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落到脖侧,她哄:“别急,有腰扣。”
含着软肉狠狠吮了一下,孟屿和抬头,看她的眼里满眼都是爱和**。胸前力度不减,迟苒自觉解开了扣子,拽着他的手把内搭也拉了出来。
视线纠缠,男人又低头含着唇撕咬,一只手解不开内衣扣,孟屿和抱着人坐起,啪嗒两下解开又压下去。
这次摸到了。
满手细腻的乳肉。
唇瓣分离,迟苒胸前起起伏伏。有被男人深吻喘不上气,也有被用力揉捏的心痒难耐。
衣服往上推到心口,孟屿和低头,饱满粉嫩的**挺立着,亟待他的唇舌滋润。
明明只是一个月没亲密,但他舌尖舔上**的时候,迟苒还是闭着眼颤抖了一下,男人顺势吃下大半。
天花板的吊灯是暖黄色,迟苒长发铺满了枕头,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汇集到了胸前的一点,被男人牙齿揪着轻咬,难耐又舒适。
内衣滑到鼻尖,孟屿和起身利落脱下毛衣,抱着人坐到腿上。迟苒手扬到头顶,配合着他脱衣服。袖子还挂在手上,男人已经急不可耐抓着乳肉往嘴巴里放,又深又重。
“嗯~”
迟苒抱着肩膀扬唇,想让男人换一边吃,却被抓着手按到胸上,一起揉。
像是吃不够一般,孟屿和手臂环着她后腰往前推,恨不得把她整个胸吃穿入腹。
**有些发痒,迟苒推搡他:“老公,换一边。”
男人手掌托到屁股上想把她抬高,迟苒一个中心不稳,压着男人往后倒了过去。
手撑到他耳边,**悬空在男人脸上,像两颗成熟的葡萄,更方便了男人的吞吃。换了只没吃到的,孟屿和张嘴就含了一大半。
**上都是**,他吞咽的声音无比享受。
“嗯啊~”
迟苒高估了自己的耐力,男人还没吃够她已经手酸的不行。**像做面包一样被孟屿和握在手里反复揉捏,她娇吟着倒下去,胸把男人的脸都堆满了。
身下更是水流成河。
等他终于吃饱,**已经又红又肿,叁两下脱了裙子和打底,孟屿和抱她躺回枕头上,一条腿架到肩膀,坚硬的性器不用扶,直直插了进去。
“嗯啊~”
“老公~慢点……太深了~”
耸着腰一下一下往里深操,孟屿和俯身含住她的唇亲:“慢不了宝宝。”
太想睡她了。
**进入**之后就像回了家,那里深就往那里钻,层层迭迭的媚肉都是柱身的忠实爱慕者,四面八方涌来紧紧包裹着性器。
迟苒低头,分明的腹肌下是滚烫坚硬的**,深紫的**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带出一波又一波的**。
“老公呜呜呜……慢一点!要被操坏了……啊啊啊啊~”
手被带着摸到鼓起的阴蒂上,扑哧扑哧的操干声打着迟苒的耳朵,两颗**剧烈甩动着,又疼又爽。
孟屿和按着她的阴蒂:“宝宝好会吃……嘶,**夹得好紧,老公完全慢不下来……”
“呜呜呜……啊~”
迟苒要被他操死了,屁股下面湿漉漉的,男人就这么压着她操,姿势也不换,她挂在他肩膀上的腿酸得要断了。
“老公……”
她揉着浪潮般翻涌的蜜乳:“好深……操到里面了……要坏了!啊!”
孟屿和打她屁股:“坏不了。”
浪宝宝。
嘴上说着受不了,屁股却是一抬一抬的迎着他的操弄。**被她揉的发红,孟屿和抓着她两条路环到腰上,俯身吃着奶狠操。
“啊啊啊啊!”
**和穴口的交合处拍打出黏腻的白浆,在穴口周围包了一圈,把**上也粘的满满都是。
臀部肌肉发力,孟屿和耻骨撞着她的阴部:“老婆里面好深……**全都插进去了,好爽。”
穴里的水渐开到处都是,男人腹部的毛发浓密混乱,又湿又黏。
**在穴里横冲直撞,迟苒哭着在他后背留下道道红印,咬着唇**喷出清水。
“呜呜呜……”
“老公~给我……求你……”
全是上下都被操得发酸,迟苒已经没办法思考,只想要他快点射出来。
孟屿和拨开她头发:“想要老公射到哪里?这里还是这里?”是想他射到嘴里还是饱满的**上,又或者:“老公全都射到宝宝肚子里好不好?”
抬着屁股被他撞散了灵魂,迟苒手指泛白:“射进去~啊……射到宝宝肚子里……”
安抚着亲亲她的唇瓣,孟屿和直起身,拉开腰上折迭的腿推到她胸前,让迟苒自己抱着,他揉着她的屁股,性器发了疯似的直出直进。
“啪啪啪”
手掌跟着耻骨用力,迟苒的屁股上都是巴掌印。
“老公!”
“给我~”
迟苒头抵着床,眼神迷离失散,抱着腿的手没了力气,又被男人紧紧扣在一起。
床单湿得一塌糊涂,孟屿和揉着阴蒂狠狠干了百下,**在软肉穿梭中来了射意,不顾一切深入,终于在迟苒**的猛烈收缩下打开精关,**跳动,全都射了进去。
又多又稠。
“啊啊啊啊啊!”
“孟屿和!”
迟苒又小死了一回,整个小腹酸胀无比,屁股又疼又麻,**里面被塞得满满的,彼此都舍不得分开。
喘着粗气倒在她身上,孟屿和**还插在里面,延长着**的快感。低头接吻,两个人黏得密不可分。
依偎着缓了很久,迟苒推他揉胸的手:“拔出来。”
翻身,孟屿和抱她坐到身上,拔出性器,精液顺着穴口流到腹肌上,带着**蹭了满腹。
男人揉着她肿胀的阴蒂,才**过很敏感,没两下迟苒又抖着小小**流水了。
“爽吗?”
倒在男人身上,她累得说不出话。
孟屿和摸着她耳朵,低语:“和老婆做一晚上好不好?一晚上都插在老婆身体里不出来,用精液把肚子里面都装满。”
窗外的雪下大了,迟苒脑子里有了被他操一整晚的画面,穴口收缩,她表示不要:“太累了。”
孟屿和:“你睡,我做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