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振羽心头仿佛住着一位绣娘双手如飞编织着,情绪密密麻麻纠结分解不开。
他总算明白了自己对夜纯熙莫名的奇妙感觉原来是爱,而现在他已经情根深种无法自拔。
他开始尝试着对夜纯熙好,可惜太迟了。
若是他从一开始就察觉到自己的感情,凭着原世界夜纯熙与萧振羽感情深很的恩爱夫妻身份,他们两人必成众人艳羡的金童玉女。
而现在身心俱伤的夜纯熙只会对他的示好心怀警惕,误解为不怀好意的恶劣行径。
这次的木马刑责后,萧振羽仿佛换了个人一般,除了平常的**,对夜纯熙根本没有丝毫调教虐待。
夜纯熙已然知晓试探的结果。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除却明了自己心意,萧振羽做法大变还另有原因。
四年前,萧雪盛成功当选主席之位。
但其中暗流涌动不足为外人道。
而给萧家带来最大麻烦的便是夜家,夜纯德心疼胞妹,对萧振羽恨之入骨。
为了阻拦萧雪盛当选,他可谓费尽心血、孤注一掷。
一个夜家就算倾巢而出,对于萧家来说虽麻烦,但也不算致命。
关键就在于其余世家,墙头草惯了,除了死忠印家和置身事外的陆家,其余家族都两边下注,给萧振羽添了不少乱子。
萧振羽此人睚眦必报,他谋划四年,如今正好收网,准备清算夜家。
可现在,他发觉自己竟然喜欢夜纯熙,而夜家最是团结,夜纯熙知晓后必然伤心欲绝。
不过,他再喜欢夜纯熙也绝不会因此放过夜家。
夜家出事的消息通过萧振羽的授意很快传到夜纯熙耳中。
萧振羽如他所料等到了慌忙赶来书房的夜纯熙。
“求求你,放过夜家好不好?”夜纯熙泫然欲泣,尊严和坚强只得被抛之脑后。
萧振羽如今很少对她进行虐身调教,而摧毁其心理防线才是他的意图。
让她死心塌地跟着自己,让她爱上自己,白头偕老做自己性奴一辈子,想想就觉得美好极了。
萧振羽拉下裤子拉链,昂首阳物挺立:“过来,给我口。”
夜纯熙微微犹豫,便毅然走向他。
还没走几步,就被萧振羽叫停,嘴唇相碰,吐出恶劣的音节:“爬过来。”
夜纯熙低泣着竟真的爬了过来。
萧振羽心绪复杂,既充盈着无垠的成就满足感,又不由燃起怒火中烧的嫉妒感。
夜纯熙结婚前是取下**保护套的,如今也还没有带上。
这是她第一次诚服,第一次自主为他**。
香软小巧的舌卖力地舔弄着狰狞的阳物,柔软湿滑的舌面狠狠抚过极端敏感的马眼,舌尖抵在小孔上往里探。
多余的涎液从撑开的红唇滑至交接处茎身,手指抚摸着阳物上搏动的青筋,蓄满了精液的囊袋也被夹在手肘之间揉压。
樱唇吐出巨物,又含入囊带吮吸着,将两个小球雨露均沾服侍好后,又顺着茎根舔到**,最终将巨根尽根没入吸吮着。
他无法再忍耐的手掌往下抓握住晃动着的**,白嫩的乳肉水一般从指间泻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