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厚刘海竟是宋朝人。”殷木瑶惊诧道,并好奇地到处看:“都说大宋繁华,京都更甚,亲眼所见确实如此。”
“那他又是怎么到我们这个时代的呢?”南三木托腮思考道。
“肯定是因为香妃链啊,笨。”殷木瑶效仿咕噜所言。
“对了,这个厚刘海怎么看不到我们?”殷木瑶说道。
“不知道,或许他已深陷了吧。”祁连说道。
远方有琴,潺潺流水般,与陈员外的心境倒是相似。
那厚刘海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努力扯出一个微笑,假装自己与这个时空是真实的重叠。他向正在看着陈员外消失的方向的女子走去,悄悄搭上她的肩膀,其实根本就搭不上去······
“朝云,我回来了。”厚刘海靠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而后朝云便向府内,他就这样挽着她一起回去。
躲藏在后面的四人也跟着进去了。
朝云坐在院子里,品尝着陈员外早上刚为她泡的茶,静静地盯着天上的云彩发了一会呆,厚刘海就在旁边陪着。
“娘,团子醒了。”一个小奶娃从屋子里出来,伸手要抱抱。朝云喊佣人把给她的早饭端出来,而后为小奶娃净面。厚刘海看着着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要是能够一直一直这样就好了。
过了不久,陈府的大门竟然被踹开了。重重的军官围住了母女二人。厚刘海也是一惊,他形单影只地挡在她们母女二人的面前,明知道他的阻挡不起分毫作用。
“团子。”朝云将团子抱在怀里,警惕地看着周围的这些军官。
“各位军官,不知来我们陈府所为何事?陈逆今天不在家,能否改日再来。”朝云丝毫不惧怕,盯着那个领头人说道。
“奉命捉拿。”那个领头人一声令下,军官们便上前去将母女二人架走。厚刘海看着那些士兵穿过他的身体,无力地大喊着:“不要不要。”
团子“哇”地一声哭了,朝云拍了拍团子的后背安抚道:“没事的,爹爹很快就会来找我们了。”
彼时,陈员外在去往议事酒楼的路途看见了张贴的告示。
家中女眷者,必须上交至皇宫,违者必诛之。
陈逆立刻调转车头,尘土扬起,路边的行人皆掩面。
待到他回到了陈府,发现陈府已然人去楼空。
陈逆懊悔地跪倒在地,而后疯狂向周围的人寻找蛛丝马迹,而后只有一个结果,那便是去皇宫救人。
画面斗转,众人到了一个暗不见天日的祭坛。周围皆是昏迷的女眷,老少皆有。陈逆穿着宫人的衣服躲藏在一块石碑的后面,众人皆惑他是怎么进来的。
“这次剧情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啊。”殷木瑶感叹道,南三木用胳膊肘捣了她一下:“你是说我剧情拖沓?”殷木瑶“嘿嘿”一笑:“你们又不一样,你那是梦境。”
厚刘海站在陈逆的身边对他焦急地说道:“你一定要小心啊!不要被发现。”明明他说的任何话陈逆也听不见。
而后,大门轻启。天师一般的人进来了,径直走到了祭坛之前,将手中的珠子供奉在祭坛的平台上。
“是香妃链。”殷木瑶看着那珠子惊呼道。
“这个人,有点眼熟啊。”南三木盯着这个天师的脸,这分明就是阿初的样子。
“阿初?”祁连脱口而出:“这是她的前世吗。”
“或许。”陆久仔细地看着这个天师,和阿初真是相像。
只见那天师开始做法,底下的女眷们都开始痛苦地哀嚎。就在这时,陈逆引爆了他提前埋好的火药,整个空间地动山摇,但那天师却不为所动。就在陈逆想引爆第二处火药之时,那天师发现了他,
“谁在那。”那天师看向陈逆躲藏的地方,千钧一发之际,陈逆出来了,随之而来的还有绑在他身上的火药。
“我来带我家夫人走,要不就都死在这里。”陈逆一手拿着火种一手按着他胸前的火药。只是天师并不以为意,她似乎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分给陈逆,只是静静地看着女人痛苦地叫着。
陈逆在所有的女眷中一眼就看见了自己的朝云还有团子,他便扑了过去。没想到就是他这一扑,阵法被破坏了。天师怒气冲冲的大喊道:“大胆!谁给你的胆子?那你们就一起死吧。”
而后天师便做起了法,祭坛上的香妃链熠熠闪光从而迸发出巨大的能量漩涡。
眼前的紫光闪地陈逆眼前一黑,手中的火种点燃了火药。
两波力量的冲撞,直接将天师撞到了外面。天师吐了一口鲜血:“差一点就成功了,怎么会。”
这个祭坛轰然倒塌,里面数百人皆殒命。
而时空里的其他人也被拖进了漩涡里,万万个关于陈逆的场景在他们身边一闪而过。
陈逆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并没有死,并且周遭的景象也和大宋大相径庭。
他在一个院子里,里面的人匆忙地走动,好像在忙什么事情。
“顺子,你怎么又偷偷睡觉了。”擦清了眼睛看到了一个穿着奇怪服饰和蔼的中年人看着自己。
“你······”陈逆还没有弄清楚眼前之景,便被这个中年人拉起来。
“怎么,偷偷睡了一觉还不认良叔了吗,我又不会责罚你。”良叔指了指正厅说道:“快去帮忙吧,夫人病殒,前面正缺人手布置白事呢。”
陈逆在别人的交谈中得知,夫人的死并非如此简单,而是因为这个家里的秘宝——香妃链。
又是香妃链。
陈逆得知,大宋年间祭坛一夜之间倒塌,里面女眷皆殒命于此,香妃链也因此不见踪迹,那天师更是被逐出皇宫沦为乞丐。后祁家后人重新得到了香妃链,并暗中偷偷血祭,这夫人大概也是如此。
后来,陈逆便开始四处打探消息,搜寻再次打开香妃链时空之门的方法。
“这个陈逆后来竟在吾母病逝之日变成了小顺子。”祁连叹了口气:“我曾经听说过良叔有一个儿子,就叫小顺子,但是他母亲不让他认良叔,这个孩子从小就没有见过爸爸。”
话音刚落,周遭的景象皆消失不见,他们又重回了雪山之巅。
厚刘海在地上痛哭流涕,现在该叫他陈逆还是小顺子呢。
“我也让香妃链完整了,我也打开了时空漩涡······”陈逆仰天大笑,疯魔一般地向后倒去。
他跌落在了雪山之巅。
“香妃链还在他手里。”殷木瑶想抓住他却落了个空,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消失在了他们的面前。
“阿初呢?”南三木环顾四周仍旧没有见到阿初的身影。
片刻不久,阿初竟坐着沉兽腾空在了悬崖之上,旁边还有着奄奄一息的陈逆。只见她将陈逆手中的香妃链取出来,而后一脚把陈逆踢了下去。
“阿初,你······”殷木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竟然坐着零时空间的沉兽,并且还做了如此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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