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终于还是忍不住,她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眼泪也随之委屈地掉落,然后啜泣,又演变成越来越大声的哭泣。
“呜……呜呜……好痛啊,你还要变得多大才甘心啊……?”
不是没有经历过这种痛苦,可此前几乎每次她要么是被刺激得发情,要么是失去了意识,唯一一次清醒是和俞天君,但鹿的骨架纤细美丽,她几乎没吃什么苦头。
粗粝的舌头划过脸庞,硕大的狼首拱着她的脖颈,在全身都被毛发完全覆盖之前,苦涩的泪珠终于让童柏的绿眼睛里闪过一丝清明。他伸手去摸口袋,却只摸了个空:衣服已经被撑爆了,只有少少的几块布片还挂在身上。
“糟了……”厚重的呜咽声从身上传来,韩素澜睁着泪光闪闪的眼望过去,却看见童柏四处环顾寻觅的模样:“药呢……没有药你会受伤的……”
“什么药?”
她努力撑起身体,尝试着往后面挪动了一些。可是,根本动不了——他膨胀得实在是太大了,堵得严严实实,她身体里的嫩肉被撑到极致,缠在青筋暴起的**上几乎快和它融为一体。只动了两下韩素澜就放弃了,她伸手握住肉穴外的棒身,试图把这东西往外拔。
“帮助发情的药……啊,找到了。”
还没反应过来,一颗圆圆的药丸就被塞进了嘴里。它迅速化成水,从喉咙里流下去。韩素澜还想再问,一股邪火就从小腹处烧起来,迅速点燃她整具身体。**从身体深处喷泄而出,耳朵和尾巴纷纷冒出来,她的瞳孔扩散不再聚焦,甚至连身体里的某些器官都发生了不为人知的改变——
“啊……啊啊……”
她的指甲变得长而锋利,细细的灰色绒毛冒出头,覆盖了她的手掌和小半个手臂。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腿饥渴地打开到最大,连腰肢都迫不及待的开始了扭动。
“操我……插进来……插进子宫……”
“好痒,啊啊,肚子好痒啊……”
“操我……操我……好饿,操我,把精液都喂给我……”
她缠在童柏身上,迫切地寻求着一种解脱。清甜的花香从她的身体深处弥漫出来,童柏抖了抖耳朵,眼睛里最后一丝清明也彻底熄灭了。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叫人耳热的声音放荡地想起来,混合着两只野兽沉沉的低语:
“小澜姐……小澜姐……”
“爽死了……哈哈……啊,爽,好舒服,再快点~!啊~!啊啊~!!!好舒服!我要死了,啊啊啊!要死了,啊,操我,小肚子,嗯啊,再快点,啊!!”
“你咬的我好爽……嗯……要,要抽不出来了,呼,好紧,爱你,你爱我吗?爱我吗?”
“插进来,全部,哈啊,全部,插进来!!啊!对!给我,**,啊啊,哈啊啊啊——”
浑身湿透的女人紧紧攀附在男人身上,腰扭得几乎快要出虚影。幽密的入口被粗硕的狼根撑得发白,她仍不知足的想要继续往里吞。丰沛的水液将整根狼**都浸泡得透亮,包括没能进去的那一部分,可已经彻底狼化的童柏却像是仍有理智似的,他像是能感受到**承受的极限,哪怕最后还有一点在外面,也不肯往里塞了。这让另一个人显得更为癫狂,甚至到了有些不正常的地步——
“给我!全给我!!!进我子宫里啊,操进去啊,求你了,小柏,童柏——”
她用混沌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一切,手指摸索着掐住了童柏的脖子,然后狠狠的将他按倒。命门被掐住,呼吸不畅,失去了反攻能力的狼就这样躺在床上,被兔子一口气坐到了底。
“啊——啊啊啊啊——”
宫口被残忍破开,陌生的巨物探进了头,深深根植于这一片最隐秘的花园。韩素澜全身颤抖着掐着他的脖子,泪珠一颗颗地往下落:“射……射进来……精,精液,射进来,给我吃,我好饿,好饿,好饿——”
她扭腰的速度越来越快,红唇中吐出魅人的呻吟。她享受地闭上眼睛,似乎察觉不到**撕裂的疼痛。因为太过粗硕,**在她的肚皮下时隐时现,童柏怔怔地伸出爪子一按,引得韩素澜放声尖叫,她一口咬破了他的胳膊,嘴里说着:“还要!啊,爽,还要,就刚刚的,嗯啊,给我,操死我——”
这样放浪的兔子,哪里是刚成人的青涩的狼能受得了的。一声狼啸之后,兔子重新被按倒,长夜漫漫,足够她榨干童柏的精液,一遍又一遍。
……总之第二天中午,童柏醒来的时候,他软下去的**还插在韩素澜湿热的肉穴里。红肿的肉穴依然将他咬得死紧,不愿意放开。空气中弥漫着**后的腥气,精液的味道浓得他都猜不透自己到底射了几次。直到记忆逐渐回笼,他红着脸将自己拔出来,心疼地拨开她红肿的花瓣打算看看情况,却只摸到了一手透亮的**。
……他的,精液呢?
