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给赵英民使眼色,赵英民一扭头,也发现了我的到来。
我:正义的凝视.jpg。
脸皮不是一般的厚的赵英民立马站了起来,把刚才还亲亲热热的美女无情地往外一推:“瞧这是谁啊!这不是俊秀吗?来来来,我请你喝酒。”
我说:“别呀,我哪能让你素着。”
赵英民举起双手:“俊秀我错了。请你喝十次酒。”
请你喝十次酒。毛泰久也说过这话。我默默将他抛之脑后,一屁股坐到赵英民身边,等他给我倒酒。
当天晚上,我们把h国的酒桌游戏比如《训民正音》、《点名游戏》、《地铁站名》、《泰坦尼克》都玩了,喝得烂醉才收摊,各回各家。
新来的保镖要去停车的地方把车开过来,我就摇晃着身体等着,恍惚间听到旁边巷子里传出女人的尖叫声,于是不等了,从储物格子抽出那把很久没用的宝贝——30厘米长的聚碳酸酯尺子拿在手里,朝声音传出的地方走去。
这是凑巧了,《哦,我的白毛鬼邸下!》里也有这剧情,我李俊秀今天就要行侠仗义。
好吧,好吧,心里不畅快,就需要发泄渠道。
我走进去之后,大喊一声:“放开那女孩儿!”
流氓放开了女孩儿,捉着把匕首朝我冲了过来:“多管闲事!”
当时那把匕首离我的喉咙只有零点零一公分,但是三分之一炷香之后,流氓爱上了我……不是,流氓跪地对我求饶。
“pong!”我边打边问:“你想对她干什么?”
“pong!”
“她的领结都被撤歪了,是不是你干的?”
“pong!”
“你说,是不是你干的?”
流氓趴在地上,再起不能,哭嚎着:“啊啊啊啊啊啊……别打了别打了,是我干的,是我干的,连恐龙灭绝都是我干的!求求你饶了我!”
呸!我清醒着呢:“我可是财阀的儿子,资本家,坏得很,怎么能指望我发善心饶你一命?我啊,可是路过的狗都要踢一脚,地上的蚯蚓看到了就要竖着劈成两半,家里的鸡蛋全被我摇散了黄儿!最凶罪恶的就是我了!起来!你应该跟我抗争到底。否则,看我今天不不打死你!”
保镖从后面偷袭,抽走了我手里的聚碳酸酯尺子,我虚空抓了两下,觉得手感不对,低头看手:“我尺子呢?”
“在这里呢。”保镖边说边退,拿尺子诱惑我,“在这里呢小李理事,快过来拿呀。”
他一路把我诱进停在巷口的车里,才把尺子扔到后座上,去驾驶室把车开走。
开到半路,我突然想起,我还是徐仁宇的野爸爸,对保镖说要去徐仁宇的高层公寓。他不搭理我,我就一直说,说到他烦,一转方向盘,去了徐仁宇家楼下。
他停好车,扶着我下去,走了没几步,我就在公寓的花坛边、银杏树下的棋盘那里看到了半夜下围棋的徐宗贤。
刚才还嚷嚷着要当徐仁宇一辈子野爸爸,这会儿就把嘴闭严实了,转身就回了车里。
保镖问我怎么了。
我说:“呜嗯嗯嗯嗯……徐仁宇有爸爸了。他肯定给他爸爸上了供奉。我当不成他爸爸了。”
“这么想当人爸爸啊,那你当我爸爸吧。”保镖说,“爸爸,我们能回家了吗?”
我吸了吸鼻子,说能。
次日中午,我睡醒了,赵慧美端着碗,给躺在床上喊头疼的我喂醒酒汤。
跟她上楼的李玉说我是巨婴。
我极尽肉麻之能事:“我到处祸害男人女人了吗?我没有,我不会,所以我为什么不能当巨婴?我就要当巨婴。妈,我是不是您的乖宝宝?”
赵慧美笑着说是。
李玉很重地哼了一声。
除了哼,他不能把我怎么样。
喝完汤,我清醒多了,同时也想起了昨晚上我认的那个“儿子”。我下到地下一层去找人,结果被通知他受不了我,辞职了。
唉。我终究没当成野爸爸。
我跑到后院去和猫抢秋千,被挠了两把,然后耳边响起系统提示:【系统检测到你的垂体前叶正在分泌生长激素,而且速度增长得超常的快,建议现在使用《隐身术》和《布虚术》凌空至1000米以上高度。】
虽然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但我照做了。
风一样飘浮到空中之后,等了半分钟,我说:【到底是……】
“呼……”
系统还没回答,我的身体就像只气球,一瞬间膨胀了。
今天首尔的空气条件很好,能见度很高,我和其他云朵的云底一起,把自己庞大的阴影投射到大地之上。
“……”我有点慌。
人抬头用肉眼看天的时候,觉得云不大,是因为高度在那里。
等我和云一般大的时候,我才有了清楚的认知——直径小的几百米,大的几公里。
我算中不溜的,论重量,至少1000吨。
【系统,我碎丹碎得早,施展了“法天象地”也只有9米多,哪有大得这么夸张?】
【我知道。】
【那我这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
我:【……那现在怎么办?】
【我不知道。】
【要你何用!】