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妻子儿子都同陈家亲近,是否是个好事。
“爸爸,怎么了?”江向灯敏锐察觉到了江义凝重的表情,也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当初能住同一小区的两位商业者如今有了差别,他不清楚在想和陈赋在一起这件事情上能否得到爸爸的支持。
他有些紧张地目视着爸爸扭头,然后就收到了对方猛转过身拍打到了他的膝盖。
江向灯歪歪脑袋,便听见父亲说:“没事啊儿子,玩得开心就行!”
“别忘了给你妈打电话叫她和我们一起过年!”江义振振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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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东西搬家的时候,江向灯只带上了之前想到的那些东西,最后打包起来还没有一个书包多。
其实归其原因还是因为爸爸总在一旁说:
“衣服?可以买新的,穿烂的鞋子有什么好拿的?买新的,洗漱用品扔了就扔了,买新的,文具?你有在a大买新的吧,别带了。”
江向灯有点无奈,还是照做了,没忍住打趣起他:“爸你现在就像一个暴发户。”
“哟,我还想当暴发户呢,一次性赚笔大的。”江义乐呵着。
虽然他这样教训儿子,但他自己收拾的东西却很多,许多当初从a城带到c城的老东西,现在又原封不动带了回去,他收拾到了一个带着蓝色宝石的袖扣,想起来了这是邹如月以前买给他的礼物。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说:“灯灯啊,今年生日你想要什么礼物?”
“生日?”江向灯愣了一下,自从当年破产以后他就没有再庆祝过生日了,这个日期慢慢变得可有可无,他好看的眼睛带上了一丝茫然,“我没什么想法。”
年少时生日的记忆也慢慢变得不太清楚,只记得上初中的时候有一年他和陈赋两个人趁着寒假背着家里人跑到某个景区去一起过生日,那里的湖水是碧绿色的,很漂亮,他用零花钱买的小蛋糕一半是蓝颜色一半是粉红色,陈赋吃掉了更为鲜艳的那一块。
“一月二十日,倒是离过年没几天了,爸爸想了一下……”
江向灯以为是和过去一样不过了,结果爸爸是这样说:“你去找你妈,我们一家三口一起过。”
他无奈笑着应下了,却想到了另一件事:该不该给陈赋买礼物呢。
踌躇不定之时,他点开手机看了一眼聊天框,觉得再问一句同样句诗的话给陈赋有点滑稽,最后还是压下了心情,想着等过几天再问好了。
江义这边收拾好东西了,看儿子站在那发呆,走过去拍了他一激灵。
“走了,早点收拾好早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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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形低调的宽敞豪车里,前排的陈具麟正在和女儿一句一句聊天,而陈赋坐在后座看着窗外风景背驰而过。
“爸爸,哥哥多久生日呀?”陈辞今天在别人生日宴上吃到了蛋糕,没忍住问起了自己家里人何时能买蛋糕吃。
她舔了舔嘴角,似乎还能感受到奶油的味道。
陈赋面色不变,他知道自己妹妹喜欢吃甜食,毕竟他已经为此下了功夫,带着她找到了a城好几家不同口味的蛋糕店。
思考到这里他就不免想到另一个人,他的灯灯似乎也嗜甜,上次在蛋糕店遇见了对方,他询问了店员他们买了什么,收到的答复是他意料之中的:江向灯这么多年口味没有变,还是喜欢吃巧克力味的东西。
城南似乎有一家店最近在开售昂贵的巧克力千层,他或许可以找人排下五个小时的队买到这个东西。
那怎么交给他呢?生日。
陈赋眼神宛若深潭般沉寂,最后想到了一些趣事,嘴角轻轻勾了勾。
一旁的陈辞已经收到答案换了下一个话题,偶然看见了哥哥的表情,她眨眨眼坐了过去,指了指哥哥的嘴角。
“有事?”陈赋问。
“哥哥,笑得奇怪。”她说。
陈赋颔首,适当挑起了小孩会喜欢的一个话题,抛给了父亲,最后才靠回窗边伸手轻按了一下自己的脸庞。
并不奇怪,这只是猎人势在必得的表情,他已经想象得到猎物在他的手下颤抖的模样了,如果这时能咬住他白皙的脖颈……
他吐了口气,压抑住了内心深处的想法,暗自嘲笑了一刻自己。
计划慢慢开展,下一步能怎样进行更亲密的事情?
他还没抱过灯灯呢,贸然行动的话,小猫必然会蹬腿逃走,主人的亲近对于高贵的猫只会是负担。
怎样让一只猫主动亲近自己?
用食物以诱惑,加上一点心机,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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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向灯主动发消息问起陈赋的生日,是在一月十一日的时候,那时距离陈赋的生日还有一周的时间。
虽然飞机那天关于春节的聊天记录已经刷了上去,但江向灯最后还是没有用同一句式。
「继续的:生日那天哥哥有什么安排呀?」
其实也差不太多,但江向灯就是倔强,尽量不让自己说重复的话。
陈赋的消息回得比往常快,他说十九日那天他喜欢的乐队有一场演出,他会去看,其他时候都是同家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