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欣,不是我说你。你花那么多心思在这个工作上,也不过当一个小组长罢了。工作的时间多了,顾家的时间就少了。你每天跟阿辉相处的时间太少了点,夫妻俩一个回来晚一个起得早,要多久才能怀上孩子?”
“要我说,你就该把这个工作给辞掉,专心在家侍奉老公和公婆,等着怀孕。等孩子生下来,再好好把它养大。”
温欣烦躁不已,回了句,“妈,一个巴掌拍不响,您也别总说我,就阿辉每晚回来的时间,我又怎么能怀上呢?”
柳芳一听她话里有埋怨的意思,感觉自己的婆婆权威受到质疑,“你这孩子,阿辉工作忙,因为他在核心政府机关,你应该体谅他,怎么还闹起来了?”
“你是他妻子,应该做好后勤保障工作,而不是抱怨他没时间陪你,拖他后腿……”
今天餐桌上没有公公周旋,温欣只感觉要被柳芳念叨得头大。
她几口刨完饭,含糊应了几句,上楼去了。
她躺在床上看了会书,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看不清脸的男人将她双腿拉开,灼热的气息喷到她耳后的敏感处,让她起了鸡皮疙瘩,身体发麻。
她被迫趴在床上,背对着他。男人用**抽打她的穴肉,**的棱角磋磨她软嫩的贝肉。
她的腿心湿透,蜜水横流。
“小声点……”他说。
她听着这低沉略带磁性的声音,穴肉抽搐着喷了股水出来。
她想起门缝里看到的情事。
这不是她丈夫的声音,这是……
她偏过头,视线里是公公那张轮廓分明的脸。
她从梦里惊醒,全身起了薄汗,**里传来酥麻的痒意,是熟悉的快感,她身后有人在喘息着**。
她回头,看见闻辉略带醉意的脸。
“老婆,你今天湿的好快…”他粗喘着顶弄她。
很久没做,她被勾起了感觉,小声喘息着翘起屁股迎合,**里的水流了一股又一股。
这样侧躺的姿势,她看不见身后操弄她人的脸,让她回忆起刚才春梦里的战栗。
她放任自己陷入**的快感里,想象那根粗长的紫黑色性器深深顶弄到穴肉里,有什么麻痒从尾椎骨慢慢升腾。
“啊哈…操我…重一些…”她**硬起来,顶着丝绸的睡裙。**流出的水已经把身下的床单湿透。
她在床上一向表现纯洁害羞,连呻吟也不敢大声。今天一反常态主动起来,倒是让男人别有一番滋味。
“呼……老婆,你今晚好骚……”身后的男人被她骚浪的话勾得**都硬了几分。越加凶狠地顶弄着她的臀,把她雪白的臀肉撞红。
她闭眼,想起昨天从门缝里窥见的,男人粗长如婴儿小臂的**,穴肉收缩,腿心夹紧。
“啊啊……老婆……要射了…”闻辉被她层层的媚肉吸吮,一下子受不住,开始猛烈插弄。
她在粗暴的顶弄里喷出一股水,脑海里却是公公**射精时怒涨的**。
脚背绷紧,她感受到许久未曾有过的快意。
可深处的痒还未抒解,几秒后,背后的男人却射出来。
“啊啊……”闻辉粗喘着射进她穴里,她含着那股精液抖了抖。
闻辉喘着气抱住她,“老婆……你今晚好敏感……刚才做春梦了?”
她缩了缩脖子,“嗯”了一声,脸上潮红未褪,一片妩媚。
“艹,**…”
“梦到谁了?”他问。
“呼…老公你啊……”她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闻辉的**肉眼可见地重新微微勃起,他平时第一次和第二次之间没有间隔那么短的,这一次估计是被她的话刺激到了。
她转过身来,**重新插进**。
“哈…”她闭眼感受男人失控的顶弄。
还不够……差一些…
她收缩着软肉,流出比平日还多的蜜水。
脑子里全是男人小麦色结实有力的长臂,迸发健壮的肌肉。
这一次,闻辉被女人湿热的吸绞弄得有些激动,身体里的**没过多久,男人就喘息着射进来。
**抽出去,带出白沫和银丝。
她不知是失望还是空虚。平躺着失神望向头顶的吊灯。
“今天好棒……”闻辉喘息着抱住她。
“嗯。”她缩进丈夫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