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觉得同同来家里过年不像话,而是招瑜刚刚上门把招质塞过来,说要出几天差,干脆这个年招招就待在崔家。可是同同也带着孩子上门了,大人们倒是有分寸……就怕招招误会什么,到时候弄得大家脸上不好看。
事实证明崔青松有些过虑了,崔乔一进门,眼神发光地对上女儿同样发光的眼睛,鞋都没脱就扑过去把她一把抱起来:“招招!”
“爸爸!”招质兴奋得直拍他的肩,“是不是很惊喜!妈妈刚送我过来的!”
“咦,招招怎么能这么聪明,知道爸爸今天回家?”崔乔狠狠亲了她几口,“爸爸给招招带了礼物,招招期不期待?”
“不期待,”招质狡黠一笑,“我也给爸爸准备了礼物,爸爸期不期待?”
“……爸爸已经猜到了,”一些不堪的回忆涌上来,崔乔叹气,将闺女放下来,“今年家里有新客人,爸爸先给招招介绍一下好不好?”
招质从他腿边探出头,好奇地看着陌生的俩母女:“哇……好漂亮的姐姐和妹妹。”
吴琴扑哧一声,嗔了一句:“招招!”
哪儿学来的油嘴滑舌。
宁昭同换了鞋,蹲下来轻轻按住小珍珠的肩膀:“瓅瓅,这是招招姐姐,是崔叔叔的女儿。”
“招招姐姐!你好!”小珍珠扑闪着大眼睛,由着吴琴拧了热帕子来给她擦手,“是瓅瓅,可以叫,小珍珠!”
“瓅瓅你好……”这个妹妹太漂亮了,招质扒住崔乔的手,还有点害羞,“爸爸。”
崔青松心头一定,提前出声:“招招,这是同同姑姑,和你爸爸一起长大的。”
……姑姑?
崔乔好气:老爸你懂不懂事!
“姑姑好,”招质觉得这个姑姑给她的感觉和妈妈有点像,乖乖打招呼,“我叫招质。”
“招招你好,”宁昭同笑得很和气,掏出一个礼品盒递给小珍珠,“瓅瓅,这是妈妈给招招姐姐的礼物,你去送给招招姐姐好不好?”
吴琴一愣:“啊,同同,别了吧……”
这丫头过得体面,出手肯定是好东西,不容易请到人家上门做客,没有让客人破费的道理。
崔青松也是这个意思,何况他们都没预料到招质会来,同同却备好了礼,这情分已经够珍贵了:“同同,心意我们领了,礼物就收回去吧。”
小珍珠抱着礼品盒,迈着小短腿走过去:“妈妈——不,妈妈和瓅瓅,准备了礼物!”
这个顿打得太巧了,几个大人都一起笑起来。
这小丫头,话还说不好就鬼精鬼精的。
招质脸红红地看爸爸,崔乔揉了揉她的脑袋:“招招把礼物收下,以后就多照顾妹妹一点,好不好?”
招质小声道:“不收我也可以照顾的。”
这话听得崔青松心里都软了,和吴琴对视一眼,不再阻止。崔乔再鼓励了一句,招质收下礼物说了谢谢,牵住小珍珠的手:“瓅瓅,我也想送你一份礼物。”
小珍珠回头,宁昭同含笑看她:“跟姐姐去玩吧。”
小珍珠立马乐呵呵地抱住招质的手:“妈妈同意!姐姐!走!”
吴琴收回目光,神情很柔软,带着宁昭同到沙发坐下:“一岁半了吧,话说得那么好了。”
“最近正在爆发期,表达欲很强,”宁昭同笑,“招招几年级了啊?”
“下半年初一了,”崔青松递了个橘子过来,看着儿子去拿拖把拖地,“你也赶紧过来!待会儿再拖!”
宁昭同有点惊讶:“都快小学毕业了啊?几岁了啊?”
吴琴一听就笑:“招招八月份的生日,当年刚过五岁就被送去上小学了,现在才十岁。”
“这谁的主意啊?”
“那我不可能给你留下骂我的机会,”崔乔洗干净手挤过来,“当时我们想着,实在不行留一级也没关系,不过招招适应得还挺好的。”
宁昭同听懂了,看来是招瑜的主意:“适应就好。那你这算起来,刚毕业就结的婚?”
吴琴觉得这话题有点尴尬,起身准备去看看饭菜,崔青松也没搭腔,崔乔倒是坦然:“毕业证跟结婚证一起到手的,孩子刚怀上就外派了。”
“可恶,”宁昭同羡慕嫉妒恨,“哪儿来的福气,孩子来得这么容易。”
崔乔笑眯眯的:“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女儿给我啊?好啊。”
“那不能白送给你,总得加点添头吧?”
