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叁人回到酒店时已是深夜。夏日祭结束后,他们就近找了一家小酒馆喝酒。结果进去以后才发现那原来是一家牛郎店,这个时候要想退出去已经晚了——楚曦已经点好了酒兴致勃勃地挑了张桌子坐下来准备开始欣赏舞台上牛郎们的劲舞表演。
凌曜和楚明洲虽然不爽却也不太想扫她的兴,硬着头皮在姐姐身边坐下来,对每一个朝她投来垂涎目光的男人摆出一张冷脸。可拦不住他们姐姐喝了点小酒后便开始上头,小手一挥给舞台上表演的牛郎不少小费,最后还引得别人主动来他们这桌敬酒致谢。
一直喝到快凌晨,楚曦从店里出来时就已经有些迷糊,上了出租车就睡着了。楚明洲一路抱着她回房间,凌曜跟在他们身后,手中提着楚曦的木屐。进屋后楚明洲把楚曦放在床上,还没起身就被她勾住了脖子,主动贴上来亲吻他的唇,嘴里小声说:“别走……”
楚明洲愣了,因为从没见过这么热情的姐姐。凌曜走进来的事后看见的就是楚曦抱着楚明洲的脖子亲吻的场面,额角青筋暴跳,上前把两人拽开,冷声道:“我还在这儿呢,楚明洲你想干什么?”
“不是……好像有点不对……”楚明洲皱起眉,凝视楚曦绯红的脸。
被强行分开后楚曦转而抱住了凌曜的手臂,像粘人的树袋熊一样爬起来胡乱搂住了他,柔软的腰身像水蛇一样贴着男人蹭来蹭去,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凌曜也呆住了,想把她撕下来,可刚一用力她就软着嗓子贴在他耳边撒娇:“不要……不要走……”
楚明洲探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也没发烧,这是怎么了……之前喝醉了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这样缠着男人求欢的模样,简直像是失去了理智。凌曜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任由她像只急切的小狗一样舔吻着自己的脸颊和脖颈,轻声说:“可能她在店里喝的酒被加了什么别的东西,不然不会变成这样。”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楚明洲看着缠着凌曜的姐姐,有些心痒,极想把她拽过来。
“要送她去医院吗?”他一边问,手一边顺着她和服的下摆伸了进去,摸到大腿根部,那里果然已经是洪水泛滥,连薄薄的内裤都已经被浸湿了,隔着布料掐住狭缝中的小珠随便一按,她便蹬着腿儿发出撒娇般的的哭吟。
“楚明洲,你想做什么?”凌曜按住楚明洲的手腕,眼神狠戾,“乘人之危?”
“不帮她,她更难受。”楚明洲看着凌曜的眼神也很冷,“你要是不想看就出去,我一个人就能帮她。”
两人说这两句话的功夫,楚曦便已经难耐地反弓着腰,主动来找他的手指了。一边扭腰,一边自己胡乱拆散了腰带,衣物半褪,春光乍泄。
她的文胸和内裤都是纯白色的,没有繁复的花纹和装饰,却显得又纯又欲。腿心饱满的花苞中间凹陷的狭缝已经将薄薄的布料浸湿了,水渍明显。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某种甜腻的气息,叫人血液沸腾。
“呜呜……好热,还要……”
听到楚曦哭求的声音,凌曜犹豫了片刻,楚明洲的手指便已经拨开了湿漉漉的内裤,直接深入了甬道。楚曦仰头尖叫了起来,仿佛是爽到了极点。
凌曜的喉头滚动了两下,不想听她在别的男人手中被弄出如此**的**,干脆扳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把楚曦崩溃的哭吟全都堵在嘴里,只剩下暧昧不清的呜咽。手顺着楚曦的衣领伸进去,揉搓着敏感软嫩的**。不知是否因为心中带着气,他的吻和抚摸都不算温柔,像是故意要让她感觉到痛,力度比以往每次**都要重上很多,让楚曦又疼又爽。
“你又想做什么,凌曜?”看到凌曜的举动,楚明洲的脸色沉了下去,“说我乘人之危,我看你也不像什么正人君子。”
两个男人上下同时夹攻让楚曦根本无法招架,被弄了一会儿就颤抖着身子喷在了楚明洲手上。**过后她的身体瘫软了下来,衣服已经全部散开,**的身体躺在一堆艳丽的布料中,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两个饿狼一般的年轻男人眼前。
空气安静下来,他们俩的裤子都鼓出了坚硬的小帐篷。心爱的女人被玩弄到这个地步,任谁都会忍不住的吧,可偏偏还有个碍事的情敌在,他们忌惮着对方,都不敢轻举妄动。
“怎么办?”楚明洲抬眼看凌曜,慢吞吞地问,“一起走?”
