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衣服脱了?”我假装出厉害的样子,率先坐到了沙发上,轻佻的说道。
他站在哪儿,好像想起了有趣的事情,笑的十分开心,我也被他感染,虽然努力撇着嘴,不过看起来大概还是笑的样子。
他慢慢止住了笑意,带着些哄孩子的宠溺语气,语调轻盈的回了句“好”。
他单手拽住了自己的衣服后领,一把将t恤从头顶拽了下来,露出自己线条明朗的上半身。
他把衣服简单一折,丢向沙发,再弯腰一次性扯下自己所有的裤子,一脚迈出裤腿,另一脚向后一勾,所有裤子便全到了他的手上。
他熟练的一抖,两折,便把裤子在手上迭好,像丢飞盘一样把迭好的裤子旋了出去,裤子精准的落在t恤旁边。
他双手自然下垂,浑身**站在我的面前,他的**没有硬,自然下垂在两腿之间,像是柔软的海洋生物。我更熟悉它离我更近、坚硬挺拔的样子。
他丝毫没有紧张和羞怯,仿佛身着透明新衣的骄傲国王。他看我一时没反应,甚至无奈的叉起了腰。
上小学时的某个学期,我顶替了旧班长,成为了新班长。一度我很怕去收旧班长的作业,也从来不敢在记捣乱同学名字时,记旧班长的名字。直到毕业,我心底都无法以班长身份面对她。
情感的惯性,让我们一生都自觉扮演着父母的儿女、师长的学生、前辈的后进,即使关系变了,攻守易形,我们的心总是最后变化的东西。
我也许可以成为主人,但我很难成为他的主人。
如果不是他,我大可以用他的经验和手段,去完成对其它可爱奴隶的调教。跪下,还要挺胸抬头,手背好,腿分开,让我用脚去掂量掂量下体够不够分量,还得撅起屁股,自己扒开,让主人「不用重阳日,今且就菊花」的赏玩一番。
“去床上……我把你捆起来吧?”这是我仅能说出的话,正如第一次和他去酒店时,他所做的一样。
“好啊,你去屋里吧,我去拿绳子。”他好像一点儿也不意外。
“记得拿鞭子。”我咬着嘴唇提醒他。
“好。”他步履轻快,笑的更开心了。
…………
“你趴着。”
他上床趴下。
“你用手抓住脚腕。”
他侧过头,问道“从两腿外侧抓?还是两腿内侧抓?”。
我愣住,诚实的表达了疑惑:“有什么区别么?”
他开始了演示教学。“你看,假如你要把我的手腕和脚腕捆在一起……”他弯曲膝盖,跪卧在床上,像一只青蛙。
他双手自然的从身体两侧抓住脚腕,“这样从外侧抓着脚腕……”说着他挺身坐起“……是可以坐起来的……”说着他又侧身倒下“这样侧躺着也不算难受,腿还可以并拢。”
他又还原了刚才的跪卧姿势,“如果双手是从两腿之间……”他双臂从两腿内侧裆间穿下,攥住了自己的脚腕。
“……这样被捆起来,是坐不起来的,只能这样撅着屁股。”他假装要起身,可是手牢牢攥着脚腕,于是脑袋刚离开床,便又栽了下去。“看吧,这样没法坐起来,明白了吧?”
他松开手,侧身支着头看我,像做题时一样认真诚恳。
“明白了,从内侧抓着脚腕。”我板着脸,刚才的教学已经让我丢了气势,我得慢慢找回来。
“好~”他笑了一下,像刚才那样蜷起双腿,爬跪在床上,含胸收臂,双手掏进双腿内侧,下探攥住了脚腕。
把他的手腕脚腕捆在一起后,他的脚心就在我手边,我不假思索的用手指挠他的脚心。他笑了,但是没有一点儿挣扎,他的笑好像不是因为痒。
他的臀肉丰满紧致,两侧有浅浅的肌肉线条,如同宏伟的天体。睾丸与**顺从着地心引力,向下悬着。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菊花,浅色的肉棱细密的围成圈,收束成一个点。
他在我面前被束缚,被迫顺从的撅着屁股,将自己的脆弱之处全然暴露在我面前,这是我从未见过,甚至从未想过的。这令我心跳加速。
大概是心跳泵出的充足血液,让我获得了勇气。我伸出食指,点向他的菊花。
“叫主人。”我骄傲的说着,指尖触到了他菊花的嫩肉。
“主人。”他声音低低的,藏着些许笑意,像是在诱惑我。
我不知所措了,主人该做些什么呢?我看向他的屁股,他下悬的**正在慢慢鼓胀、生长,缓缓翘向他的小腹。
“你硬啦?”我上手攥住他的**,凑向他侧趴的脸。
“嗯……”他闭着眼,嘴角上翘,十分舒适的样子。
我又该做什么呢?我直起身子,目光仿佛被他撅起的屁股、菊花、**和阴囊吸住了,大概因为这是以前从未能如此好好欣赏的景致。
我脑子里生出一种疯狂的想法,我想长出一根**,然后扒开他的屁股,顶向他的菊花,狠狠的插进去。这似乎是一种生命的归训,仿佛我只要操了他,听到了他的呻吟,便是征服了他,占有了他,夺去了他的灵魂。正像他对我做的那样。
可是我长不出**,我也不敢操他。
我看到了旁边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