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言很好说话，大手一挥：“那你和艾文端着碗出去吃吧。”
电灯泡艾文快速扒了两口饭：“我吃饱了，先送人回去。”说着带着尼斯离开。
等只剩二人，西亚里直接问：“林澄去哪里了？”
尚言：“我不知道。”
西亚里：“你为什么爬通风管？”
尚言：“处理了一下楼上细节。”
通风管不仅通往西亚里头上，同时还通向了二楼。
在二楼的时候尚言不知道一切都是林澄布的局，后来知道了，自然一些地方该处理的还是要处理一下。
西亚里没有追问具体细节，拿起茶杯喝了口水：“下次再遇见这样的事情，别冲动，等我。”
尚言有点委屈：“我在楼下就没动过。”
西亚里：“言语刺激也不行。”
他说：“佩特已经在网上公开和你绝交了。”
“他倒是爱他的雌君。”想到刚认识时佩特的嘴脸，尚言就生气：“怎么对待你一点也不好！”
西亚里看了他一眼：“我都不是他雌君。”
尚言气顺了。
本来打算找佩特麻烦的心思也歇了。
--------------------
第33章 审问
外面观众给予的压力，让警局以最高的重视接待尚言。
尚言有问必答，说出了经过一些修改扭曲后的事实，更是拿出了在综艺第三天晚上，与林澄打电话的录音。
尚言：“军部这个时候来电话，是因为你？”
林澄：“关系不大，但有点关系。”
警方全程记录，听完录音后问：“为什么只有两句，接下来你们谈了什么？”
尚言简言意骇：“日常。”
警方不信：“难道你就没有细问林澄到底做了什么？按照我们得到的消息，你很在意你的雌君西亚里。”
尚言淡定：“那你们应该也了解，我从不过问关于西亚里工作方面的事情。”
警方施压：“可是他在综艺里挤走了西亚里。”
尚言指出：“他的目的是路。”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林澄的目的是路，毕竟对方也好几次强调过路粉丝的身份。
和尚言的谈话并不顺利，所有的相关话术他都不接招，所有回答的问题，要么是模棱两可万金油，要么说出的话，除了当事人根本无法有第三方的证明。
一切全靠尚言空口白话。
但关键是，根据二人无意识的镜头下的对话，他们便是曾经路实名举报，在客旅遇袭难视角中实行屠戮的黑白。
其中被杀者除了罄竹难书抢劫飞船的星盗，还有受难的无辜旅客，甚至有来自帝星的尊贵雄虫。
警方问：“黑白是你吗？”
尚言：“路举报屠杀的那个，不是。”
警方：“林澄曾经在和你相遇后感慨，说没想到星盗会来的这么快，你们早就知道星盗会越狱后前来找你报复？”
尚言回忆了一下：“我当时并没有对这句做出回应。”
警方：“你提前知道星盗会袭击你们吗？林澄帮助越狱，拿了星盗自制的枪械给演员们，这些事你知道多少？”
尚言：“林澄没说过。”但我都提前猜到了。
警方：“当时在综艺，你指控路为活命而将一位雄虫推向星盗，至其死亡，是不是？”
尚言：“当时我的用词，是好像。”
警方：“可是路在询问时肯定，当时这么做的人是你，你承认吗？”
尚言反问：“他承认吗？”
警方：“最后在厕所丢刀袭击路的人，是你吗？”
尚言再次反问：“你有证据吗？”
警方拿出路的医疗报告：“餐刀精准的插入了路的腹部，由于位置特殊，加上餐刀上混有多人血液，路未来的生育功能会受到一定后遗症。”
尚言哦了声。
尚言油盐不进，在律师到来前，警方什么也没有问出来，在律师到来后，他们更是无法得出任何结果。
所有可能或已经查出的相关指控全部被尚言推脱到林澄身上，在没办法找到顺着地道离开的林澄之前，所有对于尚言的指控都无法成立。
警方唯一能做的，只有让尚言再重复一遍飞船上的事情，确认两次说辞无误。
“我和林澄乘坐的双人飞船被星盗逼停，被关押途中雄虫（林澄）提议越狱反杀，一呼百应（无人回应）。”
“雄虫（林澄）身先士卒，众人紧随其后，（我）乱杀途中雄纹被路（雄虫）发现，大呼吸引分散的星盗，逃亡途中更是被推入星盗房间锁死。”
“千辛万苦逃离后，我和林澄乘坐胶囊空间跳跃，逃离。”
警方最后问了一个问题。
“胶囊里被特地搬进去一个治疗仓，内里的治疗记录损坏严重，但从使用缺失的药品来看，使用者多次陷入濒死。”他们问尚言：“当时身受重伤的，是你和林澄之间的谁？”
尚言选择沉默。
在律师出现后没几分钟，尚言便跟着律师一起离开了警局。
而在门口等待他们的，则是已故雄虫的家属们。
见到尚言，他们蜂拥而至，大家族在乎体面，在无数记者的镜头下，只是礼貌询问，而尚言也给予了官方回答：“问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