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什么味!你爱怎么怎么,我就是觉得恶心,你们要做什么回去做,别当着面恶心我!”沅孺说完便把脸扭到一侧;“受不了了!我要吐了!”
“哈哈哈哈,”季琮笑道:“一个小小的通房,你身为郡主,何必与她一般见识。”
“通房!!”沅孺听完更恶心,深深的吸了口气:“季琮你恶心不恶心?你有别的女人何必来招惹我!”
“我告诉你,说我小心眼也好,说我是妒妇也罢,我将来要嫁的,只能有我一个人,无论你通房也好,妾室也罢,我都不想看见,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不接受趁早别提赐婚的事儿!”
季琮凑到沅孺耳边:“想不到我的小丫头还是个有主见的,想法也挺独特,本宗只有一个通房,还是舅父所赐,你那心心念念的明师兄,家里也是准备了四个通房的。”
“你胡说!”沅孺怒目而视:“不要污蔑我师兄,若不是家里为他择了良家女,他定会守身如玉等我。”
“呵呵,守身如玉?第一次从一个女人口中说出来让男人守身如玉的。”季琮依旧笑着,凑得更近:“本宗还未追究你之前心有所属,你倒好,还吃味起一个通房丫头。”
“哼!你找你的娇媚通房,我回京还去找我师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沅孺眼圈通红,带着一丝恨意的泪水忽然盈满眼眶。
“农沅孺,不要再提赵明恒!他早已尝过家中通房的滋味,并不是你口中谪仙一般的人物。他不值得你如此!”季琮见她为赵明恒流泪,顿时慌了。
“他有通房,他不值得?你有通房你就值得吗?你以为你是谁?你是皇帝的儿子就高人一等吗?在我心中,你们都是欺骗我的混蛋!”沅孺话音未落,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扑嗒扑嗒。
季琮瞧着那通红的眼眶和那些不值钱的泪珠,心里隐隐作痛,痛感很真实,忙凑近吻去已经滑落到面颊的泪珠:“你若愿意,本宗从今日起为你守身如玉,如何?”
沅孺泛起迷雾的双眼瞧着季琮那张如狐狸般蛊惑的脸和洒满桃花的眼睛,一肚子怒火和委屈更是从眼眶中喷涌而出。
季琮瞧着沅孺依旧耷拉的唇角,猛地噙上沅孺因为生气和委屈而翘起的唇,眯起眼睛品尝。
沅孺老脸通红,泪水戛然而止,使劲想推开,奈何季琮禁锢得紧,想说什么,却不防备让季琮的舌尖溜进来,顿时一阵昏天暗地,花枝乱颤。
“我也是正常男子,要我守身如玉不难,孺丫头你可要记得定期给点好处。”见沅孺喘不过气来,季琮才放开沅孺,只是依旧圈她在自己怀中,并在沅孺颈窝又要了点好处,带着喘气的嘶哑声又响起:“孺丫头这可不行,这才到哪?你这样香,本宗哪里受得了?”
沅孺瞧见季琮的模样,吓得不敢动,待感受到身旁燥热的男子,便想也不想,一把端起冰壶对着季琮的胸口浇了上去。
一时间,鸦雀无声。
沅孺尴尬地笑了一下:“我是为你好!宗门入门修行篇曾经说过:要远色灭欲的。宗主大人!”
“农沅孺!”季琮看着自己胸口一片凉水,指着沅孺不知道说什么。
就在此时,密林中闪出一只羽箭,直向车厢,只见初六在马上一个翻身,徒手抓住羽箭,大喝一声:“是何人藏头露尾?”
话音刚落,嗖嗖嗖又飞出数十只羽箭,直击车厢。
初三把驾车的绳子往杵月手中一塞,忙和初六初九一起把马车围起,不放过一只羽箭。
阿乧武艺不如杵月,便顺势接过杵月手中的马绳,示意杵月前去保护暖玉和温香。
暖玉温香二人不敢进车厢,也不敢动,缩在车厢外一脸惊恐,暖玉还好些,温香哪见过这种架势,整个人瘫靠在暖玉身上。
待季琮撩开帘子,温香忙拉着季琮的衣角就想往季琮怀里钻,被杵月掂着衣领给掂到一旁。里面的事情杵月早就听到了,正在想如何整治这个小妖精,不想她又要出幺蛾子!
