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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盗手:吃定小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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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记忆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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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郡主还在琢磨着,怎么能套出林莫念的真实身份,却被大皇子的消息当头一棒。

“什么?金轮阵法出现在南山?究竟是什么人?”月郡主紧张的扶在案几上,难道是谢南风?

大皇子着实恼火,烦躁的说道:“不知道,只是有人看见,传出了些蛛丝马迹,看来已经有人拿到秘典开始练兵了。”

金轮阵是秘典中最简单的行军阵法,虽然简单威力却不小,适合以少胜多,是尚佳的突围之策。

大皇子生气不止因为南越兵法被泄,更气宋江平,耍了自己。

现下此人也不见踪影,想来定是与此事有关。

“现在怎么办?会不会是陈国皇帝的人?”月郡主猜测着,她依旧认为和林莫念脱不了干系。

大皇子摇摇头,不敢妄下定论,“明日到可以试探一下。”

除夕当日,宫里异常忙碌,戌时就是皇帝大婚典礼,尽管早就安排妥当,总会有意外出现。

沈鹤严现下就衣衫不整的在文孝阁暴怒,把御医们数落了遍,也难解心中怒火。

“为什么她还不醒?不是说没有大碍吗?”

听着圣上的咆哮,下面跪着的众人都颤颤巍巍的不敢出声。

林莫念的脉象确实无恙,可人就是不醒,像是沉睡了一般。

阿翁端着喜服,再一次提醒道:“圣上,吉时将近,还请更衣。”

沈鹤严望着东暖阁中那影影绰绰的身躯,依旧不太放心。

“圣上,这有老奴呢,正事要紧。”

沈鹤严换上了喜服,临走前又看了看她,安详的面颊又透着几分冷漠。

大殿上,丝竹声起,群臣共贺,沈鹤严坐在最高的位置,俯视众人。

安南王的女儿身着凤冠霞帔,缓缓走来,样貌虽不惊艳,但还算标致。

沈鹤严却出神的看着殿门口,盼望着心中的她能出现在那里。

大典枯燥无聊,后面的夜宴更是虚伪至极。

他仍要耐着性子坐在上面,今夜最开心的应该是安南王,他一族从此风光无限。

“我敬圣上一杯,祝举案齐眉,鸾凤和鸣。”大皇子走上前,笑脸盈盈。

南越与陈国的关系一直纠缠不清,大皇子特意避开了属臣的称号,二人都心知肚明。

陆忌申曾提醒过他,南越一行人,目的不纯,还需多加留心。

“大皇子客气了,这本是朕的家务事,还劳大皇子惦记。”沈鹤严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斜眼看向他。

为达目的,大皇子只能尬聊,从大典说到守卫,从守卫说到军纪。

他究竟要说什么?沈鹤严诧异的看着他,余光瞥见月郡主,她也侧耳听着,看来很是关心。

“我南越曾有秘典,不知圣上是否听过。”

终于说到正题上,大皇子的表情明显不一样了。

沈鹤严微微一笑,漫不经心地说道:“就是谢付尧曾编著的行军阵吗?”

看到他们惊愕的样子,沈鹤严终于明白他们此行的目的。

这时礼乐声起,圣上与皇后该行合卺礼。

月郡主看着远去的圣上,抱怨道:“你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大堆,好不容易说到正题上,偏到了时辰。”

大皇子却不以为然,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圣上不知道秘典的真正含义。

中宫内喜气洋洋,行礼后,侍从等人退出去,只留下圣上与皇后二人。

**一刻值千金,沈鹤严却不紧不慢的换了身衣服,哄道:“皇后也累了一日,先休息一会吧,朕看你刚才也没吃什么,现下帮你取些吃食来。”

这话如温柔刀,插在皇后心中,还让她无法反驳。

沈鹤严去了东暖阁,陆忌申早已等在里面,他刚检查过林莫念的情况,与师父手札中记录一样。

“如何?”沈鹤严迫不及待地问道。

“她应该是失心症,师父曾在她重伤时,铤而走险,用了烈魂毒,那药的后遗症便是失心症。”陆忌申解释道。

所以林莫念慢慢康复后,忘记了之前的一切,而现在过往的回忆不断出现,引起她身体的反抗。

陆忌申有些后悔,早知会如此,他们就不该相认。

沈鹤严更关心如何医治。

失心症的医治方法因人而异,她已出现假死状态,需利用护心草配药熬制。

“这不算难事,宫中珍稀药材甚多,定能找到护心草。”沈鹤严见他愁眉不展,似乎还有难言之隐,“可是还有其他?”

陆忌申轻描淡写的说道:“只要找到护心草,臣有信心治好她。”

护心草本生长在四季常青树的旁边,陈国不常见,但南越偶有几株现世。

此次大皇子的贺礼中,也有一棵。

听说要用它制药,月郡主问了详情,决定来瞧瞧。

陆忌申守在药庐已有半日,这药熬起来甚费精力,好在他小心谨慎,直到黄昏药已基本制成,只差药引。

只见他抽出一把锋利匕首,毫不犹豫的刺向自己的胸口。

月郡主本是躲在暗处,也被此举惊呆,忍不住发出声响。

陆忌申顾不得其他,缓缓划出一条伤口,鲜红的血液滴落在药罐中,药变成了淡黄色。

“你这是做什么?”月郡主忍不住询问。

陆忌申早已准备好包扎用具,淡然地说道:“这药引需心头血才行。”

他忍着疼痛,把药送了过去,沈鹤严早有安排,侍女服侍林莫念饮下。

剩下便是等待,陆忌申捂着胸口,血总算止住,只是他的脸色有些惨白。

“为了她,值得吗?”此刻屋内只有三人,月郡主忍不住问道。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我是医者,救人是本分。”陆忌申缓缓回答,他轻轻为林莫念擦去嘴角的药汤。

“没听说过医者用自己的心头血救人,你很喜欢她吧。”这话不像试探,更像赞叹。

“我与她毫无关系,与谢南风也只是泛泛之交,你们不要在随意猜测。”陆忌申急了怒斥着。

月郡主不相信,继续说道:“当年在南越,谁人不知你们情投意合,武忠侯还要与谢家结亲。”

“我父亲只是奉命去南越议和,与谢家交好,而我也只是奉皇命,与谢南风逢场作戏罢了。”陆忌申为打消她的猜测,只能出此下策。

谁知所说全被醒来的林莫念听见,记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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