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迟苒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才看见他出来,谈笑风生走在人群中,松弛、自信、大方。
何文诚最先看见她,手肘拐男人肩膀:“诶诶诶,家属来了啊。”
抬眼,孟屿和看见站在树荫下粉色的她。刚开始追他时,迟苒就穿过这条裙子来接他下班,现在她不是追求者,是他朝思暮想的拥有者。
扬唇快步到她身前,男人情难自禁亲她唇角:“怎么不和我说?”额头都晒红了。
身后想起起哄声,迟苒红脸:“才来,你没开车,想接你下班。”
孟屿和捏捏她掌心:“今晚有聚会。”
“可惜,想去看电影的。”迟苒微微嘟嘴:“你去吧,喝了酒别开车,我来接你。”
“别价啊!”何文诚顺势邀请她一起:“咱又不是不认识,加个位置的事,怎得这生离死别的,多不好。”
孟屿和故意:“加的下吗?何老板?”
“怎么加不下!你们今天抱个孩子我都给你们加了!走!”
身后同事:“孟总,又幸福了。”
啧,酸酸的。
牵着手,孟屿和扬唇:“我女朋友,迟苒。”
“大家好~”
何文诚:“这波算是给咱孟总装到了啊,走吧大家,没开车的赶紧上我车,不然去孟总车里吃柠檬了啊!”
话音刚落,人全跑了。
迟苒来接,孟屿和自然上了她的驾驶位,调好座椅,再帮她系上安全带。后座有两个没结婚的小姑娘,平时就爱看点甜的,这下也算是磕到现场版了。
“孟总,可以问你们谈了多久恋爱了吗?”甜死人了。
孟屿和:“下个周五个月。”
“哇!”
还和热恋期一样!
“孟总主动的吗?”
后视镜里的几只眼睛清澈八卦,迟苒轻笑:“我追的他。”
“太幸福了!”
事业有成、年轻有为,两个人都好优秀!
到地方停好车,孟屿和解开安全带,把她的水杯带下来。迟苒打开杯盖,吸管递到男人嘴边:“喝点。”
以为是水,孟屿和张嘴,喝上来的却是果茶,蜜桃味的。
“好喝吗?”
他失笑:“很清爽。”
喝了一口,迟苒给他拿着。
定了个大包厢,落座不久,菜品一一上齐。何文诚开了瓶红的,举杯欢庆:“感谢大家,接下来共同努力!”
迟苒也想喝,举杯浅酌,唇齿留香。
转到她喜欢吃的菜,孟屿和给她夹到盘子里:“吃点饭。”
“好。”
不是主角,迟苒很安静坐在男人旁边,吃了五六分饱,时不时看他从容应着别人碰过来的被子,迷人不自知。
“怎么了?”他问。
不想在这个场合承认自己犯了花痴,迟苒喂他果茶:“喝一口,解解酒。”
饭局持续到八点半,大家都还清醒着便散了场。屋外月明星稀,街上人来人往,不燥不闹。
从这里走回家要半个多小时,迟苒挠他:“我们走回家吧,想和你一起散散步。”
“好。”
外套搭在手臂上,孟屿和肩膀上挎着她的水杯和包,牵着手,两个人慢慢散步回家。
等红灯,迟苒喊他:“老公。”
“嗯?”
“以后也要牵着我。”
不止约会不止散步不止过马路。
手指牢牢握紧,孟屿和答应:“会一直牵着。”
过了斑马线是蛋糕店,迟苒拉着他进去买了好几个口味,还拿了一袋吐司做早餐。
“今天和芋芋聊天,她弟弟下周开学,提前一天来让他住你那儿,周末一起送他。”
“好。”
踩着高跟鞋晃晃悠悠走了一路,到公寓附近的花园,迟苒停下,踮着脚到她耳边:“老公~背我。”
裙子是v领,孟屿和把西装外套穿到她身上,弯下腰:“上来。”
月色明亮,幸福可知。
趴在男人肩膀上,迟苒亲他喝酒泛红的耳廓:“爱你。”
孟屿和偏头和她浅吻。
“老公~”
“嗯?”
迟苒周身洋溢着甜蜜:“好幸福噢~”
又在撒娇,容易满足得不得了。
“老婆,搬过来一起住好不好?”
虽然她现在大部分的东西都到了他家里,和在一起住也没区别,但是两边跑也麻烦,不对,迟苒是四边跑,还要回家和去书店。
下巴搭进男人脖颈里,她笑:“搬过去有什么好处?”
孟屿和:“有人暖床。”
“现在不冷。”迟苒小声:“你太烫了。”
每次只穿着内裤抱着睡,她屁股后面总会滚烫坚硬。
男人偏头,看她眼睛:“不是很喜欢?原来不会每天早上都硬,现在老婆没醒都蹭,烫怪谁?”
脸颊瞬间**通红,迟苒捂着他的嘴:“不许说!是你自己没自制力!”
还总是放出插在她屁股里让她蹭。
孟屿和亲她唇:“搬过来,嗯?”
“搬家好累。”
“我来。”
迟苒故意:“两个人睡觉太热了,我不喜欢。”
“一个人睡觉就没人给老婆揉胸了,搬过来老公天天哄你好不好?”
哄?
操还差不多。
“我考虑考虑吧~”
虽然在他背上很傲娇,迟苒最后还是在床上妥协了。被男人压在身下给甜头不进去的时候,空虚呜咽着点头同意了。
孟屿和行动力很快,第二天便和房东沟通,处理完手续当天下午就找了人打包,除了一些私人物品是他动手的,其余全部装了车。
恋爱的四个月二十八天,正式开启同居生活。
家里叁分之一是他的东西,叁分之一是在一起后买的,剩下的是她搬过来的,共同组成了一个温馨小屋。
正式同居第一晚,他们开了瓶红酒,喝到微醺男人不小心碰倒了碗里的汤,去了浴室洗澡。
迟苒躺在沙发上放起了电影,关灯拉帘,就是电影院的感觉。孟屿和头发半干出来,在她身上感受到了幸福的味道。
扔了毛巾过去,手臂撑着沙发,他俯身给了好几个吻。
结结实实光着膀子,迟苒顺着他手臂摸到肩膀,软声:“陪我看。”
平躺容不下两个人,孟屿和侧躺在她身后,一手给她当枕头,一手在她身上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