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柏身上的衬衫是霍锦夜精挑细选,量身定做的,一件不少于六位数,服务员当场就吓哭了。
身边的男人见服务员哭,更加变本加厉欺负她,好像弄脏的是他们的衣服。
路柏磨了磨牙,把服务员扶起来,“我没事!你别哭了!”
女孩听不懂路柏的话,只是比划着他身上的衣服。路柏拿出手机,打开翻译器,你一句,我一句说起来。
“你的衣服脏了!”女孩说。
“我去洗手间洗一下就好了,就算要赔也不是你来赔!你去忙吧!”
服务员和路柏多次道歉后,才小跑着离开。
路柏看着自己胸膛上大片污渍,还好咖啡是凉的,要是热的又有罪受了。
见服务员跑开,一个壮汉指着女孩的背影骂,路柏看着手机上显示的一成串的脏话,看着辣耳朵。
路柏用脚踢了壮汉的椅子,他把手机举到壮汉的眼前,手指指着“赔钱!”两个字。
大声吼出来。
路柏声音不高不低,足以让周围的人听见,大家都纷纷望过来,也许是岛上的秩序不好,经常出现这种打架斗殴,大家观望着,也没人过来劝架。
壮汉嗤笑一声,粗糙的嗓音吼了路柏一嗓子,路柏掏了掏耳朵,要是比嗓门,他是真比不过。
“小婊砸弄脏你的衣服!凭什么让我赔?你是天王老子?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怕!”
路柏眼底闪过一丝不耐,“不赔是吧!”
路柏拿起壮汉几乎没动的咖啡,一股脑倒在壮汉的脸上,壮汉冰得从座位上蹭的站起来,脑袋上还顶着一个冰块,他浑身一哆嗦,手掌在桌上一拍,那气势几乎要地动山摇。
身边同伴看着同时站起来四五个保镖,阴测测地望向这边,拉着壮汉的手,“咱明天再来,别惹事!”
壮汉见路柏还没他肩膀高,被如此一个小不点挑衅,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并且当着那小美人的面,这口恶气也得趁热出了。
壮汉挥起拳头,朝路柏砸过来,路柏歪头躲开,手里装咖啡的杯子砸在壮汉的脑门上,他额头上瞬间破开一道口子,鲜血顺着脸颊流下,看起来有些狰狞。
路柏后退了一步,保镖已经来到他身前,把路柏护在身后,路柏唇角微不可查的扬起。
“好好教他做人,赔衣服的钱不要了,当医药费吧!”
“是!”保镖应声。
“我去厕所洗一下,你们快点解决。”路柏看着缠斗在一起的人,吩咐道。
“我陪您一起!”
为首的保镖还真是难缠。
路柏默不作声,保镖紧紧跟在路柏身后,走进厕所里,路柏就要解开衬衫纽扣,“你确定要看?”
保镖脸色微变,立即转身,背对着路柏,“我在门口守着您!”
路柏满意地“嗯”了一声。
保镖离开后,焦伍从两米高的窗户翻进来,落在地上没发出一点声音,他一脸痞笑,“你怎么知道我在里面?”
路柏搓洗着衣服,“想喝咖啡了,进来碰碰运气,只能说我们比较有缘吧!”
路柏上衣脱下,在水龙头上洗,上半身裸露着,细腻如白瓷的肌肤,双手就能握住的腰身,焦伍不自觉咽了咽块了水。
“终于知道霍锦夜为什么好你这口了!”
焦伍围着路柏转圈,嘴里还啧啧有声。
路柏被他看得发毛,“有病吗?”
路柏看着焦伍目光毫不掩饰望着自己胸口,脸色不悦,“再看把你眼睛剜下来!”
焦伍拍了拍胸口,“真是吓死我了!”
他低笑一声,看了看门口的方向,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东西这么快就到手了?”
路柏把衬衫拧干,穿在身上,摸出手表递给焦伍,“霍锦夜不离手只有这一样东西,我也不清楚钥匙在不在里面,你拿去看看吧!”
焦伍拿着表对着光,“既然不离身,你是怎么拿到手的?”
路柏眸色一沉,“钥匙在里面吗?”
焦伍指腹小心翼翼抚摸着手表,小声感叹,“这东西可值不少钱。我得拿回去拆开看看,晚点给你答复。”
路柏抓住焦伍的手臂,“你自己跑了怎么办?”
“哎哟!我都在你面前发过毒誓了,怎么可能丢下你一个跑!”焦伍挑眉,“我得回去研究,万一这里面有炸弹怎么办?不仅我们俩,这整个屋子的人都要遭殃!”
焦伍拍拍路柏的肩,“你先回去,等我好消息!”
焦伍跳上隔间的隔板,从窗户翻了出去。
保镖对着里面喊了一句,“路先生!干净衣服送来了,您换上吧!”
“拿进来!”
路柏半信半疑回到木屋,临走时按照霍锦夜的口味,给他打包了一杯咖啡。
晚上霍锦夜没回来吃饭,照今天遇到那个人的样子,应该还没被霍锦夜抓住。
路柏叹了口气,霍锦夜推门进来,看着路柏一脸愁容,问道:“发生什么事了?看起来不开心!”
“你应该都知道了吧!今天在咖啡店遇到流氓了!”
霍锦夜解开领带,打开衣柜,路柏已经来到他面前,替他解开手腕上的表,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