“问题不大,崔叔,待会儿和吴姨收拾下东西,跟我回北京,以后我养你们。”
“……”崔青松笑出声来,“同同!”
崔乔佯作不满:“就把我排除出去了是吧?”
“我把你养起来不方便吧?”宁昭同诧异,“你是不是”
“老崔!”吴琴在厨房叫了一声,“过来一下!”
崔青松连忙应声,绕过宁昭同去帮忙,崔乔飞快地观察了一下局势,然后一把握住了宁昭同的手,小声道:“方便,我愿意被你养啊!”
宁昭同忍笑:“我家只有猫能让我心甘情愿地养。”
崔乔才不害羞,都开始用膝盖蹭她了:“我给你当猫不就行了?主人,今晚猫猫能睡你被窝里吗?”
“……臭不要脸,”她笑骂一声,抽回手开始剥橘子,“警告你收敛点儿,让你闺女看出什么不对可是要出事的。”
崔乔用事实证明他还能再不要脸一点,探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而后一边蹭着一层薄薄的红一边严肃点头:“听主人的!”
宁昭同虽然从小在襄阳长大,但不会说襄阳话,也早就不是一个湖北胃了。一顿区域特色很强的晚饭多少有点差强人意,七点吃完,陪吴琴打麻将打到九点,宁昭同肚子叫了一声。
崔乔虽然没听见,但把她晚上的食量看在眼里,这时候见她摸了一下肚子,差不多猜出来了,跟亲妈提议:“孩子们该睡了,我和同同先去哄一哄。”
崔青松早就输得兴趣缺缺了,直接起身:“我也得早点睡,明天再打!小乔和同同赶了这么久的路,肯定也累了。”
这理由出来,吴琴就没有拒绝的余地了,将钱算清楚清账,便跟着崔青松去洗漱。
小珍珠在睡觉上一向特别乖,洗干净再喝完夜奶就能香甜一个晚上,崔乔有点羡慕,因为招质当年折腾他不少。
不多时宁昭同出来,崔乔看她低头整理衣服,愣了一下,是真没想到:“还在喂奶啊?”
“对,专家说建议喂到两岁,”她将外套穿上,对上他的脸,没忍住笑,“怎么,真要喂你啊?”
目光落在她饱满的胸脯上,崔乔一下子脸都红了,连忙摆手:“当时开玩笑的!”
宁昭同一挑眉:“你开玩笑,我没开玩笑啊。”
“……”
崔乔下定决心:“我觉得家里太挤了,你带身份证了吗,咱们出去住?”
她差点没压住笑声,轻轻拧了他一把,回头进客房收拾东西了。
不过偷情这事儿吧,本来求的就是一个偷偷摸摸的刺激感,说到底在哪儿偷不是偷,真馋了,爸妈闺女都可以是play的一环。
给宁昭同下了碗面,两人再闲聊了几句,就收拾着准备休息。等他洗完澡出来,客厅灯都关了,崔乔先探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女儿和便宜女儿,然后就蹑手蹑脚地拧开了客房的门。
宁昭同抬眼看他,虽然不诧异,却吐槽了一句:“胆子真大。”
“你锁上门我胆子就小了,”崔乔是从来不肯在嘴上吃亏的,拧了门从被面上踩过来,钻进来一把抱住她,“同同——你好香啊同同,想吃掉你……”
她低头,看着在自己胸前猛蹭的男人:“想喝奶可以直说,再挤我就得换衣服了。”
“……想,”他按捺着羞耻,将脸更深地埋进她胸口,“同同,我想尝尝。”
哪怕他本意就是亵玩,但念着她还有一层母亲的身份,他不由的越喝脸越红,吸完了也没尝出多少滋味。她轻柔地摸过他的脸,察觉到他松口了,指腹碾过他漂亮的嘴唇,沾上一点奶渍。
“什么味道?”她问。
“比动物奶淡一些,”他轻咳一声,舌头从她指尖一掠而过,“有点腥。”
“不好喝?”
