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他并非对议员下手的那个人,而是监管者,同一个组织的监管者。当时的凶鲨现场,他一定目睹了一切!”
御剑怜司抬头,果然看到了成步堂龙一认同点头的神情。
“对的。如果他愿意作为证人出庭,恐怕我们就能够找出这次案件真正的凶手了。”成步堂道。
“唯一的问题就是,这样的鲨手恐怕不会配合我们进行调查。”
让鲨手出庭吗?以前有过这样的特殊案例,但是这种职业除非必要情况是不可能暴露自己的。
“怜侍哥也是这么说的,不过,他说这个交给他就好。”御剑怜司沉吟,“听说可以从上面给压力,让对方出庭作证。毕竟鲨手不想暴露自己,如果闹大了从而暴露身份的话,恐怕也得不偿失。”
“唔,那就需要找个人负责联络了。这种危险的事情,要不联络警方找一个人试一试吧。”
“不,这个就交给我好了”
“毕竟你们经常在法庭和报刊上露脸,但是熟悉我的人并不多。我来负责去找他收集证言。”御剑怜司自信道。
成步堂龙一大惊失色,试图挽留:“不,不行,如果你受伤了的话,我也会跟着一起受伤的啊!”
如果要是被怜侍知道是他一句话的缘故导致怜司涉入危险,他也没有好果子吃tut。
“可是,警方也不一定靠谱吧,上次的信息就是从警方那边漏出去的。”
御剑怜司站起身来,视线穿过成步堂的肩膀上方看向窗外。窗外一片晴朗,可就是在这样美好的日子下,黑暗却在无人知晓的阴影处不断地滋生。
“没有人比我更熟悉法庭的套路,只有我才能从这位鲨手先生口中套出有用的情报。”
成步堂龙一定定地看了御剑怜司一会儿,最终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虽然真相很重要,但是切记自身的安全更重要。”
“好。”
短暂的回忆到此结束。
就是因为这个案件的起因,所以他才会关注起琴酒这个人。然后也正是为了保护重要的证人,他......
御剑怜司的思绪突然卡住了。
虽然前因后果想起来了,但是更深的东西却像是准备要去做什么事却突然忘记的感觉一样。
他只记得,他一直在追踪重要的证人,也就是琴酒。然后后面,就在他准备上前去询问琴酒的时候......
“叩叩。”
敲门声传来。
身旁的雪莉神情一紧,没有再等待御剑怜司的回应。
“我们待在这里的时间太久了,至于你答应我的那件事,千万别忘了。”
时间紧迫,御剑怜司只能打断回忆,匆匆扫过眼前的资料。他没有预料错误,这些资料正是雪莉的一个药物研究报告,似乎是和生命、长寿、起死回生有关。
即使对黑衣组织没有深入了解,他也能感受到这份资料的重要性与私密性,恐怕许多人想看一眼都没有这个机会。
难道他和雪莉是想偷偷对抗组织?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混到代号成员的高位,但是这种举动实在是太危险了!
粗略地将资料内容记忆进脑海里,御剑怜司点燃了桌上的酒精。纸张的角落倏地燃起小火苗,细小的焦烟徐徐上升。
这份资料、雪莉将资料交给自己的举动,不能被任何人看到!
雪莉对于他烧毁资料的举动被没有什么意外,甚至给予了赞许的眼神。眼看着纸张已经迅速消散在了空中,她的手握上了门把准备开门。
御剑怜司却突然制止了雪莉的动作。
“不对,别开门!”
他压低了声音,四周环视了一圈,逐渐警惕了起来。
“这个房间有问题。”
雪莉试图将那么重要的情报交给他,真的有那么简单吗?就连琴酒都有在关注的重点代号成员,恐怕连一丝的自由都没有吧。在这种情况下,真的没有人会发现吗?
这个实验室看上去较为的样子,但是那么几台复杂的仪器就足以提供了遮掩的地方。如果此时有人躲在这里,也是很难发觉的。
门外的是波本和阿纲,都是自己人。如果他们想要传达消息的话,应当直接开口暗示更为清晰。
那个“叩叩”声,更像是从这个房间内部传来的。
御剑怜司的视线最终停留在一个长方形仪器的下面,仪器是背对着的,正好像是一个桌子背部可以遮挡的好地方。一个白色的尖角正好卡在桌子与地板的缝隙里。
雪莉也随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那里有人!
御剑怜司小心着快步上前,防止桌底下突然钻出一个人袭击。
然而,直到靠近,也无事发生。
他侧头一看,桌底下赫然躺着一个昏迷的被捆绑住手脚的女子。这名女子身上也穿着白大褂,已然失去了意识。那个类似于敲门的“叩叩”声,恐怕是趁着她还有着最后的意识的时候注意到了他们的到来,从而试图发出声音引起关注。
“小松!”雪莉不禁喊起了昏迷女子的名字。
她冲上前去抱起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