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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灵异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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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的女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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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了一天,买了些纪念品,晚饭已经没力气跑出去吃了,在酒店订的外卖。我是在爸妈的房间吃的晚饭,一直留到了快十点才回房间。

“要不你今晚跟我们一起睡?”我妈站在门口有些担心的说道。

“算啦,就一晚上,明天就走了,今晚就不打扰你们啦!”

“可是……”我妈有些犹豫。

“没事儿,这种事情我也算是见多了吧,已经不怕了。再说,明天要收拾行李、坐车,休息不好累得很,我睡相又不好,还是不要去‘折磨’你了。”我开玩笑地道。

我妈噗嗤一笑:“那行,你晚上早点睡,把门锁好啊。”

“嗯,我知道了,你也去睡吧,拜拜。”

送走了我妈,我关上门,“我知道你在。”我对着房间里说道,“今晚最后一晚,明天我就走,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就互不打扰了。今晚你别来闹我,我也就不找你的麻烦。”

念叨了一阵,我放宽心不再理会,先去浴室洗澡。

酒店的浴室和床之间一般都是玻璃,挂着百叶窗。因为是我一个人,我就没调整过百叶窗,窗叶没有完全关上。洗头的时候,水幕模糊间看到了一个人,站在我床旁边,面对对着浴室玻璃,站的很近,几乎要贴到玻璃上了。

我下了一跳,以为是房间里进陌生人了,顾不上洗头上的泡沫就裹着浴衣冲出去了。我手里捏着洗发水瓶子转悠了一圈,都没人;又仔细检查了门锁,确实是锁好的。

不是人,那就是……

我想起第一天梦到的那个女人。

心里有数,就去继续洗澡了。就我个人而言,相较于“小精灵”,我还是更害怕入室劫匪或者变态人贩子啥的,因为灵体未必会对你造成实质性伤害(除非是一心想要弄死你的),但是人的话,对方有可能会杀了你。

我打开水,在冲洗之前,特意往窗户那边看了一眼,人影不在了。我刚要冲头,想了想还是把百叶窗先关上了。

洗完澡,我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避免明天要走的时候太仓促。把电源线插上,打开电视重温了一遍《唐伯虎点秋香》,又看了会儿综艺,道十二点半左右的时候困了,准备睡觉。

基于前一天的经验,我直接拔了电源线,然后打开了所有的灯,念叨了一会儿,“别来打扰我,互不干扰啊。”

今晚仿佛累着了似的,睡得很快。

梦里我又一次看见了那个女子。

“……”

她还是站在那里,很恍惚似的。我这次没有去打扰她,准备在沙发上坐会儿。

一转头,看见我自己在床上睡着。

“……我草。”

这回是真惊到了。

以一个另外的视角去看自己其实是一个很特别的感受。眼前的人陌生又熟悉,有一种荒诞的游离感。

我盯着自己看了一会儿,“好像是胖了一点啊……怎么看不到下颌线?”

“啧啧啧,我这鼻子可真挺,”

一直站在角落的女人突然动了,朝这边走过来,如果那算是“走”的话。

她的头往上顶着,脖子拉长,脚跟都是浮起来的,看不清她的面目。她一摇一摆的站在了我的床头,不动了。

我僵硬的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盯着床上的我,定了一会儿,突然俯身向下,因为她的站姿,整个人向前倾,看起来马上就要砸我身上了。

“你干什么!”我眼看着她离我的脸越来越近,而“我”还是躺在床上一无所觉,忍不住喊了一声。

就像钟表卡住了一样,她停在那里,然后慢慢扭头。

咔,咯咔咯咯咯,咔咔。

她的头慢慢的扭过来,一直向后转,扭成了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如果你让一个活人来做这个动作,还没扭到一般,脊椎骨就断了。

我下意识的屏住呼吸,虽然梦里好像没有呼吸。她黑洞洞的眼睛盯了我一会儿,舌头慢慢吐出来,面色迅速变得青紫,眼球突出到几乎要掉出来,本来就很长的脖子继续拉长,直到皮肉撕裂,薄薄的一层黏在骨头上,咔咔的响着。

她背对着我迅速靠近。

“啊!!!”在那张青紫肿胀的脸靠近我之前,我大叫着醒了过来。

房间里漆黑一片,我伸手去开床头灯,怎么都打不开。我摸索着套上衣服,去门口检查房卡。一般酒店里的房卡插上了之后才会供电。我摸索到门边儿,房卡果然没有在卡槽里。

我又蹲下来摸索,终于,在门口鞋柜底下找到了房卡,插上之后,空调就“嗡”的一声开了,上面的小红灯亮起来,借着这光,我看到一个人站在我床前。

我伸手就去拍墙上的开关,但是她比我还快,瞬间就出现在我面前。她背对着我,但是脸是转过来的,跟梦里的一样。我能闻到她身上浓烈的尸臭,熏得我想流眼泪。

我的后背重重的撞在了墙上,剧烈的疼痛几乎让我蜷起身。眼角眼泪狂飙,是痛的生理性泪水。顾不上害怕,我爬起来去开灯,她又一次飘一样冲过来,我生平第一次体验自由落体,虽然很短暂——一股巨大的撞击力让我飞了起来,砸在了门上。

滑到地上,脊椎传来的一阵阵强烈的疼痛直冲头顶,我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她想杀了我。

这个念头无比清晰的出现在脑子里。

眼看着她又一次要扑过来,我原地一滚躲开,然后从后背掐住她的脖子。她脖子上的肉很软烂,就像捏到了一个坏掉腐烂了的水果一样,我的手指稍一用力就捏烂了皮肉抓到了骨头。

手上黏腻的触感让我喉间一阵翻涌,差点手一软就让她挣脱了。她抓着我的手,指甲掐进皮肉。

“啊!”我痛叫,她因为喉管断了,发不出声音,只有“嘶呵”的气音裹着腐臭直扑面门。

我拖着她滚到墙根底下,想伸手去开灯,但是她抓的很紧,我挣脱不开。

我心下一狠,两只手都掐在她颈椎骨上,下了死力,“草TMD,我说了互不干扰,你TMD还来!你活着的时候我都不怕你,你死了还想弄死我?我今天就让你把头留下!!”

颈椎骨咔咔直响,她愈发疯狂地扭动。我骑在她后腰,双手再一次用力撕扯,她的胳膊扭过来,指甲已经掐进了肉里。

“草TMD,给我下来——!”

我拼了老命,两只手反方向用力一扯,终于,脊骨断裂!

骨头断裂的一瞬间她指甲一松,我骤然失了重心,从她背上滚了下来。我丢开抓的死紧脖子已经稀烂的头,用力太久,手指的关节因为突然脱力一阵疼痛。但我顾不上这些,连滚带爬的扑到开关旁边“啪!”打开了灯。

灯光大亮,地上头身分离的女人消失不见,满手黏腻的人体组织也不见了。

我喘着粗气坐在了地上,缓了一会儿才觉得背上的剧烈疼痛。到卫生间对着镜子照了一下,半个背都是紫的,高高的肿了起来。手臂上女人抓出来的伤口也不见了,只有几处擦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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