“……我说不好喝,以后就喝不到了?”他笑,按住她的腰钻进被子里,一路往下,“我尝尝其他的。”
她其实不太喜欢被**,因为**足够敏感,男人的力道反而老是没个轻重。偶尔疼就不说了,有时候被舔着舔着,她都能笑出声来。
但他虽然没有经验,却显然不乏耐心,感知着她每一个反应,依着调整自己刺激的角度。她很快就有点受不了了,握住他的发根细细地喘,腰腹都逐渐绷紧,腿根克制不住地绞起来,夹住他的头。
等她到了,他埋到穴口处含了一口透明的粘液,咸的,一种特别的味道,倒是不难闻。
绷紧的腿根终于松软下来,他在她大腿内侧吮出一个红印子,钻出被子,用潮红的脸贴住她。她由着他磨蹭了两下,抱住他的脸跟他接吻,还没调整好呼吸,很快就被他亲得气喘吁吁的。
“好渴,”他撤开一点,出声,嗓子有点哑,“想喝同同的水。”
这男的说什么呢。
她别开脸,实在有点按捺不住羞耻,结果让他直接吻到耳根上,被激得轻叫一声。他用吻堵住她的嘴,手探下去脱她的衣服,三两下她就胸怀大敞地躺在他身下,**还是被他嘬出的嫣红色。
她喘得厉害,眼里都带上难耐的泪光,还不忘提醒:“小声一点……”
吴姨和崔叔年纪大了,觉浅,她怕把他们吵醒了。
“对,同同小声一点,”他笑,将她翻过来,戴上套从后面顶了进去,“唔……同同,小逼好湿……”
她是平趴着的,让他这么顶进来,涨得直蹬腿:“好撑、先出去……”
他不肯出去,但用力将她捞起来,握住她的腰,再往里抵了一点:“现在呢?”
她调整着呼吸,努力将他吃得更进来了一些,指尖扣进枕头,睫毛都在颤:“动吧,慢一点。”
知道她不太好受,他没有急着进出,分开她的腿,在她腿心磨蹭了一阵子,把她弄得更湿。她觉得自己可能有什么快感泪失禁一类的病症,被他即出即入的弄得特别想哭,最后恨不得让他干脆就这么楔进来,把她撑坏算了。
雪白的屁股轻摇着朝自己腰腹上蹭,他察觉到她的躁动,将自己抽出来,重新实实地顶到底。一进去,他发现她所有肢体都展开了,腰肢微微地塌下去,穴口软肉柔柔地包裹过来。
一个向他全部打开的姿态。
他按捺住过分的兴奋,握住她的腰,终于开始加速**起来。
他发现了,他跟她大概是器官生得契合,他就这么直直插进来就能顶到她里头那块敏感的软肉,随便磨蹭两下就能把她送上**。短时间泄了太多次,她咬住枕头呜呜地呻哭,意识都有点模糊了:“又到了、呜……”
他停下身下的动作,爱怜地吻在她耳根:“同同好乖,叫得像小猫一样。”
她小时候常有不逊模样,如今又是独当一面的大女人,但他真的从始至终都觉得她很乖:以前委屈了不跟他说父母的偏心,往后他犯混账拒绝她她也一声不吭,现在被欺负得汁水淋漓湿了一床,还是只会咬着枕头强忍。
好乖。
“我们这样,像不像小猫交配?”他轻轻咬着她的纹身,小声问,“你看过那个表情包吗?小猫压着小猫,说,我要把你操得喵喵叫。”
她咬住嘴唇,耳尖红得滴血。
“哥哥给同同当小猫,同同也当哥哥的小猫好不好?如、唔,”他被她绞得闷哼一声,手伸到前面去揉她丰满的**,“好紧、小猫的小逼好会夹……好骚的小猫,呼……怎么会有那么多水……”
他再次从后面操进去,她也只能再次开始忍耐,然而他是铁了心要听她的声音,很快就把她磨到崩溃地哭。他连忙捂住她的嘴,搂着她的腰狠干了一阵子,花道抽搐着裹紧他的**,喷出一道道温热的水流。
他再动了两下,慢慢射出来,含住她的纹身,松开手。
刺激太强烈,她很久都没能回神,他翻下来将她抱进怀里,一点点吻干她的泪痕。他低头玩弄她蹭得一块红一块白的胸乳,小声道:“我跟吴璘一起追完了《罪无可恕》,他跟那些网友一样,说你是大姐姐,好美好飒好霸气……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初见的镜头,将军被追杀,拉开房间的门,你正在提吊带袜,朝他挑了一下眉毛……”
她动了一下,颔首。
“我看着那张照片冲了一晚上,”这句话他说得还挺羞赧,缓了缓才道,“我就想着,他们都不知道,大姐姐在床上特别乖,叫得像小猫一样。如果从正面把你按住,你会把膝盖夹起来,腿还在空中,但是根本遮不住还在流水的小逼,就像等着人操进来一”
她一下子脸都红了:“崔乔!”