“你能走么?”凌曜扫了一眼楚明洲的胯部。
“那就让她选。”楚明洲做出决定,“她醉着,这时候应该最好问出真心话。”
(2)
衣服被一件件褪去了,先是腰带再是外衣。文胸也被解开,内裤被脱下来——从腿心牵连出长长的银丝,她已经完全湿透了。
躺在大床中央的女人被剥成了一只**的羔羊,却半点不知反抗,甚至配合着他们的动作主动抬起腰,方便他们脱的更加顺畅。这样主动的姿态,让男人们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更加摇摇欲坠起来。
面前有两个人影在晃动,视线很模糊。楚曦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似乎是夹在两个人中间。一前一后两条烙铁似的坚硬性器硌在她的小腹和屁股上,身后的人的肉柱卡在她丰满的臀缝间摩擦,身前的人就顶在她泛滥的阴蒂上碾压;身前的人捧着她的一双**吸吮,身后的人就叼着她的耳垂啃噬。
她的身体被四只大手同时抚摸,他们俩是世界上最了解她身体的男人,比她自己都更清楚她的敏感点在哪。指尖的拨弄挑逗都极富技巧,酥痒酸麻的感觉在身体深处一点点汇聚,刚刚才到过一次的**再次**泛滥起来,穴口翕张着似乎在渴望吞进什么美味的东西。稍微一缩甬道便是一包清亮腥甜的黏液涌出来,身体像是失了控。
他们的体温都极高,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被夹在面包中的黄油,就快被融化了。埋在她身前吃她乳肉的男人有一头粗硬的短发摸起来有些扎手;而腻在她肩颈处的脑袋发质则十分细软,蹭的她痒痒的。两种不同的男性气息杂糅在一起,叫她头晕脑胀。他们的身体无疑都是最优质的,肌肉紧实富有弹性,恰到好处地覆盖着每一寸骨骼,连一丝多余的赘肉也没有。血管中流淌着奔腾汹涌、旺盛燃烧的**,使尽浑身解数在引诱她。
那两个声音高低错落地呼唤着她:
“姐姐”,“姐姐”,“喜欢吗?”,“想要吗?”,“舒不舒服?”,“爽不爽?”……
楚曦意识不清地点头,本能地想得到更多,可他们却偏不让她如愿,一左一右地贴在她耳侧,像是撒旦的低语:
“姐姐,你想要谁?”
“说出来就给你。”
“乖……说出来,选他还是选我?嗯?”
第一次问这问题时是她对他们的审判,而第二次问出来则变成了他们对她的考验。一前一后两根硕大的**挨挨蹭蹭地挤在她柔软湿滑的穴口,你一下我一下地浅浅顶撞,圆硕的**进入穴口又抽出,就是不肯来一下痛快的。
楚曦被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中折磨,难受得眼中都泛起泪光,洁白的贝齿将嫩红的下唇咬得泛出青白,睫毛一颤,泪珠儿就掉了出来。
“都想要……”
她捂着眼睛哭了出来。
“你们两个,我都想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