还好季琮兑现承诺,不但未接住温香,还顺势推了一把,推完理了理衣摆,在马车上站定。
“不知阁下是哪位高人,为何不露出庐山真面目!?”
“哈哈哈哈哈,柴琮小儿,拿命来。”随着季琮的话音落下,一个浑厚嗓音的黑衣中年男子腾得从密林中冒出,后面跟着数十名黑衣人。都腾在半空中,呈半月之势围着马车。
“我不伤你车中女眷,柴琮,跟我出来打!”中年人在半空中喊道。
季琮正要上去,忽然衣袖被人扯住,只见沅孺整理好衣服也钻出了马车。
“不伤女眷!?你瞧不起谁呢!”沅孺正一肚子怒火没出撒:“有本事下来,姑娘我挑你们一群!”
中年人或许是第一次见这种形式,哈哈笑了起来:“谁家女娃娃未免太狂妄了些,你可知我们是谁?”
“我管你们是谁!?”沅孺仍旧一脸怒火。
“柴琮,你这私生女儿好说大话,看我今日斩草除根!”
沅孺眨巴了下眼睛,季琮顿时怒火中烧,自己哪门子的私生女?瞧瞧沅孺比同龄姑娘还高不少,难道是自己太老?便抽了软剑欲上前理论。
中年人带着手下悄然落下,挡在马车前。
之间沅孺示意杵月带暖玉温香进去,初三阿乧二人驾车,便冲着季琮挑眉:“爹爹总嫌我学艺不精,今日就让爹爹开开眼,这群人,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季琮又被沅孺补刀,更是气的咬牙切齿,凑到沅孺耳边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中年人看不惯二人你来我往的,怒喝一声:“来啊,跟我一起上,不留活口!”
话音还未落,忽然见沅孺腾空而起,速度惊人。阿乧驾车从一侧远离,初三初六也随即后撤。黑衣人正感慨没见过逃命这么快的,正准备追,只见季琮从远离的马车上一跃而起,向沅孺飞去。
沅孺腾到半空悄然向下飘去,轻纱裙在阳光下荡漾出细微的金光,整个人飘飘若仙。季琮忙一把抱住沅孺,只见沅孺极快地从袖中掏出一个金属的长管,对着下面一群黑衣人突突突就是好几下。
黑衣人以为是什么暗器,还未来的及躲闪,只听轰轰轰得几声,黑烟如鬼魅,整个密林地动树摇。
季琮打横抱着沅孺,找了个结实的树干站着。
等阿乧等人赶回来,黑烟散去,黑衣人早已面目全非,初三数了数,人数很齐,一个不缺,个个伤残严重,却都还有口气。
“咦,威力还是不行啊,竟然没死一个!”沅孺看着自己改造的小火炮说道:“可能是太小了,待我回去弄个大的。”
领头的中年黑衣人听完,喷出一口老血,昏迷了过去。
“主子,是琅琊盟的杀手,羽箭是羽林卫的。”初三前去检查了一番。
“不像是我那两个哥哥做的事,倒像是景阳宫那位的手笔,上不得台面,看来我请旨赐婚,惹到人家了,想为老四求沅孺,她也得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福气。”季琮细细一想,便能想通了,自己请旨的事,定是传遍后宫,景阳宫首位沂妃娘娘是农恪己如夫人的远房表妹,早想着让自己姐姐当国公夫人了,后来国公夫人丢了,自己几个外甥也不争气,便又打起沅孺的主意,四皇子今年才十三,虽然年幼,倒是与沅孺年纪相当。季琮一边想,一边又想起沅孺那句“爹爹”,顿时想把沅孺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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