“叫哥哥,”他订正,“后入会夹得更紧,好像不肯让我出去一样,感觉来了就会扭腰摇屁股,喵喵喵地叫着哥哥还要。”
“……闭嘴,”她又羞又怒,掐住他的脖子,“再说踹你下床了!”
他握住她的手,诧异:“真不要了?”
“……”
她吸了一口气,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不肯看他。
他一下子笑得特别厉害,在她耳根啄吻了十几下:“宝贝,你可爱死了……说不要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她年过三十,一米七二,前凸后翘,从头发丝到手指甲都是熟透了的模样。可他就是觉得她很可爱,很乖,没有任何矮化的意思,只是克制不住爱怜。
克制不住,想要将她全部地搂进怀里,把缺位的关注和爱都补给她。
可是她早就不会期待了。
想到这一点,他蓦地有些失落,只能将手臂扣得更紧,好像这样就能把她留下来。一段沉默里不知道什么在发酵,忽然,她将手覆盖在腰际,叩进他的指间。
他心头一烫,紧接着眼眶都热起来,低声道:“同同,我好喜欢你,特别喜欢……我爱你。”
他爱她,从很早的时候开始,早到他还不知道爱意味着什么,放任它这么从眼前溜走。而世殊时移,他从相逢的那一刻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自抑接近她的冲动,又因为难以坦然面对那一份悔,连真挚心意都不敢付诸于口。
他怕她嫌他轻佻。
更怕连自己能给出的、他最诚挚的爱意,她都不屑一顾,弃如敝履。
可是他没办法向她要一个承诺,哪怕是以玩笑的口吻稍加试探。因为他同样清楚的是,同同没有义务答应为他停留,哪怕片刻。
她可以轻易拥有一个家庭,或是更多他难以想象的一切,而他是无足轻重,无关痛痒。
她翻过来,看了他一会儿,蓦地笑了一下:“你现在好像在患得患失。”
他垂下眼睛,睫毛很长,覆盖下来:“我就是在患得患失。”
他是一个介入者,以一种极为尴尬的方式,介入同同世界的,介入者。
于是连同他难以出口的爱也一样尴尬起来:他的父母、朋友,她的爱人,没有一个人会祝福他们,而偏偏他曾经拥有她唯斯不可的倾慕与爱恋。
“你是在自卑吗?”
她问,直白坦然,一如既往。
“……嗯,”他只能应声,压抑着难堪,“是。”
她笑起来,很鲜活的弧度:“谦逊是男人的医美。我说句混账话啊哥,你现在看着好让人心动。”
他愣了一下。
“你爱我?”她又问。
他点头,缓而认真,一字一句:“我爱你。”
他想将自己所有的快乐都送给她,连同他并不珍贵的爱一起。
“你爱我,那我也将我的心意交给你。我不知道它能不能配得上你的爱,但希望你不要嫌弃,我只有这个了,”她小声道,抱住他的脑袋,小兽一样蹭着他的嘴唇,“如果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请告诉我。”
他心里酸酸甜甜,调笑已经成了下意识的习惯:“啊,面刺寡人之过有什么后果?”
她扑哧一声:“刺字,徒千里。”
“……襄阳到北京的距离?”
“你可以这么认为,”她笑眯眯的,又亲了他一下,“亲眷尽没宫闱,以后你的父母儿女都是寡人的内人了!”
内人?
他小声道:“我也要当你的内人。”
“哪种内法,寺人行吗?”
他忍不住笑,手摸下去,又开始往她腿间肆虐:“合适吗?不对,舍得吗?”
这么一会儿她又让他摸得腰软了,搂着他直笑,一痕雪白脖颈仰在他眼下,语调里有点撒娇的意味:“那哥哥自证一下?”
他一下子不动了,故意道:“什么?”
“不是,坏不坏啊你……”她闷笑一声,拿**的入口蹭他重新勃发的性器顶端,“想要哥哥,哥哥进来好不好?”
他倒吸一口冷气,连忙压住她的腰:“别,我还没戴套!”
“你不是结扎了吗?”她扫他一眼,略有狐疑,倒是蹭得更欢了,“我做了皮埋。”
“皮埋?”他顿了顿,“意思是,一个月可以做三十天?”
她笑得不行,攀着他翻上来,咬他的下巴:“只要你行,三十一天也可以。”
“?”
质疑他是吧。
他不甘示弱地咬回去,按住她的腰把自己楔进去,小声提醒:“别哭太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