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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唔……”她抽噎着,声如蚊蚋,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吐出了两个字,“喜欢……”
“喜欢什么?”他把自己用力挺进去,在最深处狠狠研磨。
“呜呜……都、都喜欢。”楚曦的腰反弓起来,近乎崩溃地喊出来。
“说具体点儿呀。”他的心眼儿坏极了,到这个时候了,还在挺着胯专往她最受不了的那一点恶意地碾压。
过多强烈的快感几乎冲昏了楚曦的头脑,在晃动中她口齿不清地含糊道:“喜欢……你戴眼镜。”
“还有吗?”
“还有……领带,也喜欢。”
“还有吗?”
“嗯、还、还有,今天的一身,都很帅。”
“不对。”楚明洲总也诱不出那个答案,像是被小猫爪子挠着心脏,下头拼命挺腰将她插得淫液横流,俯下身又吃她的奶,“你知道我想听什么?快说最喜欢什么。”
在胸口的酥痒难耐和下体涨满充实的双重刺激下,楚曦伸手咬住自己的指节,无助地摇头,做着最后的徒劳挣扎。
“说啊。”察觉到了她的消极抵抗,楚明洲停了下来,汗湿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催她,“说出来就给你,小宝。”
叫什么小宝,床笫之间的称呼没大没小。楚曦想教训他,可是现在的她正大张着双腿被弟弟的性器插入,实在不是时候。突然停住的攻势使得身体内部的空虚和痒意一点点积累,她神智不清地扭动腰部,试图吃进他的**,却被男人按着腰不让动。
“乖乖,宝贝,曦曦,快说。”他变着花样儿地用各种甜腻的称呼催促她,但就是不叫姐姐。现在主导她一切感官**的人是他,陷入被动只能接受他给的一切的人是她。
他是她养大的孩子,从孩童到少年再到成人。她看着他日渐强壮羽翼渐丰,身高和臂长都逐渐超过了她,十分轻松就能将她整个人抱在怀内。如今的楚明洲,已经不再需要她的保护了。
此时此刻,需要他的人是她。
“明洲……动一下……”楚曦难受极了,修长双腿无意识地盘住他劲瘦有力的腰,像是吸人精血却不自知的艳丽女妖,浑身上下都泛着诱人的**潮红,“想、想要……”
一滴汗顺着楚明洲的额角缓缓滑落,凝在下巴尖儿上。身下的人实在太过诱惑,脑中每个细胞都在渴望着深入,他必须用尽浑身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汹涌的**。
“那你告诉我,你最喜欢谁?”粗大的肉茎在往外退,不理会穴肉依依不舍地缩紧留客,他终于还是换回了惯常的称呼,“姐姐最喜欢的人,是谁?”
“……别问我……”楚曦终于哭了出来,被逼得直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即便在这种时刻,她也依旧倔强着不愿做出唯一的选择。明明知道他想听到什么答案,却连撒谎骗一骗他都不肯。楚明洲恨极了她在此刻的坚定原则,已经骗过他那么多次了,为什么唯有这次不肯说出口呢?明明只要她说了,他就会信。
“叫我的名字,姐姐。”实在拿她没有办法,楚明洲惩罚性地猛一挺腰,退至出口的性器如滚烫的楔子般深深钉入她体内,一口气捅到了底。
“啊!”这突然的一下实在太爽,楚曦尖叫一声,食指在他的背上抓出血痕,眼前白光阵阵,濒临**。
他回回都全部抽出再尽根捅入,把身下的人插到几乎泪流满面。连续不断的**“啪啪”拍打声回响在寂静的空间,性器的交合和唇舌的交缠发出潺潺的暧昧水声。
“嗯、啊……明洲,明洲,啊……明洲,嗯啊……”失去了所有理智,只能张开双腿被男人尽情**的楚曦,被逼迫着一遍遍叫着他的名,一遍遍操至最深处。
到了最后阶段,楚明洲双手握着楚曦的大腿将她的腰部抬到悬空,从上至下地将**又猛又快地狠狠塞入她身体的最深处,硕大的**抵在最里面的一点,大股浓稠精液喷射而出,几乎将她娇弱的穴道填的满满当当。
夜深人静的办公室里,在楚明洲平时工作的桌子上,两人交合处淋漓的粘液顺着大腿流了一桌,空气中尽是腥膻的气味。
楚曦几乎是跟他同时达到了**,一边仰头尖叫一边无意识地颤抖抽搐,花穴疯了一样地紧紧吮吸着**,甬道内每一寸嫩肉都被彻底操熟操软,大股大股透明的粘稠**喷涌而出,进出的肉茎都被覆上了一层淋漓的水光。
楚明洲就像不知疲倦的兽,疯狂地纠缠着楚曦。办公桌上结束了第一次后,又把她按在了落地窗前来了第二次。楚曦浑身**,双手无力地撑着玻璃,在三十多层的高楼俯瞰着城市的车水马龙。身后站着高大的男人,双手掐着她的腰将怒涨的巨龙一次次捅进花穴。她的甬道里全是他射的白精,**随着一次次的冲撞无序颤动,又被楚明洲从身后握住,插到站都几乎站不住。
最后他也不记得自己究竟被他操到**了几次,每次从失去意识的情况醒来,眼前的天花板依旧是晃动的,天还没有亮,她的花穴内依旧被他庞大勃起的肉茎占满,一下下地打桩。她浑身上下都遍布着深红浅红的吻痕咬痕,胸口和腿根更是重灾区,几乎没有没留下印记的皮肤。是真的要被他给操坏了,身体里外全都是他的气息,像是野兽给自己猎物的做下的标记。
就不该对他说那两个字,说完人直接发了疯。他憋了三年的**倾闸而出,为失而复得的宝物激动到不能自己。
她沉沉地睡着,脑袋贴着他的肩膀,无知无觉。楚明洲握着她的手,重新将那枚钻戒套上了她的无名指,放到自己唇边落下眷恋一吻。
他的心意依旧分毫未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