崖的小女孩!”
柳叙清连连点头,她喜上眉梢,眼中的光芒愈盛,“嗯嗯,你终于想起来了。”
沈凌恒也没想到世上会有如此之巧之事,同时他也暗自庆幸那个姑娘是她。看着柳叙清满脸开心跟自己说话,兴奋的手舞足蹈,沈凌恒眼中盛满笑意看着她。
“小心点,手可别再磕到。”
沈凌恒在柳叙清兴奋之余,小心提醒她,生怕她一会又磕碰到哪。
如此这般,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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