他怔怔地看着韩素澜平坦的小腹,想到她被自己内射到鼓起的肚子,哪怕是在情事上稚嫩如他,也察觉到了异样。
韩素澜还在睡。她实在太累了,这场**野蛮又疯狂,不是大病初愈的她能承受的。
童柏给她盖好被子,蹑手蹑脚的走出去,拨通了一个号码。
“肖哥,”他直截了当,“她吃了。”
他的声音里还带着未消散的**,肖子晔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他轻笑了一声,转动着手中的枪:“恭喜你成人啊,小柏。”
“……谢谢。”童柏现在已经没办法对肖子晔说些冷言冷语了,如果没有他,他哪里能得到韩素澜的同意,接近她,触碰她。再加上,昨天做的事,已经让他完全成了肖子晔的帮凶,只能和他站在同一阵营。
“效果怎么样?”
“……很好。已经全部吸收了。”
“你内射了几次?”
“啊,”童柏红了脸,“大,大概有……八,呃,七,呃……”
“哟,”肖子晔呵呵呵地笑起来,“果然小孩子就是精力旺盛。嘛,拖你的福,她现在已经完全染上了性瘾,没个两叁年的,戒不掉了。”
童柏没说话。拿药的时候肖子晔已经说过了,射的越多,成瘾性越强,持续时间越长。他的确可以拿发情后神志不清来当借口,可他自己心里知道,他私心里就是想要多射一些,让她依赖自己更久一点。
“……我觉得,我好卑劣啊。”他轻声说,“做了这种事,我现在都不敢看她的眼睛。”
“想想她对你,对童杉做的那些事,小柏。”毒蛇在低语,“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你不为自己争取,她就永远只能是别人的,你只能站在远处祝贺她幸福。再说了,我们这些人里,谁不卑劣?尤天君逼她答应做尤太太不卑劣吗?杜嘉麟从小监视她,不允许她和你们接触,甚至还强奸了她,不卑劣吗?林夏容忍林寒催眠她,兄弟共妻,不卑劣吗?我们都是一样的,谁也别说谁。因为不耍手段,就是得不到她。”
“……嗯。”童柏低低地应了,“如果她注定不能被我拥有,那至少她身边要有我一席之地。哪怕是,以孩子父亲的身份。”
“没错。”肖子晔赞许地点头,“我们要为自己谋划,等她考虑,永远都轮不到你们。”
“嗯。那,我去帮她上药了,昨天弄得太狠,已经肿起来了。”
“好。我给你的那些药随便用,不够了再找我。调教的事情我们之后再说,现在先保护好她的身体。”
“我知道的。”
电话被挂断,肖子晔心情愉悦地哼起了歌。他继续观摩着悬挂在墙壁上的巨型画作,画上墨绿色的蛇栩栩如生,一双紫色蛇瞳里闪烁着骇人的幽光。能画得这么形象生动,任谁都能看出画师倾泻在这幅画上的心血和感情。难怪她要把这幅画藏起来,让他知道了她心里的爱,又怎么可能放过她?
计划从最开始就已经定下了。什么赌约,什么纯血杂血,林家杜家,都改变不了最后的结局。他要的是她亲口承认自己的感情,要她再也离不开他,要她冠上肖夫人的称号,此后余生都留在他身边。
“就快了……”
他摩挲着画上的鳞片,轻声地喃喃自语。
背叛。以杜嘉麟的傲慢,又怎么容许深爱的女人牺牲自己来拯救他。
他不会感激。他会把人抓回去,关在笼子里,囚禁在身边。
所以韩素澜一定会逃。
他不会容许她和俞天君一起逃。他们都在这里挣扎痛苦,她怎么敢带着爱人享受新生?
让她抛弃俞天君很简单,但那个男人绝不会容许自己再一次被抛弃。如果此时童杉替代了他的位置陪在韩素澜身边,他们这里装的最好的“君子”,会不会撕下伪装露出本性……谁又知道呢?
倒也不用担心抓到小兔子后杜嘉麟会独占。他这次能回来,艾子言一定在其中出了力。他很明显有自己的小心思,杜嘉麟本来就会考虑他的想法,更不用说这次他帮了一个这么大的忙……
至于林家那两个么……老老实实当他们的逆党就好了,最好搅得杜嘉麟焦头烂额不得安生,没那么多时间去处理私事,不得不把调教的权力交出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