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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盗手:吃定小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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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世子把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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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谢南风在山洞中找到秘典的时候,就想到了它的藏身之处。

当时秘典旁边就是陆忌申的字画,她动了点手脚,将秘典塞进了卷轴中。

当她拿出来的时候,陆忌申惊愕的张着嘴,“你放在这里,也不和我说一声,难道不怕我弄丢了字画?”

“那时去拿字画的时候,你紧张的要命,怎会轻易弄丢?”

“那要是我没带在身边呢?”

这话问到点上了,谢南风随口说道:“那它也会在最安全的地方。”

真是服了她的想法,怎么会如此清奇,就在此时她已将秘典铺平,用镇纸压好。

二人慢慢凑近,从头到尾,又从尾到头的看了几遍,确实画的都是阵型,没有什么特别。

“就这么短吗?”陆忌申以为秘典会很长,或者记录的密密麻麻,谁知,真正看到的时候,寥寥几字,三五幅图。

谢南风也觉得奇怪,又趴在上面一字一画的看着。

“诶呦。”二人太过入神,头慢慢靠近都不知道,碰上了才捂着额头。

“如何,看出什么了吗?”陆忌申已然放弃。

谢南风越揉越疼,小声嘀咕道:“看出来了,也被你撞跑了。”

“有没有茶,歇会再说。”谢南风靠着案几,屋内怎么突然热了起来,她用手扇着风,有些口干舌燥。

陆忌申到了茶,趁着她休息的时候,又将秘典拿起来,靠近烛火问道:“这是什么材质,不像一般的纸。”

谢南风惊慌失措的伸手去拉他,忍不住惊呼:“这是油麻纸,最是怕火,你别给烧着了。”

这一动不要紧,手上的茶水全都洒了出来,秘典湿了一大半。

陆忌申带着歉意说道:“是我唐突了,我去拿帕子来。”

“等等。”谢南风似乎发现了什么,用手轻轻按压着被茶水浇湿的那块,突然下层纸上显现出一行字迹。

原来秘典是两层油麻纸书写,第一层是阵型和简单的介绍,第二层确实详细的变阵和口诀。

他们将水一点点洒在上面,逐渐显现出秘典的全部内容。

“这里写双人战型,五指相扣,面、肘、手一线,可破武田。什么是武田?”陆忌申指着一行字不解的问道。

谢南风却诧异的看着他,反问道:“你居然会南越文字?”

“护送你来的路上,我带了不少书,为的就是能多了解南越之事,免得你……”他欲言又止,但其中心意已经不言而喻。

谢南风也不多计较,继续看向秘典,其实她心中也有疑惑,看似是阵法,可话语间又不像是对阵。

“你瞧这个,半魂之体悬于冷泉上,以阳刚气息催动,方可打开入水道。”她指向旁边的图画,乍一看像是水战,可为什么人都躺着呢?

一番细瞧之后,陆忌申甚至得出,这不是阵法,更像是要打开什么东西的操作图。

谢南风揉着脑袋,不知是不是刚才撞那一下,自己隐隐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陆忌申将秘典刚收好,便看到她晃了几下,身体向后倒去。

他猛地抱住,紧张的探着鼻息,好在一切无恙。

许是夜深了,她渐渐熟睡,恍惚间,自己回到了谢家,庭院楼阁依旧是原先的样子。

“南风,你回来了?”谢付尧开心的跑出来,一把抱起她,转着圈逗她开心。

谢南风笑着,看见他手中的笔,伸手就要。

“咱们南风也要写字吗?”谢付尧最是疼爱妹妹,抱着她就进了书房。

他在纸上画了个小鸟,谢南风开心的拍着手,而后他又画了只老虎,凶神恶煞的看着小鸟。

谢南风恐惧的看着老虎的眼睛,它从纸上突然冲了出来,张着血盆大口,向她扑来。

谢付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南风,记住要躺下,打老虎腹部。”

她猛地躺下,出拳极快,重重的打在老虎的腹部。

“诶呦。”陆忌申一声尖叫,左眼圈瞬间乌青。

谢南风也被惊醒,打着哈欠坐起来,喃喃的问道:“什么人这么吵?”

看见他被打的样子,她哈哈大笑,竟然把归然引来了。

“世子,您这是怎么了?”归然关心上前,这一拳打的可不轻,整个眼睛都变成了紫红色。

“你问她。”陆忌申本是好心守着她,没想到才起身就被她打了一拳。

归然看向坐在床边的谢南风,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你肯定是对我图谋不轨,否则我也打不到你呀。”谢南风捂着肚子,一边笑着一边溜走了。

归然转头看向他,劝说道:“世子,谢才人说的对,您不是说你们现在身份有别,不能再像从前了,怎么就是忍不住呢?”

他想起上次在药铺,又摇着头责备道:“世子,老侯爷说您血气方刚,恐有把持不住的时候,我还不信,看来还是老侯爷看的准。”

说完他自去离开,去打洗脸水,气的陆忌申站在原地只能独自跺脚发火。

宋江平那边传来消息,愿意帮谢南风去找长兄之墓,只求能想办法让他多活些时日。

谢南风将自己的决定告知大皇子,大军两日后动身。

“她这么做不合规矩吧。”月郡主皱着眉,要是烧了秘典他们就真的得不到了。

大皇子若有所思,现在看来,龙游子的出现说明父皇也知道秘典之事了。

若是之前,他还能为己所用,现在岂不是要给他人做嫁衣。

“合不合规矩与咱们无关,那是谢家的事。”大皇子现在只能明哲保身,不能与父皇有冲突。

“难道真是陛下要取秘典吗?”月郡主不相信,这些年陛下修仙炼丹,无心朝政,怎么会对秘典挂心呢?

“不管是不是父皇,咱们都不能乱动,显然还有别人知道秘典的事。”

“谢付尧当年制秘典,这事谁人不知,有何所惧?”月郡主不明白,大皇子身份尊贵,做事为何还会畏畏缩缩。

“知道制秘典的人不少,可知道秘典在陈国的朝内没几个,大家都以为秘典已随谢付尧埋葬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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