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又一根的巨龙插进自己的甬道,摩擦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灌入腹腔,肚子高隆,仿佛快要临盆。这一次**一直从大清早持续到深夜,长期的非人调教让赵流华的身子承受能力更强了。
赵流华被交给娜仁图娅时尚处于昏迷,肚子鼓鼓囊囊仿佛快要裂开般,不知道被灌入多少阳精,下体双穴还死死插着粗硕无比的假阳物堵塞着腹腔内的精液。
娜仁图娅把人交给侍女吩咐她们为赵流华梳洗,四个侍女忙活了大半时辰,换了一盆又一盆的污水,才将她梳洗一新,送到了娜仁图娅床上。
娜仁图娅屏退侍女后并未对赵流华做出任何举动,只是为她红肿的穴道和嗓子上了药,便坐在一旁等她清醒。
赵流华已经很久没有正常休息过了,便是身体疲怠到极致而入睡,通常也是被迫进行着似乎永无止境的交媾。久违的安眠让她睡睡良久才渐渐转醒。
娜仁图娅见她苏醒,露出很淡的笑意,却足够善意:“你醒了?我的乾朝话说得不好,我找嫂子来陪你,你们应该是姐妹吧?”
“你嫂子是……”赵流华嗓音仍沙哑着,微蹙眉头。
娜仁图娅颇为惊喜:“你竟然会说蛮古语!”
赵流华温婉一笑:“自学了些,讲得不好,还请见谅。”
“怎么会?你说得很标准了,反正比我乾朝话说得好多了。”娜仁图娅夸赞道。
赵流华得知她嫂子便是清河公主赵霁月后两人相谈甚欢,片刻后,清河公主赵霁月赶来。
赵流华见她比往常清减了几分,不过气色也尚可,在珠丹部应是过得还算不错。
赵霁月见到她,脸上不由绽出一丝错愕,很快便掩饰过去。
娜仁图娅见赵霁月到来,便避嫌离开,方便姐妹两人说些体己话。
她离开后,赵霁月坐在榻边,抚着她清癯的手不无心疼:“你瘦了好多,韩玚也舍得让你来吗?你自幼身子骨便弱……”
“月姐姐不用担心,是我自愿来的。”赵流华笑着宽慰她。
赵霁月叹气:“想来也是了,她可是把你当宝贝宠,肯定不同意让你来的。”
赵流华虽穿戴整齐,身上也搭着被衾,可裸露的肌肤难免会有些青紫瘀痕,赵霁月不敢想象她来到蛮古到底经历过多少凌辱。
一想到备受众人宠爱的小姑娘可能经历过的一切,她就眼眶发酸,当年父王谋逆,家中男丁处死,女子没入贱籍官妓,若不是小姑娘冒死救自己出泥沼,她早已不知陷到何种地狱去了,而现在自己却毫无余力救她,这种无力歉疚仿佛洪水淹没要将自己溺死。
两人都不愿对方担心,互相哄着对方笑闹。欢快的时光总是飞逝,流水般一泻而空,赵霁月依依不舍地离去,也不知此番离别后再见何时。.
赵流华在娜仁图娅的营帐内渡过了安然的一日时光,在将她送还珠丹前,娜仁图娅带着点愧疚将两根粗硕无比的木质假**和一个木质口球交给她:“这个……你得戴上,不然,我不好和哥哥交代,抱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