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淮:“怎么下来了,我…………”
后面的话他还没说完,人便已经被谢君则压在了一旁的树上,微凉的唇瓣立刻便贴了上来,在苏淮震惊的眼神中,炙热又缠绵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见苏淮傻愣愣的,谢君则收紧放在他腰间的大手,双唇分离了些,声音低沉暗哑,发出几声短促的笑声。
“怎么了?吓着了?”
温热的呼吸扑在脸颊上,苏淮的脸上飞速生起两抹红晕,声音低低的,“没有被吓着。”
谢君则将人压在树干上,同他额头抵着额头,勾唇道:“那还要继续吗?”
虽然但是,和自己喜欢的人亲吻很舒服没错,可这种事怎么可以问出来,这要让他怎么回答。
苏淮沉默半晌,才细如蚊蝇的嗯了一声。
话音刚落,谢君则便低头再次吻上了那双红润的唇瓣,刚开始还带着温柔与克制,渐渐的越吻越深,最后更是凶狠而又放肆,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激烈的唇齿交缠,让彼此间都有些情动,渐渐的谢君则便不满足于这浅尝即止的吻了,开始攻城掠地。
此刻,若是有人经过这里,便会听到那令人面红耳赤,难舍难分的亲吻声。
就连天上的星星,都害羞的躲进了云层里。
最终苏淮是被谢君则抱着回景王府的,因为他腿软。
苏淮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没出息,竟被谢君则一个吻,亲到腿软,没有办法最后只能被他抱回去。
他可不想两人在这荒郊野岭,幕天席地的做些什么限制级的事情。
翌日清晨,茶肆。
“听说了吗?那四海堂的事根本不是太子做的,而是景王做的。”
“不可能吧!之前不是说证据指向太子吗?现在怎么突然就成了景王?”
“昨日景王府上空那乌云密布的样子大家伙都看到了吧!最后还降下了好几十道雷呢!那架势看的我到现在腿肚子都在打颤。”
“我也看到了,听说景王府的大半个王府都被劈没了。”
“景王以前就不是个好东西,被他带回景王府折磨死的坤泽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我老就是老天爷看不下去了,在惩罚景王。”
见挑起了百姓的情绪,其中几个书生打扮的人,又道:“我二舅家的三表哥的侄子,就在东宫做事,太子为人和善,对待下人更是出手大方,从不苛责,四海堂的事肯定不是他做的。
大家都还记得吧!这四海堂的事情才发生多久,这景王府上空就出现了这种异象,这不正说明景王有最大的嫌疑吗?这是老天爷在提醒我们啊!景王才是四海堂的幕后凶手,否则这雷云为何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这个时候出来。”
众人听他这般说,立刻便沉思了起来,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立刻便觉得他说的对,一个个立刻便对着景王破口大骂,甚至有情绪激动的,竟直接跑到景王府门口,往门口扔石头,烂菜叶子臭鸡蛋。
景王府外虽然有羽林军护着,那些百姓不好接近,可东西却能扔进去,王府采买的下人,这两天都不敢从侧门出去,只能走角门,还必须将自己身上带有景王府标志的东西全部取掉,蒙着面才敢出去采买。
而,在那些文人墨客聚集的地方,谢玄霄也没有放过,直接鼓动人心,让他们去敲登闻鼓。
不过几天的功夫,整个玉京城的的百姓就又不少跑到京兆府和大理寺去闹了起来,要求处置景王。
眼看着事情愈演愈烈,百姓就差写万民血书了,而被所有人都巴不得去死的谢君则却在府中安然不动。
似是将外面的事情完全没放在心上,不见一点儿着急。
然而,谢君则不着急,却有人替他着急,苏淮趁着谢君则去指导秦桢他们修炼,召来了星辰阁在王府的人。
“阁主。”
苏淮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行这些虚礼,“说说外面的情况。”
“是,三天前礼部尚书萧致远去了一趟东宫,在里面待了两个时辰,萧致远出来后,有关景王是四海堂幕后之人的消息便传了出来。”婢女抿了抿唇,看了苏淮一眼,继续道。
“太子将它手中所有有关四海堂的证据全部销毁,四皇子见无法找到证据钉死太子,便也在那些流言中掺了一脚,去做这件事的是…………”
说到这里,那婢女停了下来,面色很是古怪。
苏淮眸光中的寒光一闪而过,想到只是在四皇子府见到苏卿,立刻便猜到那人是谁,“是我大哥,对吗?”
奴婢低下头,不敢直视苏淮的眼睛,“是苏卿公子。”
“我知道了,五皇子和七皇子那边如何了?他们有没有什么动作?”苏淮闭了闭眼继续道。
“五皇子,因为三公主的事情此刻正焦头难额,倒是没时间做什么小动作,七皇子那边我们的人传来消息,并未有什么异常,这段时间都待在皇子府中,似是没有要动手的打算。”
三公主谢若语,自那日之后,便被禁足在了公主府中。
太后和永康帝虽因为她的那些话,不喜这个孙女(女儿),却并没想过将她如何。
然而,谢若语却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太后有意将她指婚给御史大夫张良峰的嫡子,刑部侍郎张钟明,自是不愿,在公主府大闹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